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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汪博、孫奧麟】“中和”專題討論(二)

        欄目:學(xué)術(shù)研究
        發(fā)布時間:2016-06-08 13:20:17
        標簽:

         

         

        “中和”專題討論(二)

        作者:汪博、孫奧麟

        來源:“儒家人文學(xué)”微信公眾號

        時間:孔子二五六七年歲次丙申五月初四日辛酉

                   耶穌2016年6月8日

         


        “儒家人文學(xué)”編者按:

         

        儒家的心性之學(xué)中,中和問題大略是金字塔塔尖一樣的存在,是心性之學(xué)的收攝處。《中庸》談到中和問題的文本只有寥寥幾句,而一旦討論起來,卻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理、氣、心、性、情、意、感、應(yīng)、知、行問題卻全都參與其間了。

        編者對朱子的中和新說,總是不能領(lǐng)會。承蒙川大的“中哲三先生”不棄,命我在切磋班上主講中和舊說,此事也就成為了中和問題討論的緣起。談中和問題,三個鐘頭的切磋班自然是不夠,其后,四五位同學(xué)與編者的私下研討也一直沒斷過,其間更蒙遠在京師的天成君來信參與,將討論推向了一個新的高度,令編者受益匪淺。

        編者冥頑,于中和新說,至今也未能體貼得上,反而持己論愈堅。講論過程中,編者更發(fā)現(xiàn),嚴守中和新說的同學(xué)們意見也往往并不全同,反是差異頗大,各有高見。

        古時朱張會講,三晝夜不能合。于中和的問題,愚見是談不攏不妨,談不攏便不談卻害事。這次推出的中和討論專題,已經(jīng)收集了六七篇文章,其一為編者引發(fā)討論的論文《論中和舊說的可貴處》,其后為切磋班的現(xiàn)場發(fā)言記錄兩三篇、其后為與天成君討論中和問題的四封書信。我們也期待各位師友能以投稿形式參與到討論之中,讓這次專題討論能以定于一是告終。(孫奧麟)

         


         

        討論環(huán)節(jié)(一)

         

        【汪博】提問:

         

        我理解孫師兄的意思是,不僅人能夠致中和,物也能夠致中和,所以致字有一個等到的意思。第二部分在我讀來,孫師兄主要是想說大體的誠意就是整個的一種持敬工夫,這部分是從四個方面說,第一個是如果從《中和新說》來看的話,在《大學(xué)》的文本里面它沒有一個涵養(yǎng)的工夫,這方面是缺了的;第二個是說,持敬本身不是靜態(tài)而是動態(tài)的;第三個的話在孫師兄看來,“誠意”的“誠”要解釋為實理流行,單一個實字是不可概括的。最后一個是說誠意就是全部的敬的工夫,這是我理解的整個論文的框架。

         

        我就第二部分提一些小問題,一個是說,有人才有情,有人才有心,有心不一定有情,心一定要感于物才有情,情是在心感于物的時候由性那里動出來的。所以說,如果把情作為一種無間斷的,是不是還可以討論。第二個,是要區(qū)分一個未發(fā)與未動,心的話,它是不是存在一個未發(fā)的情況,像《中庸》里面說“喜怒哀樂之未發(fā)”喜怒哀樂是情,情未發(fā),是說這樣一種未發(fā)的狀況,而不是說心未動。心在耳無聞目無見的時候,也始終有一個知覺在,它不是一個死物,富有實體的知覺,本身即有一種動在,但是在這種動的時候并不一定情就會出來,所以說,這種未發(fā)是指的情未發(fā),心是不是動,恐怕還是另外一種意思。

         

        再有關(guān)于“克己復(fù)禮,天下歸仁”的理解方面,“克己復(fù)禮”孫師兄說是內(nèi)圣造,克己是克一種私欲然后去成就自己的德行,復(fù)禮就是恢復(fù)正當?shù)囊粋€禮儀。這恐怕就不僅是自身的一個事情了,而是面對天下在說。而“克”與“復(fù)”都說的是一個工夫的事情,到后面天下人全部都歸向這個仁,似乎是在說一種校驗。

         

        再往下說到對“天地位焉,萬物育焉”的理解。孫師兄說到天地本來就攝位,然后人在其中,只是接著天地在去做事情。不過像朱子說,“位”是安其所也,“育”是遂其身也,所以雖然天地自然的各在其位,但是他們?nèi)绾文軌虺删妥陨恚吹览肀救蝗ビf物,這恐怕都需要人在其中去做一個“安”和“遂”的事情。

         

        還有就是說到《大學(xué)》,孫師兄認為其中沒有講到涵養(yǎng)功夫,但是像朱子所說,《大學(xué)》是以《小學(xué)》“敬”的工夫為基礎(chǔ)的,是要在《小學(xué)》成就之后再做一個《大學(xué)》“誠意”的工作,而且就《大學(xué)》本身來說,它也并非沒有一個敬。就像格物致知一樣,像我在一物上求其理,我集中精神去專一的格一個物,這里面敬已經(jīng)在其中。這時候?qū)O師兄說一個進學(xué)與持敬的關(guān)系,說進學(xué)可以包貫持敬,但反過來說,持敬也可以包貫進學(xué)。如果進學(xué)里面沒有持敬的事情它像就失去了頭腦,進學(xué)學(xué)個什么東西,收攝到哪里,恐怕是不是會有問題。

         

        最后再說一個誠意的理解,孫師兄說誠字是說實理流行,《大學(xué)》之“誠意”和《中庸》之“誠”在我看恐怕不在同一個層次上。像“誠者天之道”這種誠可能是作為一種實理自然,但是在“誠意”里面屬于一種工夫,誠作為一個動詞,誠,誠其意,它有一個作為對象的意,所以說都是有所實,如果解釋成實理流行的話,不知道是怎么來貫通理解。

         

        【孫奧麟】回應(yīng):

         

        首先是汪博所說的心感于物而后有情,有時候有種情形是有感而沒有應(yīng),我會覺得,有能感就一定有所感,這是不會斷的,心這個東西,操存舍亡,出入無時莫知其向,你不讓它感,把眼睛閉上耳朵堵上,它還是在感。它只要在感,就總會找到一個東西是在被它感。

         

        關(guān)于克己復(fù)禮的問題,大家提到克己復(fù)禮好像更多的是作為一種工夫去理解,我覺得克己復(fù)禮也可以當成一種事實來理解,到了圣人的境界就是,克己復(fù)禮的功夫做完了,完全復(fù)到這個禮了,就是“克了己,復(fù)了禮”。這樣的話就是內(nèi)圣的工夫已經(jīng)做完了,然后有“天下歸仁。”

         

        然后幾位同學(xué)都提到這個《小學(xué)》主敬的問題,格致誠正固然在教學(xué)里面是大人的時候,但是我們做任何一件事,包括小孩子學(xué)灑掃應(yīng)對,實際上格致誠正也在這里面,或者一個工匠在學(xué)他的手藝的時候,哪怕他沒去讀大學(xué),想學(xué)好任何一樣?xùn)|西,都是有一個格致誠正的過程的。而且這個里面必須得有敬,當然我會說這個敬字在這個“誠正”上面。這樣的話我會覺得,首先關(guān)于《小學(xué)》的持敬工夫,一個十五歲以前的孩子,要學(xué)會一個敬,而且是一個像《中和新說》里面講的,理解起來都很難的敬,恐怕沒有那么容易。再一個,在教學(xué)上固然是格致誠正,但仔細說的話格致誠正事事都有。

         

        還有《大學(xué)》里講“誠意”的誠,和《中庸》里的“誠”,是不是一個誠。我的理解是,只要是一個字,都是一個誠字,他們的意思就都是一樣的。但是說“誠意”,是專指一個意上的,純?nèi)坏膶嵗砹餍校f圣人之誠,那就是整個一個人都達到實理流行。那對于我們普通人的話,一個實理流行的意,也總是會有的,比如好好色惡惡臭,這個“誠”字是一樣的,但“誠意”和《中庸》里面講的“誠”是不一樣的。

         

        還有一個說法,是格物致知得先有一個敬才能格物致知。我會覺得,關(guān)于是格物致知在先還是敬在先,可能會覺得說,如果我不敬我就不會格物。但實際上人格物不一定是學(xué)的時候格物,人每天睜開眼睛在看在想,這時就已經(jīng)是在不自覺地格物。當然我們生下來就會有很多已知之理,我會說,涵養(yǎng)跟致知的關(guān)系,邏輯上致知在先涵養(yǎng)在后,但實際在做的時候,它們是同時出現(xiàn)的。

         

        說到中和新舊說的區(qū)別,學(xué)軒也提到朱子對新說和舊說也有一個漸變和不斷修正的過程,但是如何修正的話,就是舊說是以性為未發(fā),新說以心的一種情境為未發(fā)。

         

        還有關(guān)于涵養(yǎng)和察識的問題,我會反過來問一個問題,就是有沒有一種沒有察識的涵養(yǎng),那個時候養(yǎng)的是什么,心在干什么。我會說涵養(yǎng)就是時時的去誠他的意,在我的理解這個誠其意就是一個察識。

         

        學(xué)軒提到對于“思慮未萌之時”中“時”字的理解,我不知道還有怎樣的解釋,學(xué)軒說不僅僅是時間上的意味,我反而會擔心不把時解釋成時間上的時,是不是也有可能是對朱子的一個過度的解讀。

         

        學(xué)軒還問到,關(guān)于《中庸》里“萬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大概在問,這個不是天地位什么是天地位,在我看來,比如就說這個道并行而不相悖,是說圣人之道與天地之道并行而不相悖,圣人之道就是天地之道,但不是說有個圣人在,天地萬物就有道。我個人還是會覺得天地不是圣人致中和而后位。

         

        然后是樊麗娟的問題,我把誠訓(xùn)作“實理流行”,她說“誠”說“實”就可以了,再加流行可能會有床上疊床的意味,她說的也是對的,就是說如果認識這個實理的話,那只說這個實理就可以了,不需要去加一個流行。但是現(xiàn)在的問題就是,往往用“實”來訓(xùn)“誠”的話,那這個“信”字怎么訓(xùn),那就變得重合了或者容易把這個“誠”訓(xùn)到一個“信”上去。如果能認識到這個實理流行,“不易”之外還有個“不已”,那確實只說這個實理就可以了。但可能會意識不上去,那就點破這一層,所以也不是再給它加一個意思,這是我的一個考慮。

         

        然后說執(zhí)未發(fā)之中,樊麗娟會覺得去執(zhí)它,是否會把這個未發(fā)之中看得太用力,在我這里的話首先是,有沒有這個新說所謂的未發(fā)之中實際上都是一個問題。

         

        還有關(guān)于閑邪和主敬,我覺得閑邪就是主敬,但是人從有邪忽然要去閑它,是不是要作一個意,然后才能閑邪?還是說,念頭都沒有起的時候直接就突然進入了閑邪的模式了?我會覺得還是要有一個意在里面,這個意一定是開頭的,這個意出來了,然后人進入一個敬的狀態(tài)。敬在我看來是連成片的誠意流行,敬的開始一定是通過一個意開始,敬的結(jié)束肯定也是因為一個不誠的意才把這一段給了結(jié)了。

         

        涵養(yǎng)和進學(xué)的關(guān)系,我還是認為,既然有關(guān)系,那就肯定有一個先后,沒有先后的話就不是一貫的,像論文里面提到的,我認為學(xué)在習(xí)先。關(guān)于所提到的誠敬關(guān)系,誠實際上是可以通天地人而言,但是敬只是在人身上講。當然我們又可以說誠作為一種修養(yǎng)的境界,圣人是達到誠的狀態(tài),永遠都是那個樣子的,也可以說就是圣人永遠是在這個敬里面的。我想說的是,誠其意可以包貫主敬,而不是誠包貫這個敬,然后我說主敬不可以包貫誠,我前面也說,如果廢掉誠意去主個敬,這個敬是不可能開始的,總得作一個意去提起這個東西來。

         

         責任編輯: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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