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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楊萬江】儒學的前景與地盤

        欄目:快評熱議
        發(fā)布時間:2015-01-26 20:25:04
        標簽:

         

        儒學的前景與地盤

        作者:楊萬江

        來源:原載于 共識網

        時間:甲午年臘月初七

              西歷2015年1月26日

         

         

         

        摘要:一個遠離具體政治事務的儒學對儒學本身來講,可能更加便于發(fā)揮其在精神生活和基礎秩序方面凝聚人們的作用。儒學是我們的最后一張牌,請多珍惜,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輕易出手!

         

        到北京參加《原道》創(chuàng)刊二十周年紀念會回來,我一直在思考儒學在今天的狀況和可能的安排與前景。這個問題在北京會議時由陳明先生提出“習大尊儒,儒門應當有何回應”的問題而受到關注。盡管前段時間對俞榮根教授和盛洪先生進行訪談時也提到,但這次在北京的討論卻格外引發(fā)思考。這次會上,我當時主要就中央黨校趙峰教授提議儒學應當為目前的中國政治提供說明的問題作了一個表態(tài),大意是說要遵循儒學的傳統(tǒng)來講政治和社會治理,把儒學自身的東西講清楚是最重要的。當政者喜歡就采行,不喜歡就拉倒。為目前的政治做說明,那可能主要還是黨校學者的事情。由于時間限制,這個表態(tài)沒有展開講為什么要這樣。 這幾天我越發(fā)覺得必須對儒學前景的相關問題做個討論,才能明確今日儒門到底應當干什么,以及如何回應與政治方面合作的問題。

         

        古代的儒學是一套整全的東西,具有一個文明系統(tǒng)基本形態(tài)的全面規(guī)模。它包含了從精神信仰和精神生活,到政治治理、社會建設和家庭生活,乃至天下秩序,以及各種知識追求和文化藝術等眾多方面的東西。這樣的儒學作為形成于三代傳統(tǒng),并在漢武帝之后獲得官方和民間主導地位的學說,的確是一份豐厚的思想文化資產。但是,當今天習近平尊儒而再次提出儒家是不是應當重新回到過去那種在朝在野狀態(tài)的問題時,這存在今天時代儒學格局的安排和前景這一新問題。問題遠不只是目前情況下儒家跟官方政治合作與儒家道統(tǒng)的關系問題,或者儒家是不是應當還有獨立性的問題。我們今天面臨的問題是一個儒學經由現(xiàn)代性而出現(xiàn)分化后,如何來界定儒學自身的問題。

         

        應當特別強調儒學經由朱子“理一分殊”“格物致知”的路線后,實際上是開始了一個更加重視“分殊”,重視對天地萬物分門別類地去求其所以然之天理和所當然之天理,并將其置于把所知之天理“存心”并“豁然貫通”以充實人心的天理內涵和“全體大用”,進而最終實現(xiàn)“法元亨利貞之天德”以“成圣”這樣一個精神歷程和框架中來的進程。這在知識的方面,實際上就導向了“科”學,亦即對天地萬物進行科別化的系統(tǒng)地格致研究。各種關于我們如何處理人類和自然事務的問題,均從我們“格物致知”后所獲得的道理和知識去尋求解決。如此,儒學就出現(xiàn)分化。那些由“格物致知”的路線所出現(xiàn)的各門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會越來越有其獨立的知識標準和學科范式,并作為獨立的學科,不再被認為是儒學或儒學的分支。比如,我們不可能把物理學、化學、天文學等自然科學,和社會學、經濟學、心理學等社會科學稱為儒學或儒學的分支。這與西方中世紀基督教神學囊括一切知識而最終不可避免地分化出獨立的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一樣。當然,斷了骨頭,還須聯(lián)著筋。中國的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研究也應當從科學事業(yè)的文化精神層面重新回歸儒家,特別是回歸前述朱子系統(tǒng)的根本精神上來,使科學置于儒家文明的精神動力之上,避免單純靠實用功利經濟目的搞短平快的科學研究,如此才有可能在基礎科學領域有重大建樹。這自然是科學界的事情,咱們就不多說了。

         

        那么,儒學的地盤還剩下什么呢?儒學能夠持守的東西,或者說今日儒學的內容應當包括哪些呢?我認為,有三個方面。第一、今日儒學的內容應當包含作為規(guī)模整個儒家文明,并作為其文明核心的宗教性儒教及其建立的精神生活,包括精神信仰、道德的修養(yǎng)塑造和禮儀生活等。這些方面可能更多關涉私人生活的領域。不主張儒教是宗教的學者,至少還是主張儒教應當在精神生活和道德教化方面扮演角色。這個方面屬于儒家最傳統(tǒng)的地盤。這一點應當不會有太大分歧。第二是政治哲學。盡管作為社會科學的政治學也研究政治,但作為有明確價值立場和傳統(tǒng),并承擔著通過人類基礎秩序來實現(xiàn)某種傳統(tǒng)理想和價值的政治哲學,卻不是政治學所能夠解決的問題。儒家經典傳統(tǒng)相當多的內容涉及政治文明及其政治哲學那些非?;A的方面。因此,今天的儒家應當持守儒家基礎政治哲學的地盤,應當在公共領域的基礎性層面,包括基本憲制秩序方面仍然發(fā)揮作用(參見拙文《儒學的公共精神及其儒學在公共領域中的作用和貢獻》)。當然,即便在政治和公共生活領域,儒學仍然也有必要把涉及非基礎層面的政治和政策問題交給各路左右派政治及其理論家,并謹慎地保持一個中立的地位。如果左右派政治哲學家們也涉及到人類政治哲學的基礎性問題,那么儒家自然還是秉持自身傳統(tǒng)去尋求一個主流的保守地位。古典傳統(tǒng)對當今政治生活的影響,往往是作為一種背景文明來提供一些非?;A的觀念和道德,或者在基礎憲制秩序的大關節(jié)目上提供某些深層次的框架,并非過度地走向前臺去執(zhí)政,或者充當國家意識形態(tài)。陳明先生提出儒教作為“公民宗教”的定位實際也涉及這個問題。第三是儒家本身的道統(tǒng)傳承,特別是要講清楚今天時代我們所梳理的儒家道統(tǒng)及其經典系統(tǒng)。這是我們用以指導儒家自身生活的依據。上述三個方面,如果用我本人的新古典儒學來講的話,也就是新古典儒學儒教論、政治論和道統(tǒng)論。這三論的范圍也就是儒學在今天的地盤,是可以被稱為“儒學”的東西,其他則大體都分化出去獨立成學成科了。

         

        如果從上述安排來看“習大尊儒,儒門應當有何回應”這樣的問題,那么,我們就很難說我們將迎來一個儒學在朝從政的機會。這不是習大是否尊儒的問題,而是在儒學自身出現(xiàn)現(xiàn)代性分化的格局下,今天如何執(zhí)政理政,應當奉行何種政策的那些事務,大多已經不在儒學的地盤上,而在各種具體政治理論、主張和科學的地盤上了。儒學堅守的精神生活和基礎性層面的政治秩序,也許仍然會影響政治,但不是直接地執(zhí)政。即便儒學家講到今天哪種具體政治和政策問題,那也主要不是作為儒學家的身份來講,而是作為其他方面的身份來講。一個在儒學的領域作為“儒家”的人,當然也可以是政治上的左派或右派,可以對公共生活的各種問題發(fā)表看法,可以上朝從政,也可以在野民間,但這跟儒學本身沒有關系。就像一個基督教徒或神學家可以去從政或主張各種政治和政策,但這跟基督教本身沒有關系一樣。

         

        一個遠離具體政治事務的儒學對儒學本身來講,可能更加便于發(fā)揮其在精神生活和基礎秩序方面凝聚人們的作用。設想一個儒家的政黨,或者把共產黨儒化成一個奉行何種儒家具體政治主張的黨去從政,無論它是政績卓著,還是聲名狼藉,這對儒家本身追求的基礎性層面作用來講都可能是失敗的。因為那意味著儒學及其文化傳統(tǒng)作為中國人民長期的主流思想和文化對這個國家和天下廣泛溝通聯(lián)接的作用,以及避免把政治分歧過度引向人類生活的作用都不可能實現(xiàn)。而這一點,在一個生活世界被人的過度自由日趨搞得崩潰的時代是非常重要的。儒學是我們的最后一張牌,請多珍惜,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輕易出手!什么問題非要儒學家出面說話,那恐怕一定是非常地嚴重,或者涉及非?;A的事情了。總之,儒門不能放水,要慎重安排和對待自己的角色。這是我個人的看法,不對之處,敬請指正!

         

        責任編輯: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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