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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三純齋主人】《春秋》三傳通讀入門之莊公十三年

        欄目:經(jīng)學(xué)新覽
        發(fā)布時間:2024-07-31 23:47:18
        標(biāo)簽:

        《春秋》三傳通讀入門之莊公十三年

        作者:三純齋主人

        來源:“三純齋”微信公眾號

        時間:孔子二五七五年歲次甲辰六月廿三日癸巳

                  耶穌2024年7月28日

         

        [春秋]十有三年,春,齊侯(人)、宋人、陳人、蔡人、邾(婁)人會于北杏。

         

        夏,六月,齊人滅遂。

         

        秋,七月。

         

        冬,公會齊侯盟于柯。

         

        魯莊公十三年,公元前681年。

         

        春季,《春秋》只有一條記錄,不過在引述《春秋》原經(jīng)時,《左傳》是“十有三年,春,齊侯、宋人、陳人、蔡人、邾人會于北杏?!薄豆騻鳌肥恰笆腥辏?,齊侯、宋人、陳人、蔡人、邾婁人會于北杏。”《榖梁傳》則是“十有三年,春,齊人、宋人、陳人、蔡人、邾人會于北杏?!北毙?,當(dāng)時屬于齊國,在今天的山東東阿。三傳引述原經(jīng)的區(qū)別只是齊桓公是否親自與會。這一年是齊桓公五年。

         

        《公羊傳》沒關(guān)注這條記錄,《榖梁傳》倒是解讀了一下:

         

        是齊侯、宋公也,其曰人,何也?始疑之。何疑焉?桓非受命之伯也,將以事授之者也。曰:“可以乎?未乎?”舉人,眾之辭也。

         

        伯,通霸。受命之伯即天子任命的諸侯霸主,雖然本身還是諸侯,但地位較一般諸侯略高。《榖梁傳》之所以強(qiáng)調(diào)“是齊侯、宋公也”,是因為《榖梁傳》引述的這條記錄是“齊人、宋人、陳人、蔡人、邾人會于北杏?!奔热徽J(rèn)為《春秋》原經(jīng)寫的是“齊人、宋人、陳人、蔡人、邾人會于北杏”,就對這里的“某人”做了分析,認(rèn)為實際參加的是齊桓公和宋桓公等,之所以《春秋》此處用“人”,是因為對齊桓公還有懷疑,懷疑什么呢?因為他此時還不是受周天子王命的霸主,但卻要將大事交給他,大家心里其實都在想“這行還是不行???”舉出“人”字,是表示人數(shù)眾多。

         

        《左傳》春季的記錄如下:

         

        十三年春,會于北杏,以平宋亂。遂人不至。

         

        這次北杏之會,是為了商討平息宋國此前發(fā)生的一系列內(nèi)亂。但是遂國人沒有來——說明會面之前是邀約了遂國的。遂國,據(jù)說是周武王封舜的后裔于遂所建之國,媯姓,杜預(yù)注釋說在“濟(jì)北蛇丘縣東北?!苯y(tǒng)治區(qū)域大致在今天的山東肥城一帶?!八烊瞬恢痢?,說明事先也邀請了遂國,但遂國人壓根就沒來——這為后面夏季發(fā)生的事情埋下了伏筆。

         

        宋國此前剛經(jīng)歷過內(nèi)亂,新君宋桓公急需外部諸侯的認(rèn)可,周邊大的諸侯國里,魯國和宋國多次刀兵相見,鄭國尚在分裂狀態(tài),衛(wèi)、陳、蔡實力不夠,只有齊國既跟宋國關(guān)系尚可,又有足夠?qū)嵙Γ坏┑玫烬R國為首的諸侯的認(rèn)可,宋桓公就可以說在諸侯之間取得了足夠的支持。恰好齊桓公雄心勃勃,也可以借助這個機(jī)會,一來驗證一下自己的號召力,在諸侯之間得以立威,二來可以送給宋君一個大人情,拉攏了一個強(qiáng)勢盟友。所以雙方一拍即合,于是有了這次齊國牽頭、以如何平定宋國動蕩政局為主題的北杏之盟。

         

        但其他參與各國是不是也都是諸侯?我看李夢生先生的《左傳譯注》至此,他認(rèn)為“下各國,依《春秋》例,也有可能與會的是國君”。我倒覺得未必。北杏之會,從《春秋》記錄的排序看,牽頭方應(yīng)該是齊國。雖然三傳在是“齊侯”還是“齊人”處出現(xiàn)了差異,但從解讀看公認(rèn)齊桓公參加。從《左傳》記載的起因看,事關(guān)宋國尤其是宋國新君宋桓公利益,因此宋桓公大概率也來參加,但是考慮到政局不穩(wěn),擔(dān)心一旦離開國內(nèi),宋國內(nèi)部又立刻生變有人擁立新君,則宋桓公派出一位高級代表與會,本人留守國內(nèi)也能理解。至于其他國家,恰如《榖梁傳》解讀所言,對齊桓公的實力也并不信任,且齊桓公非受命之伯,缺乏法理上足夠的權(quán)威性。所以我個人以為陳、蔡、邾等國,來的還真未必是國君。李夢生先生的認(rèn)為都是國君,有一個明顯的瑕疵,就是《左傳》引述的時候明確是“齊侯”,則依《春秋》例,下各國與會的若是國君,應(yīng)該記述為“宋公、陳侯、蔡侯、邾子”之類才對,《春秋》此處為“人”,大概率不是國君與會。

         

        北杏之會名義上討論了宋國的問題,與會各國應(yīng)該是達(dá)成了共識,但齊國則借機(jī)邁出了爭霸的一步。而這第一步,就是需要立威,恰好遂國沒有來參加,不給齊桓公面子,于是,遂國就成了殺雞給猴看的犧牲品?!洞呵铩废募疚ㄒ挥涗浘褪恰跋模?,齊人滅遂?!?/span>

         

        《公羊傳》對此事沒關(guān)注,《榖梁傳》簡單解釋了一下:

         

        遂,國也。其不日,微國也。

         

        遂,就是遂國。之所以《春秋》沒記錄被滅亡的具體日期,是因為這個國家太小了——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不值一提。

         

        《左傳》夏季的記錄很簡單:

         

        夏,齊人滅遂而戍之。

         

        “戍之”,說明遂國被齊國吞并后派軍占領(lǐng)了。

         

        秋天無大事,《春秋》以“秋,七月”一筆帶過。到了冬天,魯國和齊國之間關(guān)系迎來了轉(zhuǎn)機(jī),《春秋》記錄說“冬,公會齊侯盟于柯?!笨?,杜預(yù)注釋說是“濟(jì)北東阿?!碑?dāng)時屬于齊國,楊伯峻先生進(jìn)一步注釋說在今天的山東陽谷縣阿城鎮(zhèn)。這對舅舅外甥終于握手言和,不打了。這次能和談,當(dāng)然也得益于此前幾次戰(zhàn)爭雙方各有輸贏,否則若一方一直占優(yōu),怎可能坐到談判桌上談笑生風(fēng)。

         

        《左傳》冬季的記錄如下:

         

        冬,盟于柯,始及齊平也。

         

        宋人背北杏之會。

         

        第一段意思說,從這次柯之盟開始,魯國和齊國友好相處了。

         

        第二段交代春天為平宋亂舉行的北杏之會達(dá)成的協(xié)議,此時被重要的參與方宋國給撕毀了。

         

        北杏之會就是針對宋國而舉行的,宋國為何會首先背盟?我猜可能當(dāng)初會上對宋國提出了許多過分要求,宋國當(dāng)時迫于形勢答應(yīng)了,此時應(yīng)該是局勢穩(wěn)定下來了,所以選擇了奮起反抗。只是,齊桓公的霸業(yè)剛開始,這么做不是啪啪打臉嗎?要知道齊桓公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人,當(dāng)初譚國對他無禮直接導(dǎo)致被滅國,宋國這樣做,他能無動于衷嗎?——這個疑問我們暫且放在這。

         

        《榖梁傳》對柯之盟的記錄解讀說:

         

        曹劌之盟也,信齊侯也?;该穗m內(nèi)與,不日,信也。

         

        這次會盟曹劌也參加了,(之所以去會盟)是信任齊桓公。齊桓公這次會盟雖然我們魯國參與,《春秋》沒記錄明確的日子,就是相信雙方會遵守盟約。

         

        《公羊傳》的解讀則比較有趣,

         

        何以不日?易也。其易奈何?桓之盟不日,其會不致,信之也。其不日何以始乎此?莊公將會乎桓,曹子進(jìn)曰:“君之意何如?”莊公曰:“寡人之生則不若死矣。”曹子曰:“然則君請當(dāng)其君,臣請當(dāng)其臣?!鼻f公曰:“諾?!庇谑菚趸浮Gf公升壇,曹子手劍而從之。管子進(jìn)曰:“君何求乎?”曹子曰:“城壞壓竟,君不圖與?”管子曰:“然則君將何求?”曹子曰:“愿請汶陽之田。”管子顧曰:“君許諾?!被腹唬骸爸Z?!辈茏诱埫耍腹屡c之盟。已盟,曹子摽(biāo)劍而去之。

         

        要盟可犯,而桓公不欺;曹子可讎,而桓公不怨?;腹胖跆煜?,自柯之盟始焉。

         

        第一段講述曹子劫持齊桓公。易,是平和、平安的意思。曹子,應(yīng)該是就是曹劌。管子,即管仲。曹子說的“城壞壓竟”,意思為魯國國都的城墻如果壞了,倒下了就壓到齊國境內(nèi)——言下之意是說齊國的領(lǐng)土已經(jīng)到了魯國國都的門口了——這也是《史記·刺客列傳》里講述這段故事時對這個詞的理解。摽,是拋棄的意思。汶陽之田,即汶水之北的土地。此處曹子能要挾齊國給魯國,大概率是本來屬于魯國但前期戰(zhàn)爭中被齊國人占領(lǐng)了。

         

        第一段意思說,為何《春秋》此處沒有記載這次會盟的具體日期?因為此次會盟雙方氛圍友好和諧。齊桓公的盟約不記錄具體日期,結(jié)束了也沒有記錄(注:即會后正常情況下,魯莊公回國之后《春秋》本該會有一條“公至自會”的記錄),就是信任彼此。為何從這次開始不記錄齊桓公參與會盟的日子?魯莊公將要去與齊桓公會面,曹子進(jìn)見問魯莊公:“國君您此去心意如何?”魯莊公回答說:“寡人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好!”曹子說:“那么您是國君就請應(yīng)對好他們的國君,我是臣子,請求跟隨您去,來應(yīng)對他們的臣子。”魯莊公說:“好。”于是帶著他去會見齊桓公。魯莊公登上會盟的祭壇,曹子手持劍而跟隨。管子上前說:“閣下有什么要求啊?”曹子說:“魯國的城墻壞了,倒下來就能壓到齊國境內(nèi)了,貴國的君主對此沒有什么想法嗎?”管子說:“那貴君有什么要求?”曹子說:“希望把汶水之北的土地劃給我們?!惫茏踊仡^看了看齊桓公說:“請國君答應(yīng)他吧。”齊桓公說:“好?!辈茏泳驼堼R桓公盟誓,齊桓公下壇與魯國盟誓。盟誓之后,曹子丟下劍退去。

         

        第二段是對這件事的評價。意思說,在被要挾狀態(tài)下訂立的盟約是可以違反而不遵守的,但齊桓公并沒有因此而欺騙魯國;曹子是可以因此被當(dāng)做仇人的,但齊桓公并未因此埋怨他。齊桓公的信譽(yù)天下皆知,就是自這次柯之盟而始。

         

        “要盟可犯”,這個思路倒是跟今天合同法中的平等自愿原則是一致的。

         

        責(zé)任編輯:近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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