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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中國文化的近現(xiàn)代轉型及其“常道”與“新命” ——李存山新書《儒家文化的“常道”與“新命”》學術對話會

        欄目:會議講座
        發(fā)布時間:2021-03-20 15:18:03
        標簽:《儒家文化的“常道”與“新命”》、常道、新命

        中國文化的近現(xiàn)代轉型及其“常道”與“新命”

        ——李存山新書《儒家文化的“常道”與“新命”》學術對話會

        來源:中國社會科學網(wǎng)

        時間:孔子二五七一年歲次辛丑正月廿七日丁巳

                  耶穌2021年3月10日

         

        2021年2月25日上午,世界本原文化研究院北京中心舉辦了新年第一場學術沙龍,本次學術沙龍主要圍繞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李存山研究員的新書《儒家文化的“常道”與“新命”》和“中國文化的近現(xiàn)代轉型”議題展開探討,來自中國社會科學院、清華大學、北京大學,中國人民大學的近20位學者參加了討論。

         

        首先,李存山研究員就新書的編著情況和書中的幾個問題作主題發(fā)言。一是,他指出關于本書第一組文章,是全書的理論基礎和綱領。主要包括張岱年先生對“文化之實相”的認識和馮友蘭先生說的“舊邦新命”。李存山認為,文化的可析取性是張岱年先生文化觀的一個理論基礎,而文化的“變與?!痹趶埾壬奈幕^中居于核心的地位;馮友蘭先生也說“舊邦新命”,“新命就是現(xiàn)代化”,“我的努力是保持舊邦的同一性和個性,而又同時促進實現(xiàn)新命”。在他看來,如果我們對文化的“整與分”“變與?!薄爱惻c同”有一個比較全面的認識,那么我們在文化發(fā)展問題上就有一個大致正確的方向,而不會陷于某個方面的偏頗。二是,他談關于儒家文化的“常道”與“新命”,主要是講中國文化的“變與?!?。他認為,首先是反思什么是中國文化的“常道”。他強調(diào),先秦儒家講,秦以后儒家也要講的那些一以貫之、恒常不變、始終堅持的那些普遍性的文化理念或原則才是儒家文化的“常道”。以此為判據(jù),他認為崇尚道德、以民為本、仁愛精神、忠恕之道、和諧社會等等是儒家文化的“常道”。如果不講這五條中的任何一條,那就不是儒家了。而儒家文化的“常道”也正是我們現(xiàn)代要傳承和弘揚的。儒家文化的“新命”,也就是如何實現(xiàn)現(xiàn)代化。李存山講了五個方面的變化,如市場經(jīng)濟、政治制度、現(xiàn)代教育、國際關系等都與以前不一樣了,都回不去了,必須直面其改變。他認為,五四提倡的民主科學是近現(xiàn)代轉型的方向,儒家傳統(tǒng)不應該與五四精神對立,而是要實現(xiàn)創(chuàng)造性轉換。

         

         

         

        李存山研究員就新書的編著情況和書中的幾個問題作主題發(fā)言

         

        主題發(fā)言后,與會學者圍繞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核心價值觀、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理想性與現(xiàn)實性、古今之變的傳承與流變、中國儒家文化的道統(tǒng)與新命等主題展開對話和探討。

         

        第二時段,由清華大學黃裕生教授主持,北京大學王中江教授、中國人民大學國學院梁濤教授、中國社會科學院宗教研究所趙法生研究員分別進行了對談和評議。

         

         

         

        2021年2月25日上午,世界本原文化研究院北京中心舉辦新年第一場學術沙龍,王中江教授、梁濤教授、趙法生研究員分別發(fā)言

         

        北京大學王中江教授從中國歷史上的各種變化、變革的視角出發(fā),切入中國哲學中的“常道”和“新命”問題,他提出了關于“連續(xù)與轉變”觀點。他認為,一是,歷史上儒家的“常道”和每個時代的“新命”,在近代中國的轉型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境、矛盾和沖突,一直有真孔假孔的爭論,至今還在調(diào)整和適應中;二是,儒家傳統(tǒng)中的常道和新命是不斷被塑造和建構起來的,儒者、研究者和政治領域的解釋、宣傳和塑造方式很不相同;三是,具體到儒家何種常道和新命,人們的看法和理解差別也很大,要避免獨斷論和一元主義。正如對上帝理解的一體多元化,對儒學的研究也應是多元的。四是,儒家的倫理和道德價值有很復雜的層次,不能只講動聽的、高超的,忽視底線的、中線的尤其是其實現(xiàn)的條件。什么是儒家的常道?他認為最重要的是實踐,這才是最難的,否則就會產(chǎn)生假道學、假仁學。

         

        梁濤教授發(fā)言中談到,探討儒學的“常道”與“新命”問題,首先要厘清“什么是儒家道統(tǒng)?”朱子的道統(tǒng)說來自韓愈的“軻之死,不得其傳焉”,即把仁義看作儒學道統(tǒng),以此為標準,把發(fā)展了儒家仁義的孟子視為正統(tǒng),而把重視儒家禮義及制度建構的荀子、漢唐儒學排除在外了。從最近幾年的出土文獻,我們看到從孔子到子思再到孟、荀,實際是儒學內(nèi)部的一種分化過程。孟子提出仁義、性善論、浩然之氣等等,發(fā)展了孔子的仁學;荀子提出“化性起偽”、“隆禮重法”、性惡論等,發(fā)展了孔子的禮學。但是,孟子雖然發(fā)展了儒家仁學,但丟掉或者忽略禮學,對外在的制度建構重視不夠。荀子承繼了儒家的禮學,但在仁學,性與天道、內(nèi)在超越方面講得不夠。其次,儒學的道統(tǒng)到底應如何理解呢?梁濤認為,在孔子那里,關于仁學和禮學是一個整體,要談儒家道統(tǒng),就要從仁禮之學談起,將道統(tǒng)僅僅理解為仁義是片面的。關于儒家道統(tǒng)的表述,可以采取“內(nèi)圣外王”的說法,儒家之道即內(nèi)圣外王之道。孟子突出性善,認為“有不忍人之心,斯有不忍人之政”,是由內(nèi)圣而外王的思路。這種思路是將內(nèi)在的道德修養(yǎng)尤其是統(tǒng)治者的道德修養(yǎng),作為解決現(xiàn)實問題的根本和前提,認為只要統(tǒng)治者良心、不忍人之心發(fā)現(xiàn),所期待的仁政就有可能實現(xiàn)。荀子持性惡論,由于每個人生下來都有欲望,欲望得不到滿足就會去追求,追求就會導致爭執(zhí),這時需要確立一個“度量分界”,大家都按度量分界行事,社會就會安定了。故荀子走的由外王而內(nèi)圣的路子,人性雖然是惡的,但人有理智的能力,可以借助制定禮義法度,改造先天不好的本性,一點一點走向文明社會??梢哉f,孟子的由內(nèi)圣而外王和荀子的由外王而內(nèi)圣都是從孔子那里分化出來的,但是各執(zhí)一端。只有將二者并存,才是完整的儒家道統(tǒng)。他認為,我們沒有必要在孟荀之間爭正統(tǒng),而應該統(tǒng)合孟荀,在豐富的基礎性上結合二者的思想,這樣才能建構起內(nèi)外完備的儒家思想。

         

        趙法生研究員認為,近代以來,隨著中西文化交流的深入,儒學如何面對世界,如何面對其自身,成為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李存山先生的新書《儒家文化的“常道”與“新命”》的研究內(nèi)容從先秦到近現(xiàn)代,對于儒家思想史與現(xiàn)實發(fā)展中的一些重大問題,提出了深入獨到的分析。儒學的發(fā)展與變革呼喚著新的文化觀。為此,張岱年先生曾在上世紀三、四十年代探討文化的“實相”,提出了變與常、同與異、整與分三對概念,作為文化分析的基本范疇。書中對張岱年先生的文化觀及其思想內(nèi)涵與當代價值進行了深入發(fā)掘,尤其是重點闡發(fā)變道與常道對于現(xiàn)代儒學發(fā)展的指導作用。趙法生指出,所謂變與常,就是要區(qū)分民族文化中的具有階段性和永恒性的部分,主張文化發(fā)展“變中有?!?;所謂同與異,分別代表了文化的世界性和民族性;所謂整與分,就是文化的系統(tǒng)性和“可析取性”。民族文化中的常道,是民族文化中的生命力,是民族文化的元氣。故步自封的僵化保守固然沒有前途,否定常道的文化變革同樣難以成功。另外,他強調(diào),本書研究范圍涵蓋了從先秦到現(xiàn)代儒學思想史,內(nèi)容豐富,但“繼承常道”與“實現(xiàn)新命”卻是全書一以貫之的主題,對于儒家思想研究和儒學的現(xiàn)代轉型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第三時段,由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羅傳芳研究員擔任主持人。清華大學黃裕生教授、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陳靜研究員、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陳霞研究員、詹文杰副研究員、王正副編審等作了評議發(fā)言。

         

         

         

        2021年2月25日上午,世界本原文化研究院北京中心舉辦新年第一場學術沙龍,黃裕生教授、陳靜研究員、陳霞研究員、詹文杰副研究員、王正副編審分別發(fā)言

         

        黃裕生教授談到,中國是一個有文化經(jīng)典的國度,這些經(jīng)典使中國文化是一個有“命“的文化,也即能開出歷史并愿意承擔或參與未來的文化。因為這些經(jīng)典包含著對”常道“的覺悟與敘述。李存山教授這部作品的書名本身就直接擺明了近二百年來中國文化與中國人面臨的問題。他認為,在相關主題中,作者對儒家道德信仰的討論是至關重要的,值得關注的。李存山教授通過核心材料的呈現(xiàn)表達了三個重要觀點:1.西周時期仍有著濃郁的對‘上帝’或‘天’的宗教崇拜;2.天是有賞罰意志的道德之天;3.孔子所說的“唯天為大”乃是把“天”當作最高的神,而此神是道德的神。也就是說,在這個呈現(xiàn)里,早期儒家文化有很強的宗教信仰的維度。在這個宗教信仰里,這個至上神是一個道德的神:他本身是道德的,而且也要求天下人也是道德的,特別是王侯們要有能配其高位的高德,否則上天會奪其位而予善者。在儒家的上天信仰上,李存山教授比較贊同梁啟超的一個觀察:“各國之尊天者,常崇之于萬有之外,而中國則常納之于人事之中,此吾中華所特長也”。也就是說,中國文化所崇拜的天關心的是人世間,而西方的上帝則超出世間萬有之外,關切的是另一個世界。這個理解存在一個值得反思的問題。即這種理解中,在理論上面臨幾個無法回避的問題:一是,上天是至高的道德存在者,因而他一定是絕對公平正義的。但是,在人世間顯然總是存在不公不義,每個人的有生之年,必定或者不可能得到伸冤,或者沒有得到追責。那么,如果只有一個世界,上天的絕對公正如何落實、兌現(xiàn)?二是,如果在上天的信仰體系里,人只有一個世界的生活,那么,這個信仰體系便無法安頓任何一個人的生命。因為每個人一方面都知道自己此生此世終有一死,但另一方面卻又對死本身以及死后一無所知。

         

        黃裕生教授認為,實際上,殷商信仰體系里,殷人祖先可以“賓于帝”,這表明,在殷商信仰體系里人并只生活于“這個世界”,還生活在“另一個世界”。這個觀念同樣也存在于周人的上天信仰體系里。認為先秦儒家信仰系統(tǒng)里只有一個世界的觀點,主要應是以梁啟超為代表的近世學者受近代“人類中心論”的影響才成為主流。這種觀點一方面未必符合歷史事實,另一方面會帶來我們上面分析的一系列困難。也許有一點是事實,那就是在先秦儒家的上天信仰系統(tǒng)里,對另一個世界的敘述與關注的確比較弱,而在祭天為皇家壟斷的秦漢之后,與另一個世界的關聯(lián)性更在“天學(神學)”的視野之外,這導致另一個世界的問題在儒家信仰系統(tǒng)里更加弱化。最后,他強調(diào),李存山教授這部作品特別值得關注的一點是,他對儒家所有主題的論述都貫穿著處境問題與現(xiàn)代意識。讓這些古代思想材料朝向現(xiàn)代,面對未來說話。其中關于民本思想與民主思想的相關性討論具有開創(chuàng)性意義。

         

        陳靜研究員從“文化的析取”談起,她借張岱年先生用“吃魚吐骨頭”這一比喻描述我們在吃魚肉時候需要把整條魚分解開吸取營養(yǎng),認為文化是可解析的。她進而指出,近代以來關于文化的變和常的問題受到重視,正是由于發(fā)現(xiàn)作為傳統(tǒng)文化的“魚”不再自成系統(tǒng),不再以一條魚的形式存在。由此,我們面臨的問題是文化不再是一條魚,而是吸取了魚的營養(yǎng)的人時該如何描述?陳靜強調(diào),舊結構的坍塌,新結構的建立,在新結構的建立中,弄清楚“哪些是舊結構所缺乏的?”“哪些是可以繼承下來的?”這些問題十分重要,并能清晰地用理論體系闡釋出來。她認為,傳統(tǒng)文化在其發(fā)展傳承史上是有理路的,比如從大的理路上看,漢唐時期的“宇宙論”說,主要是用宇宙的道德性來證明道德的普遍性;在宋明時期,用“心性論”證明道德的內(nèi)在性,用心性論完成這一論說。她從現(xiàn)代視野反觀中國儒家的傳統(tǒng)文化,指出當前亟待建構一個完整文化的理論,以提供現(xiàn)代人可實踐和遵循的道德或文化觀念,例如:“人”的觀念的基本出發(fā)點是什么?未來人類理想的社會結構應該是什么樣的?另外,她指出,從現(xiàn)實角度出發(fā),個人德性等崇高理想的實現(xiàn)的現(xiàn)實條件和境遇是一個不可忽視的現(xiàn)實考量。

         

        陳霞研究員,她首先肯定了這種新書座談會的形式很好。她認為,一方面,對于新書的作者來說,能得到回饋是很重要的;另一方面,學者圍繞作者提出的問題進行探討交流,這對問題的推進和形成共識很有意義。接著,她認為李存山對“中國文化的近現(xiàn)代轉型”這一問題的提出很重要,提出問題往往比解決問題更重要。進而,她提出了關于“什么是傳統(tǒng)、什么是現(xiàn)代”和“區(qū)分標準是什么”的追問。她通過個體和集體在傳統(tǒng)社會和現(xiàn)代社會比重的不同,指出了古代對個體的探討缺失的問題,而個體性正是現(xiàn)代社會建立的基礎。最后,她結合葉秀山的有關論述,指出中國哲學在形成系統(tǒng)的理論體系和話語體系層面的一個重大缺失,是缺少方法論或認識論環(huán)節(jié)。

         

        詹文杰副研究員認為,我們可以談論儒家文化傳統(tǒng)的“常道”和“新命”,但是真正的“常道”可能不是在任何文化傳統(tǒng)里,而是在我們的現(xiàn)實生活中,它是基本的人性和人情,也就是喜怒哀樂、食色以及人對幸福的追求。任何文化都必須圍繞著生活不斷調(diào)整自身,而不固執(zhí)于某些傳統(tǒng)和信念。我們要讓傳統(tǒng)文化為當代的現(xiàn)實生活服務,而不是讓我們?yōu)楣湃朔?。正如計算機的操作系統(tǒng)需要不斷更新?lián)Q代和升級一樣,我們的道德、文化乃至整個語言符號系統(tǒng)也是一套操作系統(tǒng),它是服務于各種應用程序的,也就是服務于人們在各個領域中的現(xiàn)實生活的。某種道德價值只有在社會生活中得到實際的應用才是有意義的。儒家的“仁”“義”這些概念只有在我們的日常語言中被使用,而不僅僅是在學院里被研究,才能夠發(fā)揮它們的作用。如果我們像古人那樣經(jīng)常在日常生活中評價一個人“仁”或者“不仁”,“義”或者“不義”,那么,“仁”和“義”對我們的生活就是活生生地起建構作用,否則,我們在日常生活中不用到它們,而是用到別的語詞和概念,那么,對我們的生活起到建構作用的就是別的概念。不單儒家的“仁、義、禮、智、信”是這樣,古希臘的“勇敢、節(jié)制、智慧、正義”四主德也是這樣,基督教文化中的“信、望、愛”也是這樣,現(xiàn)代社會提倡的“自由、民主、平等、尊嚴”等等也是這樣。我們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說它們是“常道”,但是,怎么樣把它們整合貫通起來,變成我們自己生活的真正“居所”,這點更為重要。倫理道德乃至宗教,對于個人和社會的建構作用確實很大,我們做哲學和宗教研究的學者往往強調(diào)這點,這個沒有問題。不過,光有這些還是遠遠不夠的,對社會建構起重要作用的還有科學、技術、經(jīng)濟和法律,等等。如果我們關于思想和文化的關注既不能落實到制度上,也不能落實到私人生活領域,那么表達它們的語言系統(tǒng)就是一個空轉的操作系統(tǒng),沒有任何真正的應用和輸出。所以,我也很欣賞和敬佩趙法生老師做的“鄉(xiāng)村儒學”工作,它在某種意義上突破了觀念和生活之間的隔閡,讓儒學落實在老百姓的個人生活中。

         

        王正副編審從現(xiàn)代社會人的境遇出發(fā),指出當下人們普遍面臨的一個困境是“對現(xiàn)代生活的不滿意和對古代生活的不同意的雙重痛苦”。而學者想要解決此問題,應避免清儒汪琬所說的“徇今而不通于古,好古而不協(xié)于今”兩種弊病,真正實現(xiàn)會通古今的學問與思想。李存山先生這本書已經(jīng)為我們提供了方法論,我們需要在此基礎上認真、深入地進行思考與努力。

         

        最后,羅傳芳研究員作了總結發(fā)言。她談到,世界本原文化研究院新年的第一場學術沙龍以李存山先生的這本新書——《儒家文化的“常道”與“新命”》作為主題,是很有意義的。從李老師方面說,他是學界公認的持論公允、又有學術厚度和歷史縱深感的學者,他既對本民族文化充滿敬意,也對近現(xiàn)代以來世界歷史的變遷和現(xiàn)代化方向有深刻自覺,所以他的儒學和中國哲學研究才能夠建立在不斷反思和超越的基礎上,給人以新意和啟發(fā)。《中庸》說:“誠者,物之終始,不誠無物。是故君子誠之為貴。”李老師身上就很好地體現(xiàn)了一個“誠”字,不論對學術,還是對歷史,都如他所說要盡量做到:“不誣古人,不誤今人”。這本新書即可看做李老師幾十年真誠思考探索的見證。

         

        另外,她認為這次學術討論會也非常成功,形成了共識;如果說“數(shù)千年未有之大變局”是近代學人的感嘆,那么今天思考“變與?!本透硬荒茉谂f的話語體系和傳統(tǒng)框架里循環(huán)了。她認為,今天一方面要堅持哲學的本原性思考即超越性和普遍性話題,另一方面也要有歷史大視野,從世界和未來看中國,并抱持文明交流會通的學術襟懷。而這也正是世界本原文化研究院的研究宗旨。她也深深感到,一個好的學術討論應該是:有共同的問題意識,又有學者各自的學養(yǎng)積淀和角度,然后大家跟隨問題和學理邏輯步步深入、互相激發(fā),而不是自說自話、故步自封,從而給進一步思考留下巨大空間。她說,“常道”與“新命”既是李老師新書的命題,也是當下思考中國前途命運的學者的共同關切,這從大家?guī)讉€小時熱烈而密集的發(fā)言討論可以充分看到。哪些是中國傳統(tǒng)的“常道”,又如何理解今天的“新命”,事關中國文化和社會現(xiàn)代轉型的路徑和方向。最后,她再次感謝大家的到來,表示研究院是學者之家,歡迎一切真誠問學的同道。

         

         

         

        2月25日,世界本原文化研究院北京中心舉辦新年第一場學術沙龍

         

         

        責任編輯:近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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