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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韋力】樂山復(fù)性書院:再興理學(xué),觀念難和

        欄目:廟堂道場
        發(fā)布時間:2021-07-07 19:32:09
        標簽:復(fù)性書院

        樂山復(fù)性書院:再興理學(xué),觀念難和

        作者:韋力

        來源:“芷蘭齋”微信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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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復(fù)性書院為馬一浮所創(chuàng)建,他祖籍浙江紹興,其父馬廷培曾四任四川仁壽知縣,故他出生于四川成都。光緒二十四年,馬一浮15歲時應(yīng)縣試,他與周樹人、周作人兄弟同榜,馬一浮名列榜首,被當?shù)刭t達湯壽潛選為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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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緒二十七年,馬一浮在上海學(xué)習(xí)英文,后來又學(xué)習(xí)德、日、法等語言,兩年后他前往美國,一年后又返國,之后又東渡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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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車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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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7年,“七七事變”后,日本軍隊占領(lǐng)杭州,馬一浮遷徙多地。1938年夏,他應(yīng)浙江大學(xué)校長竺可楨之聘,到該校講授國學(xué),而后又隨校西遷到廣西宜山。馬一浮在浙江大學(xué)講學(xué)時間不長,但卻很有影響,浙大教授李絮非在《浙大西遷紀實》一文中寫道:“粹然儒宗博學(xué)碩望的馬一浮先生,自二十七年春,來浙大講學(xué),講闡六藝要旨,義理名相,誨人反躬力行,撥本正源。馬先生講學(xué)時,本校教師亦蒞聽甚眾,多執(zhí)弟子禮,以質(zhì)樸中正著聞。際茲顛沛動蕩之中,得當代大師之啟導(dǎo),益有無形的升華。今馬先生以公車之征,入蜀開講。而其《泰和會語》《宜山會語》所留遺于本校精神的影響,則永垂不朽?!?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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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來馬一浮離開浙大,其主要原因乃是不喜該校的現(xiàn)代講學(xué)方式,馬鏡泉、趙士華所著《馬一浮評傳》中寫道:“馬浮本來對現(xiàn)行學(xué)制有看法,他無意長期在浙江大學(xué)講學(xué)。同時他對當時宜山‘出郭少嘉樹,四野唯荒營’那種景物凋敝的處境不滿,不愿居住下去。因此,他在與弟子壽景偉、劉百閔等的通訊中,流露了愿找一處山水勝地,創(chuàng)辦一所古典式的書院講學(xué)的想法。這個愿望由其弟子輾轉(zhuǎn)傳到陳布雷、陳立夫那里,后又由陳通到蔣介石那里。蔣原來早就對馬浮的德望有仰慕,于是,就由國民黨教育部向行政院提出,院會通過,以行政院長孔祥熙的名義,向宜山浙大講學(xué)的馬浮發(fā)了邀請電,除表欽敬之意外,恭請馬浮講學(xué)?!?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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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售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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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此,馬一浮提出了相應(yīng)的辦學(xué)要求,他在《書院之名稱旨趣及簡要辦法》一文中提出四條意見,其第一條為:“書院,古唯以地名,如鵝湖、白鹿洞是也。近世始有以義名者,如詁經(jīng)尊經(jīng)之類是也。今若取義,鄙意可名為復(fù)性書院。學(xué)術(shù)、人心所以紛歧,皆由溺于所習(xí)而失之,復(fù)其性則同然矣。復(fù)則無妄,無妄即誠也。又堯舜性之,所謂元亨,誠之通。湯武反之,所謂利貞,誠之復(fù)。自誠明,謂之性,自明誠,謂之教。教之為道,在復(fù)其性而已矣。今所以為教者,皆囿于習(xí)而不知有性。故今揭明復(fù)性之義,以為宗趣?!?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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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見復(fù)性書院一名乃是由馬一浮所起,他要在此講傳統(tǒng)理學(xué)。而后教育部成立了籌備委員會,此會后改為董事會,由屈映光任董事長,董事會聘任馬一浮為院長,但他不愿意擔此任,于是正式聘馬一浮為主講。最終,書院選址在四川樂山縣烏尤山上的烏尤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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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烏尤寺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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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復(fù)性書院創(chuàng)辦后,有很多人都想來就學(xué),為此,書院發(fā)布了《復(fù)性書院征選肄業(yè)生細則》?!对u傳》一書中寫道:“簡章發(fā)出,以文字來求甄別者800余人,因應(yīng)選者文理欠通、根柢淺薄,可入選者甚少。故肄業(yè)生只錄取近30人,加上參學(xué)人亦不足40人。連執(zhí)事人員、刻字工人院役在內(nèi),全院總共只60余人。規(guī)模還不及大學(xué)研究院?!倍愪J所著的《馬一浮儒學(xué)思想研究》一書中提到的錄取學(xué)生數(shù)量更少:“書院在第一次招生時報名者達800余人,只錄取了20余人,連后來唯一獲得書院肄業(yè)資格的金景芳都被拒之門外?!?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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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復(fù)性書院的課程設(shè)置,《評傳》一書寫道:“書院課程分通治、別治二門。前者共同修習(xí),以《孝經(jīng)》《論語》為一類,孟、荀、董、鄭、周、程、張、朱、陸、王諸子附之。后者相當于選修,以《尚書》《周禮》《儀禮》《禮記》為一類,名、法、墨三家附之。《易》《春秋》又一類,道家附之?!?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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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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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一浮在復(fù)性書院共講了四個學(xué)期,他主要講了《學(xué)規(guī)》《讀書法》《通治群經(jīng)必讀諸書舉要》,之后又講了《論語大義》《孝經(jīng)大義》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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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復(fù)性書院在樂山開辦的時間僅一年多,此后該書院得以延續(xù)到1946年,但當時該書院的主要功能乃是刊刻儒家經(jīng)典。蘇曉君在《蘇齋選目》中說:“復(fù)性書院,在四川樂山,民國二十八年(1939)國民政府開辦,由馬浮先生主持。民國三十年(1941)書院停止招生,之后開始以儒家典籍為主的刻書事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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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面滿是青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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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guān)于復(fù)性書院所刻之書,蘇曉君簡述說:“民國三十四年(1945)馬浮編有《復(fù)性書院擬刻諸書簡目四種》附諸子會歸總目序例,計劃很龐大。擬刻四種為:第一群經(jīng)統(tǒng)類,有《伊川易傳》四卷/(宋)程頤撰等四十二種;第二儒林典要,有《易學(xué)辨惑》一卷/(宋)邵伯溫撰等三十六種;第三文苑菁英,有《文苑英華》等二十種;第四政典先河,有《群書治要》五十卷/(唐)魏征編等凡一百十四家。至民國三十五(1946)年十一月(1946),復(fù)性書院刻書處,已遷至杭州北山路九十一號,實際刻印書籍共四類三十六種,一群經(jīng)統(tǒng)類甲乙二編,有《系詞精義》(宋)呂祖謙編等八種;二儒林典要第一二集,有《太極圖說通書西銘述解》(明)曹端撰等十五種;三馬湛翁先生《論語大義》等講錄九種;四叢刻《泰和宜山會語》等四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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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復(fù)性書院停止招生,把主要精力用在刻書方面,此事與馬一浮跟熊十力的關(guān)系交惡有重要關(guān)聯(lián)。這件事被后來的學(xué)者廣泛探討,陳銳在《馬一浮與熊十力在復(fù)性書院》一文中詳細講述了馬、熊二人相識、相知,直到交惡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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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走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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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22年,在梁漱溟的推薦下,熊十力前往北大任教,此階段他在構(gòu)建《新唯識論》與佛教界進行論辯,因為深度思考,使其神經(jīng)受損。1929年,熊十力在杭州養(yǎng)病時,得以認識馬一浮。當時馬對《新唯識論》提出了修改意見,熊十力贊同馬一浮的所言,于是他請馬為《新唯識論》作序。余外,馬還幫助熊聯(lián)系該書的出版。陳萬雄在《跋馬一浮致丁輔之函——談熊十力與新儒學(xué)》一文中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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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一浮不僅為熊十力致函丁輔之,促成《新唯識論》的印制出版,該書雖由浙江省立圖書館出版發(fā)行,費用實由馬氏和時任圖書館館長、原北京大學(xué)同事單不庵資助。而且浙江省立圖書館之創(chuàng)設(shè),尚與馬一浮有一段淵源。1915年袁世凱賄賂馬一浮岳父、浙江著名士紳湯壽潛二十萬元。馬一浮出主意,挪用此筆款項捐給浙江教育會,俾籌建圖書館之用?!缎挛ㄗR論》文言本,由馬氏題簽并撰序,序曾先在《大公報》上發(fā)表。在《致丁輔之函》中,馬一浮已稱熊氏此書為“名著”,謂“極有價值”序中稱“十力精察識,善名理,澄鑒冥會,語皆造微……足使生、肇斂手而諧嗟;奘、基撟舌而不下”。可謂推崇備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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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江交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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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0年,北大校長陳伯年準備聘請馬一浮為研究院導(dǎo)師,馬一浮婉拒,并推薦熊十力自代。他在《答陳百年書二》中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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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請薦賢以自代,可乎?黃岡熊君十力,昔嘗教于大學(xué),公所知也?;蛲揭云渖莆ㄗR,實未足以盡熊君。近方養(yǎng)疴西湖,數(shù)與往復(fù)論義,知其所學(xué),不惟直湊單微,亦能旁通曲暢。雖與浮持論未能盡同,浮自以為弗如。觀其與學(xué)者筆語,皆剴切沈摯,足使感發(fā)興起,此真導(dǎo)師之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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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一浮講學(xué)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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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此可見,當年兩人關(guān)系之密切。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馬一浮創(chuàng)建復(fù)性書院時,當然要請熊十力前來講學(xué)。關(guān)于熊十力到復(fù)性書院任教究竟是不是馬一浮所請,后世學(xué)者有不同說法。朱維錚在《馬一浮在一九三九——葉圣陶所見復(fù)性書院創(chuàng)業(yè)史》一文中大量引用了葉圣陶《嘉滬通信》中的所言,對復(fù)性書院的創(chuàng)建以及辦學(xué)過程做了系統(tǒng)性梳理。該文中轉(zhuǎn)引了1939年3月10日葉圣陶致夏丏尊信中的所言:“馬一浮先生近應(yīng)蔣先生、孔院長之聘,即將來樂山創(chuàng)設(shè)復(fù)性書院,馬與賀昌群兄為浙大同事,賀介弟于馬,到時當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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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熊十力在成都中央陸軍軍官學(xué)校講學(xué),他受到邀請后前往復(fù)性書院,6月19日葉在給夏的信中寫道:“復(fù)性書院尚未籌備完畢,而賀昌群兄已有厭倦之意,原因是意識到底與馬翁不一致。昌群兄贊同熊十力之意見,以為書院中不妨眾說并陳,由學(xué)者擇善而從,多方吸收,并謂宜為學(xué)者謀出路,令習(xí)用世之術(shù)。而馬翁不以為然,謂書院所習(xí)為本體之學(xué),體深則用自至,外此以求,皆小道也。近來他們二位談話已不如在泰和、宜山時之融洽。馬翁似頗不喜熊十力來,而事實上又不得不延熊來,將來兩賢相厄,亦未可知。弟固早言馬先生于其他皆通達,惟于‘此學(xué)’則拘執(zhí)(理學(xué)家本質(zhì)上是拘執(zhí)的),今果然見于事實矣?!?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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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亭內(nèi)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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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院還在籌備階段時,賀昌群就有了退意,因為賀贊同熊十力的意見,而不贊同馬一浮。馬、熊二人的分歧被視之為南宋朱陸異同的“尊德性”還是“道問學(xué)”的問題。馬、熊二人爭論的焦點,乃是因為書院章則,馬一浮強調(diào)書院的教育遵旨是“獨尊儒術(shù)”,熊十力和賀昌群主張“眾說并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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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十力希望復(fù)性書院能給學(xué)生相應(yīng)的證書,以便讓學(xué)生今后有名分可謀出路,但馬一浮卻說:“學(xué)生入學(xué)只為出路,以學(xué)校比工廠,學(xué)生亦自安于工具,以人為器械,舉世不知其非?!?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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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講學(xué)處的匾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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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一浮堅持辦學(xué)院就是為了傳道,學(xué)生是來學(xué)道而不是來謀實,他要在此培養(yǎng)真人才,而不是僅有學(xué)歷的人:“昔之翰林,今之博士,車載斗量,何益于人?!?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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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各有堅持,以至于馬、熊二人漸漸形同陌路。熊十力在復(fù)性書院講課一個多月就離開了,他前往壁山,后來又到梁漱溟主辦的勉仁書院去任職。后來熊十力在給唐君毅的信中寫道:“復(fù)性之爭,無關(guān)講學(xué),義所不必為,不顧生計,毅然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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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外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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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于馬一浮的觀點,朱維錚認為:“馬一浮未必與蔣陳同調(diào),但他志希王佐,屢表欽佩李光地將晚年康熙帝引向尊朱熹道學(xué)的權(quán)術(shù)?!蓖瑫r,他評價說:“清康熙帝晚年曾嘲罵‘假道學(xué)’,但其子孫送進孔廟陪吃冷豬肉的本朝先賢,無一不是‘假道學(xué)’。馬一浮自命‘真理學(xué)’,而且歷仕二朝,無論貴為帝師還是通省三老,都自說自話,雖不如梁漱溟敢于批逆鱗,熊十力敢于質(zhì)毛公,卻不像馮某那樣曲學(xué)阿世。單看這一點,他趨時而不媚世,當可廁身現(xiàn)代理學(xué)家之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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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guān)于馬一浮的學(xué)術(shù)面目,朱維錚在文中說道:“我于半世紀前由周予同師談?wù)摱踔R一浮,以為其人古怪,生于此世仍志在復(fù)古,而且尊朱勝過尊孔,追步王陽明卻宣稱直接孔孟,分明‘援禪入儒’卻宜稱排斥夷狄之學(xué)等,都屬于清末之倭仁、徐桐等八旗大吏謬說的民國版?!?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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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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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解釋馬一浮在思想史上的重要影響呢?朱維錚認為:“看來他決非什么思想家,甚至稱不上有思想的學(xué)問家,至多示人以一個迂執(zhí)己見的道學(xué)信徒,一個與時俱變的政治庸人,一個倏起倏落的文廟‘芻狗’(說見《莊子》)。他的遭際令人同情。他的信仰令人起敬。他的迂執(zhí)令人憎惡。他的語錄令人氣悶。但他生前死后的知名度的巨大反差,尤其是在他死后三十年,竟升格為二十世紀百年學(xué)苑難得有與之相匹敵的學(xué)術(shù)偉人,則令從業(yè)史學(xué)又只認無征不信準則者如我輩,為之瞠目?!?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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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雄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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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年5月11日,由阿忠開車,我們從成都來到樂山。我從網(wǎng)上查得復(fù)性書院處在烏尤山上,該寺與著名的樂山大佛在同一側(cè)。行駛到該景區(qū)時,導(dǎo)航顯示還有五公里,但此處已有警察攔下車來,要求乘擺渡車入景區(qū)。我此行的目的是來找復(fù)性書院,而非看樂山大佛,于是跟警察解釋我的需求。警察讓我們走另一條路前往烏尤寺,車輛穿過兩個隧道,在山間拐來拐去,于路邊看到多個標明是樂山大佛的停車場,可見樂山旅游全是圍繞大佛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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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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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繞西繞,穿過一座橋,看到了烏尤寺停車場,然阿忠看到車還可以往前開,他為了讓我少走路,小心地穿過隔離墩,開入了一個院落內(nèi)。該院靠山的一側(cè)有一四層老樓,此樓大門緊閉,門楣上寫著“烏尤寺念佛小組”,看來找對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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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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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車于此,沿小路前行,眼前瞬間開闊了起來,此處乃三江交匯處,景區(qū)極佳。旁邊有售票小亭,然所售之票仍然是樂山大佛門票,我跟售票員說自己只是想去烏尤寺,售票員稱去該寺不用買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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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觀堂內(nèi)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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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售票處的旁邊就是寺門,拾階而上,山門內(nèi)側(cè)有工作人員測量體溫,并且要求戴口罩。他向我再三確認只是進烏尤寺而非樂山大佛,否則的話需要買票,看來從寺內(nèi)果然能穿到大佛景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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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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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山門后,一路向上走,臺階越來越陡,我咬著牙數(shù)著臺階努力上行,每走出一百個臺階就站在旁邊休憩一會兒,等到山頂時,雙腿已開始打顫。好在山頂平臺入口處有一小亭,挪步坐在里面歇歇腳,無意間抬頭一望,小亭內(nèi)側(cè)掛有一匾,上書“馬一浮先生講學(xué)處”。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瞬間感到辛苦沒有白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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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望講學(xué)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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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緩過勁兒來后,進入烏尤寺內(nèi)尋找復(fù)性書院遺跡。烏尤寺面積不大,十余分鐘就轉(zhuǎn)了一圈,里面找不到與復(fù)性書院有關(guān)的文字。在寺內(nèi)沒有遇到僧人,僅有一位女居士在清掃院落,我向她請教復(fù)性書院所在,她說寺內(nèi)沒有,僅有入口處的那個小亭。此時我注意到寺內(nèi)左側(cè)還有登向山另一側(cè)的臺階,于是問她那里是否通向大佛景區(qū),她仍然說過不去,反而建議我要看大佛不如進樂山市區(qū),隔江而望能看到大佛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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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伄所在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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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樂山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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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烏尤寺周圍查看一番,未能找到與復(fù)性書院有關(guān)的遺跡和文字,只好沿著臺階慢慢向下走。這里的臺階長滿了青苔,很擔心滑倒,然臺階又無扶手欄桿,只好一步一步地探著走。眼睛緊盯腳下,不敢向四周探看,走到山門時,感覺眼睛都發(fā)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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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佛腳下的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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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離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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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乘上阿忠的車,開行十余公里進入樂山市區(qū),原本要在這里尋訪其他遺跡,但我總覺得來樂山不看大佛終究是個遺憾,于是請阿忠沿河邊路開行。此處修成了沿河公園,站在河邊拍照,果然看到了樂山大佛全貌。我用鏡頭拉近,看到大佛腳下了密密地站滿了游客。仰視大佛固然有敬重之意,但平視大佛更能客觀地看待歷史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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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責(zé)任編輯:近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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