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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爾雅臺】春秋經(jīng)通義&隱公元年(12)

        欄目:經(jīng)學(xué)新覽
        發(fā)布時間:2022-05-07 02:13:16
        標(biāo)簽:春秋經(jīng)通義

        春秋經(jīng)通義&隱公元年(12

        作者:爾雅臺

        來源:“爾雅臺切問”微信公眾號

        時間:孔子二五七二年歲次壬寅四月初二日乙卯

                  耶穌2022年5月2日

         

        4)小大

         

        道有小大。論語曰:雖小道,必有可觀者焉,致遠恐泥。而易之為書,乃所以“探賾索隱,鉤深致遠”者也。故曰:其道甚大,百物不廢。又曰:夫易廣矣大矣。大哉,易之為書也。故學(xué)易者決不可自安于小。易道本大,從而為之說者乃反小之,是不可以不簡也。又當(dāng)知:不易,故大是顯其理之常,體大也。變易,故大是顯其氣之變,相大也。簡易,故大是顯其用之神也。于不易中示變易,于變易中見不易,用大也。若于此理而不能契,是猶自安于小,殆不足以知易道之大耳。

         

        王道即易道,即大道。大有十種:一曰教大(教是能詮),二曰理大(理是所詮),三曰德大(德是能證),四曰位大(位是所證),五曰人大(人是成己之仁),六曰業(yè)大(業(yè)是成物之智),七曰時大(所遇之時),八曰義大(隨時之用),九曰器大(器即萬物之總柜),十曰道大(道即實理之顯現(xiàn))。茲分述如下:

         

        一曰教大者。應(yīng)知圣人言行可為法于天下,皆名為教,不獨被于當(dāng)年,將以貽于后世,則不得不寄之文字簡策,于是有六藝之書,以為六藝之教。然書非即是教,教之所由寓也,故以言辭為教體。就六藝言之,《詩》之風(fēng)、雅、頌,《書》之典、謨、訓(xùn)、誥、誓、命皆言也;《禮》之喪、祭、射、鄉(xiāng)、冠、昏、朝、聘皆行也;《樂》之五音、十二律,六代之樂皆聲也;《春秋》二百四十年之行事皆事也;《易》之六十四卦、三百八十四爻皆象也。此皆教體也。然《詩》有志焉,《書》有政焉,《禮》《樂》有本焉,《春秋》有義焉。由前之說是其形體,由后之說乃其所以為體也。書是形體,教是精神,形體為精神之所寄。在《易》則曰“設(shè)卦觀象”,教體不離卦象,亦不即卦象。在春秋則曰“屬辭比事”,教體不離辭事,亦不即辭事。猶因指以見月,不可執(zhí)指以為月也。

         

        教體之大,本通六藝言之。如正得失,動天地,感鬼神,《詩》教之大也?;趾胫恋拢燥@二帝三王之治,《書》教之大也。樂與天地同和,禮與天地同節(jié),《禮》、《樂》之大也。善善惡惡,賢賢賤不肖,存亡國,繼絕世,補敝起廢,撥亂反正,《春秋》之大也。而《易》以乾、坤統(tǒng)禮樂,以咸、恒統(tǒng)言行,則《詩》《書》《禮》《樂》之旨在焉?!耙嘁嫱黾獌?,居可知矣”,則《春秋》之義在焉。故《詩》《書》《禮》《樂》《春秋》之教告統(tǒng)于《易》,所以為六藝之原。以六藝別言之,則教體俱大;合言之,則所以為《詩》《書》《禮》《樂》《春秋》之教體者莫非《易》也,一攝一切,一切攝一;一入一發(fā),一切入一;一中有一切,一切中有一;交參全遍,镕融無礙,故以《詩》《書》《禮》《樂》《春秋》望《易》,則又以《易》教為至大也。

         

        二曰理大者。言之所寄為教,教之所顯為理?!笆ト酥饕滓?,將以順性命之理”,上句是教,下句是理。所以言“順性命之理”者,理必順性命故,離性命無以為理故;以理為有外者,不順性命則非理故,理即性命故。圣人言之決定如此,而學(xué)者乃以性命為空談,將謂理者可求之于外,可由摶量、卜度、安排、計較而成,可從人得,不由己悟,但馳騖辨說便將為證會,不求與行履相應(yīng),是不唯不能入理,直不知有性命也。乾元是性,坤元是命,合德曰人。資始者理,資生者氣,總為一理也。儒者不明性命之理,決不能通六藝。

         

        《系辭傳》曰:“易與天地準(zhǔn),故能彌綸天地之道,仰以觀于天文,俯以察于地理,是故知幽明之故。原始反終,故知死生之說,精氣為物,游魂為變,是故知鬼神之情狀。與天地相似,故不違。知周乎萬物而道濟天下,故不過,旁行而不流,樂天知命,故不憂。安土敦乎仁,故能愛。范圍天地之化而不過,曲成萬物而不遺,通乎晝夜之道而知,故神無方而易無體。”此段文,是顯理大也。應(yīng)知所謂天地之道、幽明之故、死生之說、鬼神之情狀,乃至范圍天地、曲成萬物、通乎晝夜,凡此諸名,不厭重復(fù)以申明之者,皆攝于性命之理,一言而無余。又“以體天地之撰,以通神明之德”,“以類萬物之情”,亦數(shù)言之,并是顯理大。得意者自不滯于名言,白能觸涂冥會,不煩具引也。

         

        三曰德大者。已明教之所顯該攝于一理,得此理者名之為德。德之為言得也。乾得之而為健,坤得之而為順,人資于乾坤而得之為易簡。故曰“易簡而天下之理得”,又曰“易簡之善配至德”也。至德即乾坤健順之德,“陰陽合德,而剛?cè)嵊畜w”。陰陽氣也,理行乎其中,乃謂之道,則陰陽皆正矣,故曰“合德”。剛?cè)豳|(zhì)也,理位乎其中,而為之體,則剛?cè)峤陨埔樱试弧坝畜w”。在人得之為仁義之德,行之為仁義之道。故理得而后有德之名;德著而后有道之名;行成而后有業(yè)之名。理與德默而自證,故屬乾知,成已性也;道與業(yè)行而后見,故屬坤能,成物命也。“知崇禮卑,崇效天”,“自強不息”,所以成己也;“卑法地”,“厚德載物”,所以成物也。坤順承天,故命必根于性,業(yè)必出于德,物必會諸己。乾坤合德,性命一原,物我一體。知天地為萬物之總名,則知人為天地之合德。會萬物為自己者,乃與天地同其大矣?!绑w仁足以長人”者,以人為體也;“體物而不可遺”者;以物為體也;“體天地之撰”者,以天地為體也。乾健坤順,乾剛坤柔,兼之為合德,同之為有體。此所以為大也。

         

        語乾之德則曰元亨利貞,語坤之德則曰直方大,語人之德則曰仁禮義智,或曰中正仁義,一也。三即一,故曰合德;一即三,故曰有體。六十四卦大象皆示人以修德之事,一一具言之,則為六十四種德相,而皆統(tǒng)于乾坤,俱攝于易簡,所謂總該萬德,不出一心也。又于九卦發(fā)其例曰:“《履》,德之基也;《謙》德之柄也;《復(fù)》,德之本也;《恒》,德之固也;《損》,德之修也;《益》,德之裕也;《困》,德之辨也;《井》,德之地也;《巽》,德之制也”。善會者,余卦皆可準(zhǔn)此推之。以性、修二德言之,則元亨利貞、仁禮義智是性德,敬義、直方是修德,又元亨是性德,利貞是修德。仁義是性德,禮智是修德。亦可仁智是性德,禮義是修德。唯仁是性德,義禮智俱是修德。全性起修,故乾統(tǒng)坤;全修在性,故坤承乾;乾坤合德,故性修不二也。性德必易,仁智也;修德必簡,敬義也。性德親面久,純乎德者也;修德有功而大,兼乎業(yè)者也?!案F理盡性以至于命”,亦兼性、修言之。曰窮曰盡曰至,皆修也;曰理曰性曰命,皆性也。圣人之教皆因修以顯性,不執(zhí)性以廢修。

         

        四曰位大者。系辭曰:天下之理得,而成位乎其中矣。乾彖曰:“大明終始,六位時成,時乘六龍以御天。乾道變化,各正性命?!泵鞣菍V肝逯鹞欢?。乾九三《文言》曰:“知至至之,可與幾也;知終終之,可與存義也。是故居上位而不驕,在下位而不憂?!鄙暇拧段难浴吩唬骸百F而無位,高而無民,賢人在下位而無輔,是以動而有悔也?!薄吨t》之九三《系傳》曰:“勞而不伐,有功而不德,厚之至也?!闭Z以其功下人者也。德言盛,禮言恭。謙也者,致恭以存其位者也。夫三非上位也,上非下位也,何以圣人之言不定若此?是知“列貴賤者存乎位”,不可以泥也?!肚彾取吩弧胺绞t托吉,將衰則寄兇,陰陽不正謂之失位”,是矣。凡言位者皆寄也。質(zhì)言之,六爻皆人位而天地在其中。內(nèi)卦為因位,外為果位。中義是指二五,不兼三四。六二、九五乃并言中正,九二、六五則只言中不言正。若六三、九四俱言位不當(dāng)。九六皆從乾坤來,故六十四卦之主爻皆具乾坤之一德者也。

         

        曰“成位乎其中”者,德合乾坤則無往而不位也。在天而天,處人而人,時則不同,位未嘗異。故曰“變動不居,周流六虛上下無常,剛?cè)嵯嘁?,不可為典要”也。王輔嗣曰:“眾不能治眾,治眾者至寒者也:動不能制動,制天下之動者,貞夫一者也?!惫柿诚噱e,可舉一以明也,剛?cè)嵯喑丝闪⒅饕远ㄒ?。少者,多之所貴;寡者,眾之所宗。非易簡之德,則何以繁而不憂亂,變而不憂惑邪?故“天地之大德曰生,圣人之大寶曰位”,“理得而成位乎其中”,失德則失位。所謂“貴賤之等”者,乃在德而不在位也。乾曰“大生”,坤曰“廣生”,乾曰“日新”,坤曰“富有”,是知位大者位乎其德也。德大故位大,其義明矣。

         

        五曰人大者。位乃應(yīng)跡之稱,人則實證之號。從本垂跡,故寄位以明德;由跡顯本,故略位而稱人。具此德者人也,履此位者亦人也,見此業(yè)者亦人也。四者相望,位、業(yè)是權(quán)名,人、德是實義。又人亦是權(quán)名,唯德是實義?!肚彾取芬鬃釉唬骸耙子芯宋逄枺旱壅咛旆Q,王者美行,天子者爵號,大君者與上行異,大人者圣明德備也。變文以著名,題德以別操。”鄭注云“夫至人者,應(yīng)跡不同而生五號,故百姓變其文名,別其操行”,是也。然稱人者實不止五號,如圣人、賢人、君子、丈人,亦皆德之目。大抵王公君后固兼德位而言,大人君子唯是以德為主。實證此德謂之成性,亦謂之成位,亦謂之成能,即是成已、成德、成業(yè)也。

         

        《乾》九二“利見大人”,君德也。正義云:“二五俱是大人為天下所利見?!币蕴煜吕娪诹x也,大人者所以表中正之德。仁禮為中,義智為正,本之則為性命之理,行之則曰仁義之道?!按笕苏撸c天地合其德”,即是順性命之理而立人之道者也。易稱大人與圣人無別。若析言之,則作易者必稱圣人,體易之德者稱大人,用易之道者稱君子。體易者與道為一,人外無道也。用易若全體作用,如人視聽言動皆從已出,無藉于他也。作易者即體易用易之人,設(shè)卦觀象所以教人體易用易者也。故曰“神而明之,存乎其人”,“苛非其人,道不虛行”。

         

        六日業(yè)大者。得于體謂之德,見于用謂之業(yè)。位者,稱德為名;業(yè)者,依人而見。系傳辭于十二卦發(fā)其義,歷稱包犧、神農(nóng)、黃帝、堯、舜、后世圣人,標(biāo)其人也;自結(jié)繩為網(wǎng)罟以至作書契,事相不同,皆所以利天下,舉其業(yè)也。其曰“后世圣人易之”者,通其變之義也。功業(yè)見乎變,所以成之者人也。必曰圣人者,人大故業(yè)大。“日新之謂盛德”,體乾也:“富有之謂大業(yè)”,體坤也。自非與乾坤合德之大人,何以通天下之志,定天下之業(yè)乎?故曰“化而裁之謂之變,推而行之謂之通,舉面措之天下之民謂之事業(yè)?!奔s言之,則曰“通變之謂事”。又重言之曰“化而載之存乎變,推而行之存乎通,神而明之存乎其人”。上言業(yè)而下言人,所以顯德由人證,業(yè)由人興。其辭之反復(fù)申明如此,圣人之情可見矣。能體乎此者,應(yīng)知易所以崇德廣業(yè)。“崇德”,以成己言;“廣業(yè)”,以成物言。己外無物,成己成物皆所以成性也,所以順性命之理而立人之道者也。故曰“成性存存,道義之門”。

         

        七曰時大,八曰義大者,此當(dāng)合釋。變是時,通其變是義。又通變是時,“使民不倦”,“使民宜之”是義。寄位亦以明時,著業(yè)乃以存義。位大故時大,業(yè)大故義大也。六十四卦有六十四卦之時,在一卦中六位又各有其時。善用者不失其時,皆謂之義。圣人特于乾卦著之,《彖傳》曰“大明終始,六位時成,時乘六龍以御天”是也。《文言》曰:“潛龍勿用,陽氣潛藏。見龍在田,天下文明。終日乾乾,與時偕行?;蜍S在淵,乾道乃革。飛龍在天,乃位乎天德??糊堄谢?,與時偕極。乾元用九,乃見天則?!贝艘悦鳌傲粫r成”,上句標(biāo)時,下句顯義。蓋義因時出,時以義成,隨時變易以從道,乃所謂義也。若違道以從時,則不唯害義,亦不知時。時、義一也。

         

        《彖傳》專言時大者四卦:頤、大過、解、革;言時義大者四卦:豫、遁、姤、旅;言時用大者三卦:坎、睽、蹇;言天地之大義者二卦:家人、歸妹。而于《隨》特變其文曰:隨時之義大矣哉。于《艮》則曰:“時止則止,時行則行,動靜不失其時,其道光明?!贝孙@隨時之義,實本艮止之德,止其所而后能行義也。余若臨、觀之言“天道”,剝、復(fù)之言“天行”,損、益之言“與時偕行”,并顯時、義之大?!峨s卦傳》曰:“履,不處也。需,不進也?!甭闹跺鑲鳌吩唬骸皠傊姓?,履帝位而不疚,光明也?!毙柚跺鑲鳌吩唬骸皠偨《幌?,其義不閑窮矣,”《雜卦》以時言,《彖傳》則以義言。關(guān)氏曰:“履而不處者,其周公乎?需而不進者,其仲尼乎?”此亦得之(關(guān)子明《易傳》相傳是阮逸依托,然有好語不得遺之)。欲知時、義者,應(yīng)如是會:夫寒暑、晝夜、消息、盈虛,時也;或出或處,或默或語,知進退、存亡而不失其正者,義也。若以隨入為時、徇外為義,則失之遠矣。

         

        九曰器大、十曰道大者,亦當(dāng)合釋。器者,萬物聚散之目;道者,此理流行之稱。道無定體而器有成形,二名無所不攝。自佛氏言之,即是色、心二法也。然彼以色為心所現(xiàn)影,二俱是妄;此以器為道之流行,唯是一真。老氏曰:“樸散則為器,圣人用之則為官長。”亦曰器長(猶易言主器),不敢為天下先,故能為器長,即長而不宰之意。彼以樸為道也。二氏之言亦不出道器二義。今言唯心、唯物,詳其分齊,彼所言心皆是器攝。以唯是識心虛妄計度,見器不見道也。過此以往,竭天下之言有以知其莫能外于此也。如有所不攝,則非大矣。

         

        器即氣之散也,道即理之著也。如耳目口體是器也;其能視聽言動者,氣也;所以為視聽言動之則者,理也;視聽言動皆應(yīng)于理則道也。水火山澤,器也;燥濕止聚,氣也;其所以如此者,理也;各順其理以成用者,道也。合則曰氣,散則曰器;寂則曰理,通則曰道,其實一也。立二名而義始備,二之則不是。然以道望理,則理隱而道顯;以器望道,則道隱而器顯。系辭有兩段文明此義,今具引以證之。

         

        系辭曰:“是故闔戶謂之坤;辟戶謂之乾;一闔一辟謂之變;往來不窮謂之通;見乃謂之象;形乃謂之器;制而用之,謂之法;利用出入,民咸用之,謂之神?!庇衷唬骸扒こ闪校琢⒑跗渲幸?。乾坤毀,則無以見易;易不可見,則乾坤或幾乎息矣。是故,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化而裁之謂之變;推而行之謂之通;舉而錯之天下之民,謂之事業(yè)。”詳此兩段文,前文先言闔辟、往來,繼言形、見,終乃言制、用。后文先出道、器,繼言化裁、推行,終乃言事業(yè)。本之皆由乾坤而來,前文明器之所由成,后文明道之所由行也。

         

        由闔辟、往來而見焉形焉者,天也;“制而用之”、“利用出入”者,人也?!扒こ闪小保匆魂H一辟也。“易立乎其中”,即“往來不窮”也。道也象先,故曰“形而上”;器在形后,故曰“形面下”;皆天也?!盎弥薄ⅰ巴贫兄薄ⅰ芭e而錯之”者,人也。說變通在器前者,主天言;說變通在器后者,主人言。道者何也?即此變通者是。天道成器,人道制器(制即化裁之謂,用即推行之語,制非造作義,切忌錯會)。天人一理,故道器不二;器者,道之所寓也。凡民見器而不見道,故心外有物;圣人見器莫非道也,故道外無事,器之所在,道即在焉。故曰:“備物致用,立成器,以為天下利,莫大乎圣人?!薄耙子芯又浪模阂匝哉呱衅滢o;以動者尚其變;以制器者尚其象;以卜筮者尚其占”。夫辭、變、象、占皆所以“備物致用”也。言制器者,即“變而通之以盡利”,“制而用之謂之法”也。象謂變化之象也,象事知器。象者,器之所從出而道之所由顯也,故君子尚之?!坝斓刂g者唯萬物”,即盈天地間皆象也,盈天地間皆器也,亦即盈天地間皆道也。故曰:“以言乎天地之間則備矣?!薄熬x入神”,所以致用?!吧褚舱?,妙萬物而為言”,萬物之聚散皆器也,變化之所成也?!鞍傩杖沼枚恢保恢渖褚?。唯神應(yīng)無方,斯舉器,是道乃可以致用,乃可以盡。神,凡民見之則小,圣人見之則大;凡民用之則不知,圣入用之則神;凡民用之不足以利天下,圣人用之乃足以利天下。故曰:“備物致用,立成器以為天下利,莫大乎圣人也。”若滯于一偏一曲而目為致用者,不亦小乎?(馬一浮《觀象卮言》)

         

        (三)治天下有綱,政教學(xué)相維也

         

        (待續(xù))

         

        責(zé)任編輯:近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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