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給光陰的獨白——我和皮影戲的一次美麗邂逅
作者:周金芳( 安徽師范大學(xué)文學(xué)院)
來源:作者授權(quán) 儒家網(wǎng) 發(fā)布
時間:孔子二五六八年歲次丁酉六月初七日戌子
耶穌2017年6月30日
新月梢頭,寒燈微上,白布上人影斑斑。一曲新詞淺唱,幾段悲歡情現(xiàn),影姿戲腔兩難忘。一身簡裝,一個背包,暑期一至,我便隨一群志同道合的學(xué)子齊聚水東,開啟了和皮影戲的一次美麗邂逅。
“你去記這些東西有什么意義?”
來到這里之前反復(fù)有人這樣問我,說實話之前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起初不乏有因離家近的原因,可是到了這里之后很多想法就發(fā)生了變化??赡苁抢辖掷锪阈堑膸讘羧思?,也可能是館長孤獨又堅定的值守,又或是奶奶的一句“傳到我這里后面就沒人了”的嘆息。這些東西再經(jīng)過幾十年或許就要消失在人們的視野里了,在被人提起時,也只能下“記得我很小的時候,逢年過節(jié)啊,就有人來唱皮影戲,可熱鬧了!”擁有記憶的人還能在腦中回味,那下一代抑或是更后面的子孫又該如何了解呢?
記下這下唱詞,也許不是很精確,咿咿呀呀的嘆詞,綿長悠揚的曲調(diào),并不能被完美的用文字表達。但是總想通過自己的一點努力去留下些什么,去和這些千年前出現(xiàn),千年后仍然在傳唱的古老調(diào)子和熟悉的鄉(xiāng)音來一次別開生面的交流。
“皮影戲唱詞的傳承有何傷痛?”
每天幾人合作也只能整理出不到一小時的唱詞,奶奶信手拈來的一句話,要被我們反復(fù)揣摩才能弄懂。面對這些就像是在沙漠里尋寶,即使發(fā)現(xiàn)了一座寶山,自己的搬運能力也只能搬走里面的一點寶石,奶奶的腦海里的財富數(shù)不勝數(shù),可惜的是愿意學(xué)習(xí)的人太少,我們也只能簡單的接觸。
對皮影藝人而言,語言符號是一道鴻溝,大多皮影戲的老藝人可以跨越文字的障礙,將皮影戲的唱詞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但當(dāng)今的文藝愛好者卻難以沖破語言的界限,將皮影戲的唱詞理解透徹。這是傳統(tǒng)之觴,也是皮影戲傳承所不得不面對的瓶脊。
“憑你們的一己之力能改變現(xiàn)狀嗎?”
也許這短短的七天不能改變什么,幾萬字的唱詞也不過是雨林中的一小片樹葉,但就像館長第一天說的“表演這種東西,十次有十次的唱法”,唱詞的記錄也許不能為藝人完全遵守,但希望在很久很久的以后,那是皮影戲也許消失有緣人無意想起皮影戲來,能有些實在的東西存在,證明這個傳統(tǒng)存在過,輝煌過。
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河。戲曲藝術(shù)的傳承需要點滴積累,每句唱詞的記憶并非一朝一夕之易事。皮影戲作為中國戲曲史上的一朵奇葩,更是需要呵護與滋養(yǎng)。我愿以青春的名義為皮影戲的傳承保駕護航,在時光的海洋里千帆競技,呈現(xiàn)文化在代代相傳間的感動。
責(zé)任編輯: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