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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梁欽元】我的祖父梁漱溟與毛澤東的交往

        欄目:往圣先賢、散思隨札
        發(fā)布時間:2020-08-31 16:12:25
        標(biāo)簽:梁漱溟

        原標(biāo)題:寂寞深深話往昔

        作者:梁欽元

        來源:“博雅論壇boya-luntan”微信公眾號

        時間:孔子二五七零年歲次庚子七月十一日甲辰

        ??????????耶穌2020年8月29日


        ?梁漱溟(1893.10.18—1988.6.23),原名煥鼎,字壽銘?,F(xiàn)代著名思想家、哲學(xué)家、教育家,現(xiàn)代新儒學(xué)的早期代表人物之一,我國知名社會活動家,愛國民主人士,被譽為“最后的儒者”“中國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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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青年時代與祖父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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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毛澤東是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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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老在世時,曾有人就毛澤東的(原文見《毛澤東選集》第五卷)《批判梁漱溟的反動思想》一文問及梁老本人,他淡然地說:“那件事是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早就過去了,沒什么可說的……”在來訪者的一再追問之下,他說:“我和毛澤東是老朋友,彼此之間比較熟悉,在很長時間里,見面時無話不談,有時發(fā)生抬杠;他批評我不對,我要他有雅量,不要拒諫飾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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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中期,筆者正在聆聽梁漱溟先生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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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十九世紀末葉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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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毛皆是1893年(清光緒19年)出生,只是梁比毛早出生了70天而已。當(dāng)梁先生執(zhí)教北大哲學(xué)系時,毛澤東正在北大圖書館閱覽室工作①,雖然二人彼此曾見過面,但后來二人談及同在北大的經(jīng)歷時,卻是毛對當(dāng)時的梁有印象,而梁卻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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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同一時期,他們在北京的另一個場合的會面,給雙方都留下較為清晰的回憶。講這段歷史,就不得不論及梁氏家族與楊懷中先生(楊開慧之父)的關(guān)系,梁家雖然世居廣西,至清咸豐年間,有的進京作官,有的遷居湖南。梁漱溟的族兄梁煥奎即生于湘潭,他家曾為“湖南首富”。梁煥奎為倡導(dǎo)維新,培育人才,親自選拔、資助湖南學(xué)子赴日留學(xué),而楊懷中、陳天華等人皆在入選之列。梁煥奎親自陪同他們一同渡海赴日。1917年后,為躲避戰(zhàn)亂,梁煥奎曾借住北京纓子胡同梁漱溟家中。楊懷中從長沙來京,亦執(zhí)教北大哲學(xué)系,與梁漱溟、梁煥奎時相過從,自此交誼日篤。毛澤東1918年8月到京,最初就住在鼓樓豆腐池胡同9號楊懷中家。梁漱溟拜訪楊先生時,多是毛來親自迎其入內(nèi),二人雖未直接晤談,但彼此均有印象。因此毛早知梁煥奎與自己同是湘潭同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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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8年初,國難當(dāng)頭。為抗日救亡大計,梁漱溟成為了當(dāng)時訪問延安的第一位民主人士。當(dāng)他抵達延安后,毛澤東非常高興地會見了他,并主動提及早年在北京兩人的會面。梁經(jīng)毛的提示,記起了當(dāng)年在楊懷中先生家的情形,毛說:“那該稱你‘梁老前輩’嘍?”梁稱:“不敢當(dāng)。”待他們二人互相通報生辰年月,方知彼此同齡。毛自此改口稱梁為“梁先生”。他問:“你到底是廣西人,還是湖南人?”梁答:“原籍廣西桂林。”毛追問:“那為何你的兄長,又與我同是湖南老鄉(xiāng)呢?”梁漱溟便將梁家的先人或因戰(zhàn)亂、或因進京為官、或為謀生計,而離開桂林的情形,對毛澤東逐一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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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8年初,梁漱溟先生在延安與毛澤東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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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澤東請梁到自己所住的窯洞里,開懷暢談,“抗日”當(dāng)然是中心話題。毛澤東有關(guān)這方面的談話主旨“中國必勝、日本必敗”等觀點,即是此后不久出版的《論持久戰(zhàn)》的中心思想。梁則將自己出版不久的著作《鄉(xiāng)村建設(shè)理論》送給毛,請其指教。兩人的談話十分坦誠、愉快、投機。在半個月的時間內(nèi),他們先后8次深夜長談,其中有2次談到天明才作罷。據(jù)梁老回憶:“使我終生難忘的是毛澤東的政治家的風(fēng)貌和氣度。他當(dāng)時穿著一件皮袍子,時而踱步,時而坐下,時而往床上一靠,十分輕松自如,從容不迫。在爭論中,他不動氣,不強辯,話語幽默,常有出人意料的妙語。明明是各不相讓的爭論,卻使你心情舒暢,如重逢的老友交談?!绷豪线€應(yīng)邀到延安各處參觀。他回憶到:“在當(dāng)時,延安的條件很差,但人們的精神面貌卻與國統(tǒng)區(qū)有著鮮明的不同。這同中共領(lǐng)袖毛澤東給我的印象一樣,都是很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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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dāng)1946年梁漱溟再度訪問延安后,要離開之時,毛請梁提些意見,梁說:“這里生機勃勃,覺得很好?!泵Φ?,不行,你這是客套。他堅持要梁提出批評。梁漱溟沉吟了片刻,就直率地說:“希望你在人格上,不要輕于懷疑旁人;在識見上,不要過于相信自己?!泵犨^之后點頭微笑,相約再會。因毛梁有自1918年起的交往及兩度延安會面,故毛澤東后來多次在公開場合講:“我同梁漱溟比較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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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法治國,這是歷史發(fā)展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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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6年8月24日,北京123中學(xué)的紅衛(wèi)兵闖進梁漱溟的家中,大搞打、砸、搶、燒,并且將梁老夫婦游街、批斗、體罰。梁老夫婦二人被勒令搬進不足十平方米的小南屋。據(jù)梁老的一位學(xué)生“文革”后回憶:“得知梁老家被抄,我于9月中旬趕去探望。秋天的北京,夜間已頗有寒意,而梁老卻僅有一條枕巾作被,我忙于次日送去了一些衣被。”盡管梁宅的諸多藏書、名人字畫,全套紅木家具等生活用品悉數(shù)或燒毀、砸爛、搶走,而文革過后,這次抄家真正令梁老深以為憾的,卻是一部《辭?!繁环贇АA豪匣貞浀溃骸凹t衛(wèi)兵是一群無知的孩子,同他們無理可講。他們以胡鬧、破壞為樂、為榮。在屋里打、砸、毀折騰夠了,最后又一窩蜂地將我家中的書籍、字畫、家具、書稿、手札盡數(shù)丟于院中,堆起來放火焚燒。我本人向來反對附庸風(fēng)雅,故對于名人字畫、古籍被毀,從心里講確實并未十分介意,也未加以制止。紅衛(wèi)兵邊搬邊燒,還邊狂呼亂喊口號。但是,當(dāng)他們要把大部頭的《辭海》,丟入火堆時,我對他們講:這是本工具書,是我向我的學(xué)生借來的,你們它毀壞了,我就無法物歸原主了,我就要失信于別人了!這些紅衛(wèi)兵全然不聽,他們說:我們紅衛(wèi)兵跟著毛主席鬧革命,有《新華字典》就足夠用了!用不著這些“封、資、修”的老古董。由于這本書是布面精裝的,又很厚,不好燒;他們就用棍子挑出來,一頁一頁地撕著燒。我站在一旁心中很是難過,造我的反,燒我的書籍、家具、字畫,我十分不介意,可他們竟連這《辭?!芬膊环胚^,非要毀之而后快,令我無法物歸原主,失信于人,這使得我十分難過?!?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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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6年版《東方學(xué)術(shù)概觀》

        (2008年已有江蘇文藝出版社的新版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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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歷經(jīng)如此巨大劫難,梁老卻稱“并不十分介意”絕非虛言。這一點可從他在1986年才出版的《東方學(xué)術(shù)概觀》一書中,所收錄的《儒佛異同論》一文的寫作時間和文前附記中,得到確實的佐證。《儒佛異同論》是梁老于其家被抄后的不數(shù)日,開始動筆撰寫的。實際上,這篇文章是他早就計劃好要寫的。雖然經(jīng)歷如此巨大的沖擊,他依然黎明即起,心寧氣定,坐在剛用門板架成的床鋪上,撫展稿紙,揮筆疾書。在1985年此文交付出版社時,他特意寫明:“我于1966年8月24日在所謂文化大革命中,被紅衛(wèi)兵小將抄家,一切衣物書籍蕩然無存,并迫我從北房移小南屋棲身。此時我初頗不懌,但旋即夷然不介意。閑暇中寫成此稿,既無一書在手,全憑記憶以著筆。(1966年)9月6日寫出論一,嗣于11月10日寫出論二,其論三則不復(fù)記憶于何時寫出矣?!辈⒙暶鳌耙蛞觅Y料全憑記憶,故其出處、原文如有錯漏之處,蓋由筆者自己負責(zé)”云云。由此,不難得見梁漱溟先生的修養(yǎng)與胸襟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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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5年梁漱溟先生致朋友函,談及他對“批孔”的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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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0年下半年,當(dāng)時掌管全國政協(xié)的軍代表,決定恢復(fù)政協(xié)直屬組的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剛恢復(fù)不久,即通知說,為準(zhǔn)備召開四屆人大,將“憲法草案”讓在京的直屬組的委員們內(nèi)部學(xué)習(xí)、討論、提意見。可那時正是“紅色恐怖”大行其道,而林彪紅得發(fā)紫。所謂聽取意見,只是走過場,意思一下。因此,親臨會場主持的軍代表全沒當(dāng)一會事兒,出席會議的諸位先生也已是誠惶誠恐,盡管與會者中不乏政法界名流學(xué)者,大家心知肚明中國原有的憲法,早被“文革”棄如敝履,這新版的“憲草”誰敢真的提意見?故爾與會者幾乎皆異口同聲地大談“憲草”如何好,如何值得人人認真學(xué)習(xí),個個都該努力貫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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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梁漱溟先生卻想:既然上面征求我們的意見,為什么我們明知不妥、不對,卻不指出來呢?于是,他便要求發(fā)言,主要講了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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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憲法最早產(chǎn)生于歐洲,其出發(fā)點之一,就是為了限制王權(quán)。換言之,憲法的產(chǎn)生就是為了限制個人的權(quán)利太大。有了憲法則從國家元首到普通公民都要遵守,任何一人都不能位于憲法之上。因此現(xiàn)在的‘憲草’序言中,寫上了個人(林彪)的名字,包括林彪為接班人,都寫進了憲法,我認為不甚妥當(dāng)。所謂接班人之說,是中國的特殊情況,而憲法的意義是帶有普遍性的。不能把特殊性的東西硬往普遍性的東西里邊塞。凡我看過的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的憲法,都沒有把個人名字寫進去的。但我聲明,我不贊同把個人名字(包括接班人)寫進憲法,但并不反對選擇某個人當(dāng)接班人,這是中國的特殊情況,別人沒有,我們也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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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新憲法的條文比老憲法少了許多,條文少不見得就不好,但有的重要內(nèi)容少了,卻不甚妥當(dāng)。比如設(shè)立國家主席,一國元首,不能沒有。設(shè)國家主席是一回事,選誰當(dāng)國家主席合適是另一回事。國家主席不可不設(shè),什么人當(dāng)國家主席,則可以通過法定手續(xù)來選。現(xiàn)在的‘憲草’沒有國家主席這一條,不知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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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兩點,從法學(xué)上看來完全是最基本的原理。而與梁先生同組學(xué)習(xí)的,國內(nèi)的著名法學(xué)權(quán)威赫然在座,可是只有梁老“表里如一”,堅持“行其所知”,正如當(dāng)赤身裸體的“皇帝”招搖過市之時,全然不計個人得失,大聲地提醒那些齊聲稱頌的人們——那“華麗的新衣”實際上并不存在!可當(dāng)梁老講完之后,人們先是面面相覷的啞然無聲,稍后就有人厲聲斥責(zé)道:在小組學(xué)習(xí)中出現(xiàn)這樣的反動言論,是絕對不能允許的,要當(dāng)場消毒,不準(zhǔn)擴散。也有人提心吊膽地講,這話要是在外面講,當(dāng)場就會被批倒批臭,砸個稀巴爛的。小組召集人宣布:情況向上反映,聽候處理,誰都不得向外擴散,否則后果自負。不久,上面稱此事本是征求意見,故提什么意見都是可以的;至于某些人因為思想一貫反動,借機放毒不足為怪,可不必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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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之后的1978年2月間,全國五屆人大一次會議和全國政協(xié)五屆一次會議,同時在京召開。這當(dāng)然是一次十多年來的盛會,在會上眾人大都控訴了“文革”中的遭遇,歡呼“第二次解放”的到來,但偏偏對于會議的一個重要議題:制定新的憲法,討論、研究、關(guān)注明顯不足。梁老則冷靜而敏銳地指出,建國三十年來主要是人治,而今后中國則不得不走向法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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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會期間的政協(xié)小組會上,他發(fā)言道:“新中國成立三十年,有了自己的憲法,但憲法是否成為最高的權(quán)威、根本大法,人人都得遵守呢?自建國以來的幾個主要時期來看,我認為實行的是人治,如此說是有根據(jù)的,僅就最近十年而言,毛主席為了解決劉少奇的問題,寫了《炮打司令部》的大字報,若按照中共黨章劉是中共的第二把手,必須召開中共黨的代表大會,才能解決問題;如果依照憲法,劉是國家主席,則須召開全國人大來加以解決。毛并沒有這樣做,據(jù)稱是劉少奇并非是孤家寡人,弄不好就會出大亂子,因此毛主席采取了非常手段,繞了個大彎子,直接從下邊開始搞起來,把熱情有余的年輕娃娃們鼓動起來,發(fā)動了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搞得地覆天翻,國無寧日。其結(jié)果是被沖擊的,就不單單是劉少奇了,還有其他許許多多的人,中共的、非中共的都有,關(guān)的關(guān)了,死的死了,好大一群人,而不是常說的‘一小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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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的做法,自然是人治,而非法治,憲法也限制不了他的所作所為,我還想過,為什么毛主席能這樣做,而且毫無阻礙,一呼百應(yīng),反對者寡呢?我認為有兩個方面的緣由:第一毛主席本人是一位功高如山的偉人,可以說他締造了黨和國家,締造了解放軍,他的威望、權(quán)威太大了。毛不加限制地施展了這種權(quán)威,于是在相當(dāng)多的人的心目中,毛主席也就從人變成了神,成了偶像。第二是從中國的歷史來看,上個世紀以前自不必說,半個世紀以來雖曾有過各種字面上的憲法,但總體看起來都沒有認真執(zhí)行過。法制、法統(tǒng)、法治,種種法的觀念從上至下,普遍非常淡薄。而對于人治卻是多年來習(xí)慣的?!?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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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我想認真而嚴肅地指出的是,中國的歷史發(fā)展至今,人治的辦法恐怕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像毛主席這樣具有崇高威望的領(lǐng)導(dǎo)人現(xiàn)在沒有了,今后也很難會有,即便有人想搞人治,困難將會更大;再說經(jīng)過種種實踐,特別是‘文革’十年血的教訓(xùn),對人治之害有著切身的體驗,人們對法治的愿望和要求更迫切了。所以今天我們討論憲法,很有必要,很重要,要十二分的認真和仔細對待這個大問題。中國由人治漸入了法治,現(xiàn)在是個轉(zhuǎn)折點,今后要逐漸依靠憲法和法律的權(quán)威,以法治國,這是歷史發(fā)展的趨勢,中國的前途所在,是任何人所阻擋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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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文至此,筆者還特別想指出的是:有些文章在介紹梁老時,常常攙雜了作者自己的主觀臆斷,例如在文中常見諸如“把心一橫”、“忍無可忍”、“他想現(xiàn)在后悔也沒有用了”之類的梁漱溟內(nèi)心活動的描寫,這是作者杜撰、虛構(gòu)強加于他的!是全然與事實不相符的!梁漱溟先生屢屢形單影只地與強大無比、但他認為是錯誤的東西抗?fàn)幍降?,只靠一個人的血氣之勇、憤怒和一時沖動是根本無法做到的!這樣去描述他,只能證明他們對梁漱溟先生知之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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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漱溟先生也不是沒有犯過錯誤,甚至是很大的錯誤,但是他的可貴之處,在于他認定“力行近乎仁,知恥近乎勇”,他對待自身的錯誤全然無意回避遮掩。梁漱溟先生的勇氣來源何處呢?有人說:“真正有勇氣承認自己錯誤的人,必亦有勇氣指出他人的錯誤。故當(dāng)他(梁漱溟)對某些謬誤自信所見不差是時,即坦然指出而不稍存顧忌?!绷菏橄壬闹杂写恕斑h見卓識”“大義凜然”,其實只是因為他很認真!而非因為他很聰明!比他知識淵博的人大有人在,而當(dāng)必須在自身利害與公平、正義之間做出抉擇時,只是很多聰明人就很“聰明”地將自己心知肚明的大道理,放在一旁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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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漱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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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人大都對毛梁在1953年的公開沖突的緣起、細節(jié)極感興趣,文革結(jié)束后,許多訪客、記者更是反復(fù)向梁老問及個中緣由與內(nèi)情。對此梁老一直不愿多說。直至1986年,一位上海客人再次向梁漱溟先生問及此事時,他才十分平和又非常真誠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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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dāng)時是我的態(tài)度不好,講話不分場合,使他很為難,傷了他的感情,這是我的不對。他的話有些與事實不合,正像我的話也有些與事實不符之處,這些都是難免的,是可以理解的,沒有什么。毛、周他們(第一代中共領(lǐng)導(dǎo))迄今已經(jīng)故世十年了,我感到深深的寂寞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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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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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許多史料均稱“毛澤東曾任北京大學(xué)圖書館管理員”。然而,據(jù)梁漱溟先生親口講述:“事實上,毛是北京大學(xué)圖書館閱覽室的管理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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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②本文原標(biāo)題”我感到深深地寂寞“(原刊于《金劍》雜志1999年12月署名:欽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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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吉元在撰寫的有關(guān)梁毛二人的文字中,采取明顯違背“客觀求實”原則、斷章取義的手法,把梁老原文指出“毛的講話與事實不符”的一些文字“刪節(jié)”掉了,將梁漱溟先生原話,硬是給刪改為了““當(dāng)時是我態(tài)度不好,講話不分場合,使他很為難。我更不應(yīng)該傷了他的感情,這是我的不對。他故世已經(jīng)10年了,我感到深深的寂寞。”這使得梁漱溟先生講話原意大傷。作為一個專業(yè)的檔案學(xué)工作者,賀氏這種作法實在令人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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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欽元

        寫于1999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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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責(zé)任編輯:近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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