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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劉學(xué)智】張載“為天地立心”釋義

        欄目:文化雜談
        發(fā)布時間:2019-05-17 01:08:39
        標(biāo)簽:為天地立心、仁心、天地之心、張載

        張載“為天地立心”釋義

        作者:劉學(xué)智

        來源:《西北大學(xué)學(xué)報》(哲學(xué)社會科學(xué)版)2019年第3期

        時間:孔子二五七零年歲次己亥四月十一日壬子

                  耶穌2019年5月15日

         

        《西北大學(xué)學(xué)報》編者按

         

        北宋思想家張載的名言“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xué),為萬世開太平”簡稱“橫渠四句”,經(jīng)過歷代傳播和不斷詮釋,成為中國知識分子家國情懷、使命擔(dān)當(dāng)、理想追求的經(jīng)典表達(dá),并逐漸影響到廣大社會領(lǐng)域。2016年5月17日,中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習(xí)近平在哲學(xué)社會科學(xué)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中指出:“自古以來,我國知識分子就有‘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xué),為萬世開太平’的志向和傳統(tǒng)。一切有理想、有抱負(fù)的哲學(xué)社會科學(xué)工作者都應(yīng)該立時代之潮頭、通古今之變化、發(fā)思想之先聲,積極為黨和人民述學(xué)立論、建言獻(xiàn)策,擔(dān)負(fù)起歷史賦予的光榮使命。”本期特約刊發(fā)的四篇論文,從不同角度解讀“橫渠四句”的命題意蘊、歷史淵源和當(dāng)代價值,以期引發(fā)讀者更為深入的思考和討論。

         

        主持人:劉學(xué)智教授

         

        摘要:張載“為天地立心”是“四為”中最根本的一句?!疤斓刂摹笔侵柑斓亍耙庵颉?即天地生物之心,亦即人心、仁心、天德良知;“為天地立心”,即儒者應(yīng)該肩負(fù)起為社會確立以善為核心的道德文化價值的歷史使命。往哲先賢所努力倡揚的“仁民愛物”“天下為公”“明德至善”“民胞物與”等,都是“為天地立心”?!盀樘斓亓⑿摹笔且环N實學(xué),需要人們努力擔(dān)當(dāng)起呼喚道德自覺和社會良知的歷史責(zé)任。

         

        關(guān)鍵詞:張載;為天地立心;天地之心;仁心


        作者簡介

         

        劉學(xué)智,男,陜西西安人,陜西師范大學(xué)教授,博士生導(dǎo)師,從事中國哲學(xué)研究。

         

        張載在長期的為學(xué)與為政生涯中,形成了自己遠(yuǎn)大的抱負(fù)、志向和社會理想,他將其概括為四句話,明代萬歷四十五年(1617)有一位叫賀時泰的人,在《馮少墟先生集后序》中稱之為“橫渠之‘四為’”[1](P21),今人馮友蘭稱為“橫渠四句”[2](P240)。從文獻(xiàn)上看,“橫渠‘四為’”來源常見的有三種版本:

         

        一是《近思錄拾遺》、南宋《諸儒鳴道》本所收《橫渠語錄》、南宋末吳堅刊本《張子語錄》均作: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道,為去圣繼絕學(xué),為萬世開太平。

         

        此為文獻(xiàn)中關(guān)于“橫渠‘四為’”的最早存錄,明袁應(yīng)泰萬歷戊午本《張子全書序》所引同于此。

         

        二是南宋真德秀(1178—1235)《西山讀書記》中引: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極,為往圣繼絕學(xué),為萬世開太平。

         

        這里不僅將“立道”作“立極”,亦把“去圣”作“往圣”。南宋李幼武在理宗時期所作《宋名臣言行錄外集》[4](P684)、南宋黃震(1213—1281)《黃氏日抄·論張載之學(xué)》[5](P22)所載與此同。此后有諸多明代學(xué)者所引多同此。

         

        三是《宋元學(xué)案》卷17《橫渠學(xué)案上》黃百家案語所引,清朱軾康熙五十八年(1719)本《張子全書序》同此,文作: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xué),為萬世開太平。

         

        張岱年認(rèn)為,宋、明各本所傳當(dāng)為原文,《宋元學(xué)案》所引乃經(jīng)后人潤色,但流傳較廣[6](P2)。張岱年言之有理,但亦有含混處,即不知是說“立道”為原文,還是“立極”為原文。不過“立道”與“立極”其義相通。另,中華書局1978年本《張載集》中,“立命”作“立志”[7](P320),不知所本,或恐為筆誤。理解“橫渠四為”,最關(guān)鍵也是比較難解和歧義較多的是“為天地立心”一句。

         

        理解“為天地立心”這句話,首先要弄清何謂“天地之心”?“天地之心”之說最早見于《周易》?!吨芤住?fù)卦·彖傳》:“復(fù),其見天地之心乎?!保?](P241)據(jù)《東坡易傳》載:“見其意之所向謂之‘心’?!保?](P45)此“心”既不是指思維,也不是指常說的本體之心,而是天地意向之所指。二程解釋說:“天地之心,以復(fù)而見。圣人未嘗復(fù),故未嘗見其心。”[10](P1225)意思是說,從復(fù)卦可見天地意向之所指。天地之意向何所指?張載發(fā)揮《彖傳》時說:“大抵言‘天地之心’者,天地之大德曰生,則以生物為本者,乃天地之心也。地雷見天地之心者,天地之心惟是生物,‘天地之大德曰生’也?!保?1](P148)“地雷”即復(fù)卦,以為《復(fù)》卦《彖》所說“天地之心”,即天地意向所指是“天地之大德曰生”。天地以生物為本,其“心”即其意向所指乃“惟是生物”,天地生養(yǎng)萬物,體現(xiàn)了天地的仁愛之德,故仁德就是天地之“心”。在張載看來,天地本無心,天地之心乃人之心,即人的仁愛之心。馬一浮對此有明確解釋:“伊川《易傳》以為動而后見天地之心。天地之心于何見之?于人心一念之善見之。故《禮運》曰:‘人者,天地之心也?!保?2](P5)此語是說天地之心可從“人心一念之善”處見之。人何以是“天地之心”?朱熹說:“惟人也得其形氣之正,是以其心最靈而有以通乎性命之全體,于并生之中又為同類,而最貴焉……而物則得夫形氣之偏而不能通乎性命之全,故與我不同類而不若人之貴。”[13](P142)乾父坤母,萬物所資以生者也,此所以以天地為父母。天地最大的德性是生養(yǎng)了萬物,賦予萬物以生生之機,這體現(xiàn)了天的仁愛之德,而人是最具有體恤天地仁民愛物之心者,故天地生物之心即人心,此人心亦即善心、仁心。馬一浮又說:“天地以生物為心,人心以惻隱為本。孟子言善端,首舉惻隱,若無惻隱,便是麻木不仁,漫無感覺,以下羞惡、辭讓、是非,俱無從發(fā)出來。故‘天地之大德曰生’,人心之全德曰仁?!保?2](P5)馬一浮認(rèn)為,孟子講“四端”所以從“惻隱”入手,就是因為人的善心以惻隱為本,有了惻隱之心,其他如羞惡、辭讓、是非之心才能得以發(fā)出。所以,“天地之心”就是“全德之仁”。

         

        其次,如何“為天地立心”?這是張載此命題的核心。張載多處提及“立心”二字,除所說“為天地立心”外,比較典型的說法即:“未知立心,惡思多之致疑;既知所立,惡講治之不精。講治之思莫非術(shù)內(nèi),雖勤而何厭!所以急于可欲者,求立吾心于不疑之地,然后若決江河以利吾往。”[11](P302)關(guān)于這句話,朱熹解釋道:

         

        問“未知立心,惡思多之致疑;既知所以立,惡講治之不精”一章。曰:“未知立心,則或善或惡,故胡亂思量,惹得許多疑起;既知所立,則是此心已立于善而無惡,便又惡講治之不精,又卻用思。講治之思,莫非在我這道理之內(nèi)。如此,則‘雖勤而何厭’!‘所以急于可欲者’,蓋急于可欲之善,則便是無善惡之雜,便是‘立吾心于不疑之地’。人之所以有疑而不果于為善者,以有善惡之雜;今既有善而無惡,則若決江河以利,吾往矣?!保?4](P2528-2529)

         

        朱子這段話的核心,是強調(diào)“立心”就是“立善”的道德本心。如果未知立此本心,必對善惡有“許多疑起”,于是就有了“善惡之雜”;如果能“知所立”,則是“此心已立于善而無惡”,誠如此則“無善惡之雜”,便是“立吾心于不疑之地”??梢?張載所說的“立心”,即立仁心——確立起善的道德本心。

         

        清代關(guān)學(xué)大儒李二曲對如何“為天地立心”也有明確的發(fā)揮。他說:“天無心,以生物為心,誠遇人遇物,慈祥利濟(jì),惟恐失所,如是則生機在在流貫,即此便是‘代天行道’‘為天地立心’。”[15](P82)謂“天地之大德曰生”,天地以利濟(jì)萬物為心,人是萬物之心,故能代天行道,通過“慈祥利濟(jì)”“仁民愛物”,使萬物生機盎然,“在在流貫”,此即“為天地立心”。二曲又說:“蓋仁之與義,‘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15](P298)其所說天以“生物為心”,此心就是仁義之心,并認(rèn)為那種能把仁義推之于天下的種種努力,都是在為“為天地立心”。馬一浮也是在此意義上把“天地之心”落腳到從“惻隱”之心出發(fā)的“全德之仁”。進(jìn)而,李二曲把“為天地立心”視為士大夫的神圣使命:“吾輩須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窮則闡往圣之絕詣,以正人心;達(dá)則開萬世之太平,以澤斯世?!保?5](P354)在二曲看來,張載“四為”不是并列的關(guān)系,“為天地立心”是根本的,只有達(dá)此方可“立命”“繼絕”“開太平”。如王心敬所說,往哲先賢所做的事,如“《西銘》一體之仁,《禮記》大道之公,《大學(xué)》明新至善之道”[15](P354),即包括儒家一直倡導(dǎo)的“仁民愛物”、康濟(jì)群生以及“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的“仁政”等,都是在“為天地立心”。所以馬一浮說:“蓋人心之善端,即是天地之正理;善端即復(fù),則剛浸而長,可止于至善,以立人極,便與天地合德。故‘仁民愛物’,便是‘為天地立心’?!保?2](P5)這不僅代表了崇高的精神追求,也體現(xiàn)了強烈的使命意識。

         

        宋明諸儒認(rèn)為“為天地立心”是非常崇高的使命,所以一般都把“立心”的主體歸為圣人或“大人之事”?!督间浖狻分^:“天地以生生為心,圣人參贊化育,使萬物各正其性命,此為天地立心也?!保?6](P54)圣人能參贊天地,化育萬物,使萬物各安其性,各正其命,此乃“為天地立心”。元儒王義山在《稼村類稿》中也說:“‘為天地立心’,蓋天地非人不立,而人道又非圣人不立。”[17](P200)認(rèn)為只有能參贊天地、化育萬物的圣人才能“為天地立心”。反之,離開圣人,則此天地之心“不立”。羅洪先說:“蓋欲‘為天地立心’,必其能以天地之心為心?!保?8](P301-302)即圣人以天地所指向的“生物之心”,亦即仁心為心。顧憲成也在這一意義上說:“孔孟之學(xué),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也。”[19](P1)明嘉靖間關(guān)學(xué)學(xué)人馬自強(馬自強,字體乾,號乾庵,謚文莊,陜西同州人。明嘉靖癸丑年間進(jìn)士及第,選庶常授檢討,充經(jīng)筵講官,纂修《肅宗實錄》,升國子祭酒。)說得更為直捷,他說:

         

        圣人何以為天地立心也?天地生民物,凡可以為之所者無不欲為也,而其勢不能也,于是乎生圣人,而畀之以道,而寄之以心。圣人以道存之而為心,又以其心運之而為治,以盡民物之治,以成天地之能。是天地?zé)o心,以圣人之心為心。圣人有心,而實體天地以為心。是心也,以道為體者也。得之天地之本然,而又與天地古今相為流通者也,故能為天地之心也。[20](P290)

         

        馬自強明確指出,天生民物總是有欲望的,所以要對其行為加以規(guī)范??梢?“天地?zé)o心,以圣人之心為心”。他認(rèn)為,天所生的“民物”總是“無不欲為”,于是圣人方“畀之以道,而寄之以心”,即圣人為之立道,以規(guī)范其所為,這叫圣人“以道存之而為心”。由此可見,圣人之心乃是“實體天地以為心”,這個心又“以道為體”,所以此心乃能得“天地之本然”。把“為天地立心”歸為圣人的使命,是古人常出于代天行道以教化的考慮,在今天來看未必合適。事實上,每一位有良知的人都不能放棄自己為社會確立以善的道德價值為目標(biāo)的使命,否則張載所期望的“四為”也就無從談起了。

         

        最后,亦是最重要的,張載所說的“四為”是一種實學(xué),而不是空言。也就是說,張載強調(diào)儒者要“為天地立心”,就是要確立一個目標(biāo)和信念,樹立起一種使命意識,立志成己成物,繼善成性。明人賀時泰對張載的“四為”句非常推崇,在《馮少墟先生集后序》中說:“先生之言質(zhì)之橫渠之‘四為’,蓋已見之行事深切著明,殆匪載之空言者比?!保?](P21)在解釋“為天地立心”時說:

         

        天地之心,亟互立矣。顧天地之心何在?人心是也。人心必有理以主張之,而后不至于顛倒錯亂。太極默運,覆載生成,其顯證也。先生(指馮從吾——引者)之言曰:“佛氏以理為障,一切總歸于空,所以無感時,似與吾儒同,一有所感,便顛倒錯亂,依舊落于世味(當(dāng)作“昧”——引者)中而不可救藥?!狈蛉诵闹潦?幾不立矣,知人心便知天地心。自先生斯言出,舉凡人心皆有以自持,其不至于高卑易位,東西易面者,胥由之矣。是天地之心無能自立,先生為之立之也。[1](P22)

         

        賀氏很明確地指出,所謂“天地之心”不是別的而正是“人心”,亦即人的“天德良知”。只要“人心”“有理以主張之”,才不至于“落于世味(昧)中而不可救藥”。他強調(diào),儒者要有一種“明學(xué)術(shù),正人心”的使命感,引導(dǎo)社會樹立起道德本心。如果人們失去道德本心,或是非顛倒,那么“天地之心”就“幾不立矣”。李二曲也強調(diào)能“為天地立心”者,乃“大人之學(xué)”,若“此心一毫不與斯世斯民相關(guān),便非天地之心,便非大人之學(xué),便是自私自利之小人儒,便是異端枯寂無用之學(xué)”[15](P354)。顯然,他認(rèn)為“為天地立心”是一種與自己的道德修養(yǎng)、使命意識相關(guān)的實學(xué),是“大人之學(xué)”。作為一種實學(xué),就要把自己的心與世道民心相連,所思所想要“與斯世斯民相關(guān)”,既不是“枯寂無用之學(xué)”,更不是“自私自利之小人”之學(xué)。同時他又說:“人者,天地之心、萬物之靈,必能為天地立心、生民立命,繼絕學(xué)而開太平,乃為‘大人之事’;否則,終不免于小人之歸?!保?5](P515)只要是有道德、有良知的人們,必能為“立心、立命、繼絕、開太平”之事,否則會落于“小人”之屬。可見,二曲既對世人能“為天地立心”有充分的自信,也對一些人不能做到而有所擔(dān)憂。

         

        要做到“為天地立心”,必須把“誠”與“明”統(tǒng)一起來,把本體與工夫統(tǒng)一起來。張載強調(diào)“儒者則因明致誠,因誠致明,故天人合一,致學(xué)而可以成圣,得天而未始遺人”[7](P65),在他看來,儒者或因明(窮理)而至于誠(盡性),即通過后天的學(xué)習(xí)而達(dá)至對天賦善性的體悟;或因誠(盡性)而致明(窮理),即在由對天賦善性之誠堅守體悟的基礎(chǔ)上以達(dá)到對宇宙本體的認(rèn)識,“誠則明,明則誠”,故一方面圣心可以合天心,一方面人亦可以致學(xué)以成圣,由此而達(dá)“天人合一”的境界。所以張載又說:“只將尊德性而道問學(xué)為心。”[11](P302)“尊德性”而誠,“道問學(xué)”而明,誠明互補乃達(dá)“天地之心”。這是在本體與工夫統(tǒng)一的意義上講何以才能“為天地立心”。

         

        張載的“四為”通過立心、立道、繼學(xué),最后要達(dá)到“開太平”的目標(biāo),這涉及人的價值目標(biāo)、生命意義、學(xué)統(tǒng)傳承、社會理想等多方面的內(nèi)容,其中“為天地立心”是最根本的,它不僅是張載對自己一生抱負(fù)和理想的概括,而且還對當(dāng)時、后世以至現(xiàn)代有志之士產(chǎn)生極大的精神激勵作用。“為天地立心”,以其磅礴的氣勢、博大的胸襟,承載了知識分子的為社會確立正能量的文化價值的使命意識和擔(dān)當(dāng)精神。張載及其關(guān)學(xué)后繼者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心中始終想著如何能弘道于天下,而不是斤斤計較個人的得失和安危,這也是他們之所以有矢志不移的信念和寵辱不驚的氣概的思想基礎(chǔ)。當(dāng)代中國,雖然經(jīng)濟(jì)有了很大的發(fā)展,人們的物質(zhì)生活也有了極大的改變,但是,正如習(xí)近平總書記在紀(jì)念孔子誕辰2565周年大會上的講話中所指出的,當(dāng)今我們也面臨著諸多難題,諸如“物欲追求奢華無度,個人主義惡性膨脹,社會誠信不斷消減,倫理道德每況愈下,人與自然關(guān)系日趨緊張”,等等,由此而導(dǎo)致的諸多社會問題,都與人們精神生活領(lǐng)域的信仰淡化、價值迷失、道德滑坡有關(guān)。所以,如同張載所說那樣,如果大家都能自覺地“為天地立心”,去努力喚醒自己和他人的道德本心和良知,承擔(dān)起時代賦予我們的責(zé)任,社會就會更加美好,未來就更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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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責(zé)任編輯:近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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