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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傳習錄譯注》出版暨前言

        欄目:新書快遞
        發(fā)布時間:2018-04-17 20:18:38
        標簽:

        《傳習錄譯注》出版暨前言


         

         

        書名:《傳習錄譯注》

        作者:王守仁、王曉昕

        出版社:中華書局

        出版時間:2018年3曰1日

         

        【編輯推薦】

         

        一、《傳習錄》是王陽明最具代表性的作品,是對陽明心學的最集中體現(xiàn),價值巨大,值得研讀。

         

        二、這是中華書局推出的第一部《傳習錄》譯注,從約稿到出版歷時數(shù)年,可謂精耕細作。譯注者長期從事陽明學研究,對陽明文獻做了抽絲剝繭式深入解讀,既推出了多部相關(guān)專著,又點校整理了《王文成公全書》,在此基礎(chǔ)上撰著《傳習錄譯注》,確保了注釋和譯文在注釋字詞、疏通文意的同時,能夠體現(xiàn)出陽明思想的精髓。

         

        三、為了方便讀者對相關(guān)內(nèi)容做出準確定位,省去翻檢之勞,我們編制了極為詳細的目錄和索引。

         

        【內(nèi)容簡介】

         

        《傳習錄》是明代著名哲學家王陽明的代表作品。全書分為上中下三卷,既有陽明與弟子之間的對話問答,又有陽明與時人的書信往還,內(nèi)容豐富,體現(xiàn)了王陽明知行合一、致良知、誠意格物等哲學思想。王陽明對朱熹的哲學觀點既有服膺,又有批駁,他認為朱熹晚年對自己早期的思想多有匡謬糾正,因此,編纂了《朱子晚年定論》。此次譯注,為了方便讀者全面理解陽明思想,將《朱子晚年定論》全文作為附錄置于書末,另以哲學術(shù)語、人名、書名為主要索引項編制了《傳習錄》原文的索引。本書注釋以闡述陽明哲學思想為旨歸,精要得當,譯文則通俗易懂,文筆流暢,是《傳習錄》譯注類作品中的上乘之作。

          

        【作者簡介】

         

        王守仁(1472—1529),字伯安,別號陽明。浙江紹興余姚(今屬寧波余姚)人。因曾筑室于會稽山陽明洞,自號陽明子,學者稱之為陽明先生,亦稱王陽明。明代著名的思想家、哲學家,陸王心學集大成者。相關(guān)著作,以《王文成公全書》為名結(jié)集出版。

         

        王曉昕,生于1951年,重慶開州人。貴陽學院教授,貴州省管專家、教學名師,貴州省陽明學學會會長,貴州陽明文化研究院副院長。相關(guān)著述有《東西形上摭論》《陽明心學摭論》《王學之魂》《王學之光》《王陽明與貴州》《王陽明與陽陽文化》等,點校整理有《陽明先生集要》《王文成公全書》等。

         

        【目錄】

         

        前言                 

         

        傳習錄上              

         

        傳習錄中            

         

        傳習錄下            


        附錄:朱子晚年定論     

         

         

        【前言】

         

        《傳習錄》是王陽明的代表著作。要了解和讀懂王陽明其人其學,《傳習錄》是必讀之書。

         

        王陽明(1472—1529),名守仁,字伯安,自號陽明,浙江余姚人,二十八歲中進士,官至南京兵部尚書。他自幼立下學做圣賢的志向,歷經(jīng)反復(fù)求索,于三十七歲時,在邊遠的貴州龍場經(jīng)體悟而確立了“心即理”的哲學立場和“知行合一”的心學宗旨,終于明確了他立志成圣的道路和方向,開始了他心學體系的建構(gòu)。晚年在江西提出“致良知”命題,其心學體系臻于完備,使他成為歷史上心學的集大成者。

         

        《傳習錄》記載了王陽明全部重要思想的主要表達,和這些思想發(fā)生、發(fā)展、形成的全部過程。讀好《傳習錄》,可使我們深入地走進王陽明的思想世界。

         

        一、《傳習錄》的特點

         

        書名中“傳習”二字,源于《論語·學而》曾子所云:“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傳”是老師向?qū)W生傳授知識,“習”是學生對老師所授知識的學習、溫習,“傳”“習”二字體現(xiàn)出師生的教學互動。《傳習錄》與《論語》一樣,采用了大量“問答”形式,問者(主要是學生)問,老師答,一問一答,格外生動活潑。有隨機提問,隨機作答,如果學生善于提問,老師回答精妙,那真是一種精神上的享受。知識與思想的學習與傳播,就在一種無拘無束的狀態(tài)下快樂地進行著。所以從形式上看,《傳習錄》一書具有以下幾個特點:

         

        一是采用了問答形式,一問一答,隨機性很強。

         

        二是相類似的問題會多次出現(xiàn),有不同表述,不同回答。

         

        三是成書時間跨度長,前后歷經(jīng)五十五年。

         

        基于上述特點,《傳習錄》與通常的著作不同,從整體上看,它不是按問題的邏輯順序來安排的,而是按問答的時間先后來排列。這對于今天的讀者來說有利有弊。有利的是我們在理解同一問題時,可以通過其在書中不同階段的相關(guān)表述,來考察這一問題的來龍去脈,把握這一問題的發(fā)展過程。不利的是一般讀者若按書中自然順序來讀,往往會產(chǎn)生思路的中斷和理解上的困難。所以,要學好這本書,有必要先了解一下它的基本結(jié)構(gòu)。

         

        二、《傳習錄》的基本結(jié)構(gòu)

         

        《傳習錄》一書,原文不到十萬字,分上、中、下三卷。各卷成書時間不一樣。三卷共342條,即342個問答。上卷129條,由王陽明的三個學生輯錄,內(nèi)容大約產(chǎn)生于1512年至1518年之間;中卷71條,大約產(chǎn)生于1519年至1524年之間;下卷142條,產(chǎn)生的時間跨度大,內(nèi)容則是在1518年之后至1528年之前。

         

        有兩個問題需要說明一下:

         

        一是《傳習錄》原文雖由342個問答組成,但原書并未編有序號。我們今天所編從1到342的序號,是參照了陳榮捷先生所著《王陽明傳習錄詳注集評》(臺灣學生書局版)一書加上去的。序號的使用,對于閱讀、學習、研究,無疑提供了便利。

         

        二是除了原文的342條外,《傳習錄》的主要編輯者,王陽明的學生徐愛、錢德洪等,在編寫過程中寫有一些序、跋,我們在閱讀時,應(yīng)注意將原文與這些序、跋加以區(qū)分,當然,這些序、跋對于理解正文是十分有幫助的。

          

        三、《傳習錄》的成書始末

         

        《傳習錄》的成書,經(jīng)歷了一個復(fù)雜而漫長的過程,若以成書時間為序,可分“初刻”“續(xù)刻”“續(xù)錄”三個階段。

         

        (一)初刻傳習錄

         

        初刻階段的動機,可追溯到1512年,王陽明的弟子徐愛(字曰仁,號橫山,1487—1518,浙江余姚人,既與陽明同鄉(xiāng),也是陽明妹夫)是這一階段的關(guān)鍵性人物。1512年年底,陽明升南京太仆寺少卿,逢徐愛以祁州知州考滿進京,于是師徒二人結(jié)伴從北京出發(fā),乘船沿京杭大運河南下省親。船行一月余,次年二月方至。一個多月時間里,二人的討論成為《傳習錄》開篇的內(nèi)容,錢德洪在《年譜》中說,徐愛“與先生同舟歸越,論《大學》宗旨。聞之踴躍痛快,如狂如醒者數(shù)日,胸中混沌復(fù)開。仰思堯、舜、三王、孔、孟千圣立言,人各不同,其旨則一,今之《傳習錄》所載首卷是也”。徐愛搜集先生自這次以來的言論,并作序與跋。在序中,他承認自己接受先生的教誨歷經(jīng)了三個步驟:開始時“因舊說汩沒,始聞先生之教,實是駭愕不定,無入頭處”,繼之“其后聞之既久,漸知反身實踐”,最后“始信先生之學為孔門嫡傳,舍是皆傍溪小徑、斷巷絕河矣”。徐愛得先生平日言論,盡行搜集,相互訂正,其苦心良在,可惜英年早逝,后人稱其為“王門顏子”。

         

        《傳習錄》最初為徐愛所輯,僅一卷,未及刊行,又難免有部分散佚。徐愛歿后不久的正德十三年(1518)八月,同是王陽明學生的薛侃(字尚謙,號中離,1486—1545)得徐愛留下的《傳習錄》手稿(其中問答14條,序1條,跋1條),加上他自己搜集的陽明講學手稿(含問答35條),又加上另一同門陸澄(字元靜,一字清伯,生卒年不詳)所錄聽講筆記凡80條,三人共129條,合為一書,首刻于江西虔州(即今贛州),稱虔刻本。后錄《王文成公全書》卷一,謂《傳習錄上》,即所謂“初刻傳習錄”。

         

        (二)續(xù)刻傳習錄

         

        《傳習錄》續(xù)刻于嘉靖三年甲申(1524)十月,南大吉(字元善,號瑞泉,1487—1541,陜西人)是這一階段的關(guān)鍵性人物。作為紹興知府,南大吉不僅以官員身份拜師陽明,還盡心整理老師文字。他復(fù)取老師論學書信共九篇,即《答顧東橋書》(又名《答人論學書》)、《啟周道通書》、《答歐陽崇一》、《答羅整庵少宰書》、《答聶文蔚書》各一篇,《答徐成之》二篇,《答陸元靜》二篇,合做一冊為下,又將虔刻本作為上,上、下合成《傳習錄》二卷,命其弟南逢吉(字符真,號姜泉,1494—1574)??逃谡憬B興,名《續(xù)刻傳習錄》,又稱越刻本或南刻本。作為知府的南大吉又設(shè)置稽山書院,請陽明前往講習,并以此為教本。這時的《續(xù)刻傳習錄》只有上冊是問答形式,下冊則是論學書信形式。后來發(fā)生了幾次變化:一是錢德洪作了刪補附序,補入《答聶文蔚》第二書,將《答徐成之》二書移置《外集》,又以《訓(xùn)蒙大意》及《教約》附后,寫了一篇序,并將原因作了交待。二是將下卷由書信體轉(zhuǎn)換為問答體,時間稍晚,則是發(fā)生在整個《傳習錄》完成之時,即傳習續(xù)錄階段。

         

        (三)傳習續(xù)錄

         

        南刻本《傳習錄》梓行后,陽明門人及時儒對該本不斷有所校正續(xù)刻。嘉靖七年(1528)十一月,錢德洪與同門王畿(字汝中,號龍溪,1498—1583)相約赴廣信奔師喪,訃告同門,約定用三年收錄陽明遺言。同一年,門人聶豹(字文蔚,號雙江,1487—1563)與陳九川(字惟浚,號明水,1494—1562)對南刻本重加厘訂,刪復(fù)纂行,總為六卷,刻于八閩,稱“閩刻本”。嘉靖三十年(1551),時儒蔡汝南(字子木,號白石,1514—1565)、孫應(yīng)奎(字文卿,號蒙泉,?—1570)兩人將陽明手授《傳習錄》梓刻于石鼓書院,據(jù)南本翻刻,稱石鼓書院本,亦稱衡湘書院本。嘉靖十三年(1534),錢德洪主試山東,翌年歸而刪正,欲將其所錄與《文錄》合刻于蘇州,后因母喪作罷。嘉靖三十四年(1555),門人曾才漢(字明溪,號雙溪)偶獲錢德洪未及付梓的手抄本,旁為采輯,匯成一集,名《遺言》(又即《遺言錄》),刻于湖北。錢氏讀之,認為采錄未精,于是“刪其重復(fù),削去蕪蔓,存其三之一,名曰《傳習續(xù)錄》”,刻于寧國(安徽)水西精舍,稱水西精舍本。嘉靖三十五年(1556)夏,德洪游學湖北蘄春,遇門人沈?qū)?。沈?qū)檽年柮髡娼滩粋?,遂力勸錢增刻逸稿。德洪決定“復(fù)取逸稿,采其語之不背者一卷,其余影響不真,于《文錄》既載者,皆削之”,為求全書體例統(tǒng)一,德洪將中卷的書信體改為問答體,交付黃梅府尹張君刻于崇正書院。其增刻部分與《續(xù)錄》部分即今《傳習錄》下卷,稱《傳習續(xù)錄》,包括陳九川錄21條,黃以方錄15條,黃勉叔錄11條,黃勉之錄68條,黃以方又錄27條,合142條。

         

        明隆慶六年(1572),后學謝廷杰(生卒年不詳)巡按浙江,偶“閱公(王陽明)文,見所謂錄若集,各自為書”,又恐“四方之學者,或弗克盡讀”,決定將匯集的陽明書札文稿作綜合整理,分為六大類,第一類為《語錄》三卷,即《傳習錄》上、中、下卷,并附錄《朱子晚年定論》于后。這就是終本《傳習錄》,即本書所據(jù)底本。

         

        四、《傳習錄》的基本思想

         

        《傳習錄》的基本思想就是王陽明的基本思想,可以用“一條主線”、“三大命題”來加以概括。

         

        “一條主線”即立志成圣。這是陽明自幼立下的偉大志向,他一生中的各個階段,都在為實現(xiàn)這一志向做出不懈的努力?!秱髁曚洝分杏懻摰囊粋€個問題,無一不是緊緊圍繞這一志向加以展開。只要我們悉心閱讀,深入思考,認真領(lǐng)會,不難在字里行間發(fā)現(xiàn)他那始終未曾泯滅的良苦用心。

         

        “心即理”、“知行合一”和“致良知”是王陽明心學思想的三大核心命題。這三大核心命題也是緊緊圍繞“成圣”主題而加以展開的。“心即理”是他成圣之路的基本立場,“知行合一”是他成圣之路的不二功夫,“致良知”則是他創(chuàng)造性地揭示出的本體與功夫高度一致的實現(xiàn)成圣理想的根本宗旨。

         

        “心即理”之所以是成圣之路唯一可靠的立足點和出發(fā)點,就在于離開了這個立足點和出發(fā)點的成圣追求都是不可靠的和注定會失敗的。宋儒以“性即理”為立足點和出發(fā)點的成圣之路,已被證明為不可行而遭致失敗。陸象山雖亦以“心即理”為之立足,但其“心”限于“吾心”而非天下人之本心(良知),因而有點“粗”。

         

        “知行合一”這一命題在《傳習錄》中有多處表述,由于《傳習錄》各條是大致地依時間順序輯錄的,所以我們能夠比較清晰地看到這一理論從提出、展開、深化到成熟的大致過程。知是知什么?行是行什么?知與行的合一又是什么?無外乎,“知”是“知良知”,“行”是“行良知”,真正知道了良知就是在行良知了,切實地行良知了就是真正知道了良知。這從他晚年的《答顧東橋書》一信中可讀到確切的解答:“知之真切篤實處即是行。行之明覺精察處即是知?!薄爸奔印靶小本褪恰爸隆保爸贾奔印靶辛贾本褪恰爸铝贾?。

         

        “致良知”即是王陽明思想中最為簡捷、最為核心的命題,也是他實現(xiàn)成圣理想的最根本的方法?!秱髁曚洝分卸嗵幱懻摗爸铝贾保亲顬榧械脑掝}。

         

        人人致良知。良知是人人所具有,無論圣凡,無論智愚,無論高低,無論貴賤,無不本心所有,不必向外尋求。良知于世間的意動,生出習染,就有了善惡之分,故須去昏蔽,革習染,以存善去惡。正心,明德,明善,誠身,省察克治,事上磨煉,是人人皆應(yīng)修習的功夫,所謂利根之人一悟即透,中根及以下人,或?qū)W知利行,或困知勉行,雖“致”的功夫大小不同,人人致良知則是沒有例外的。

         

        時時致良知?!凹x只是致良知”,“若時時刻刻就自心上集義,則良知之體洞然明白”,“隨時就事上致其良知,便是格物”(187)。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也無論是熙熙攘攘時還是人消物靜時,時時皆應(yīng)致良知,一刻也不能停息,“時時刻刻,須是一棒一條痕,一摑一掌血”(331),“學者時時刻刻常睹其所不睹,常聞其所不聞,工夫方有個實落處”(329)。時時皆應(yīng)致良知,王陽明又將其概括為“此心更無放失時”(321)。特別是在私意方萌動時致良知,更見其功效:“你萌時這一知處,便是你的命根。當下即去消磨,便是立命功夫?!保?33)

         

        處處致良知。竭力致良知,不得有任何地方的脫離?!疤斓亻g活潑潑地,無非此理,便是吾良知的流行不息。致良知便是必有事的工夫。此理非惟不可離,實亦不得而離也。無往而非道,無往而非工夫?!保?30)處富貴也好,處貧賤也罷,人前也好,獨處也罷,無論處境如何變化,致良知是不變的。他把良知比作《易》:“良知即是《易》,‘其為道也屢遷,變動不居,周流六虛,上下無常,剛?cè)嵯嘁?,不可為典要,惟變所適’。此知如何捉摸得?見的透時便是圣人?!保?40)能夠在變化萬端之處捉摸得住,見得透,這樣一種處處致良知,真是一種極高的境界。

         

        事事致良知。《傳習錄》第218條有一故事:“有一屬官,因久聽講先生之學,曰:‘此學甚好,只是簿書訟獄繁雜,不得為學?!壬勚唬骸液螄L教爾離了簿書訟獄,懸空去講學?……若離了事物為學,卻是著空?!睘閷W就是學習致良知。陽明主張“四民異業(yè)而同道”,無論做何事,從事何職業(yè),致良知是共同大道。

         

        《傳習錄》所討論的許多問題,無一不是圍繞著“三大命題”展開,而“立志成圣”則是貫穿《傳習錄》全書的一大主題,也是貫穿王陽明一生思想發(fā)展從未間斷的主線。

         

        王曉昕

        2017年秋于龍岡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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