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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知?!繃鴮W隨感雜說

        欄目:青春儒學
        發(fā)布時間:2014-12-08 18:54:02
        標簽:

         

        國學隨感雜說

        作者:知常(貴州師范大學國學社)

        來源:新浪博客

        時間:甲午年十月初二

                   西歷2014年11月23日


         

        一年前的今天,筆者在江山文學網(wǎng)上發(fā)表了一篇文章,名曰:《不敢輕言國學》。那篇文章主要針對當前持續(xù)了十幾年的“國學熱”做了一些簡單的思考。當然“國學熱”不止這一次,上世紀也是有的,那場面好像還十分的盛大,當時就連魯迅先生也趕了一把時髦,揮毫寫就《所謂國學》。魯迅先生所見的國學熱,是什么樣的呢?“一是商人遺老們翻印了幾十部舊書賺錢,二是洋場上的文豪又做了幾篇鴛鴦蝴蝶體小說出版”,當然我們且把前者當做為文化傳播服務吧,雖然他們?yōu)榱速嶅X,印制劣質(zhì)書籍賣給窮學生,但畢竟還是做了一件實事。對于后者寫鴛鴦蝴蝶的文士,翻譯幾篇文章在洋場去顯擺,也終究算是傳播中華文化了,其他諸事自不待言。

         

        我上初中之時正好在21世紀初,繼上世紀90年代文化熱的風潮之后,“國學熱”逐漸升溫。2010年上了大學本科后,我選擇的是歷史學專業(yè),研究生階段繼續(xù)學習中國先秦史。在此我需要做出聲明的是,鄙人學習此專業(yè)不是圖一時之名、妄想附庸國學之風雅,只是為真切的了解祖國的歷史與文化,能傳承一點則是最大的愿望了,僅此而已不及其他。諸君且看,“國學熱”轟轟烈烈,那到底什么是國學呢?很多人認為是儒學,或者是以儒家為核心連同諸子學在內(nèi)的綜合性學問,或者是儒、釋、道文化,一時之間各種觀點云集,甚是熱鬧,好一派繁華景象。對于“國學”之觀念,鄙人還是認同季羨林老先生的定義:“國學應該是‘大國學’的范圍,不是狹義的國學。國內(nèi)各地域文化和56個民族的文化,都包括在‘國學’的范圍之內(nèi)。地域文化和民族文化有各種不同的表現(xiàn)形式,但又共同構成中國文化這一文化共同體?!甭動駧煆埾壬诖ù蠼o研究生做學術講座《天時、地利、與人和——國學研究的現(xiàn)狀》時亦言:“國學,就是一個國家的學問”,國學本來就是一個國家整體的學術,不是單單某一家,也不僅僅只是最顯赫的那幾家,如果說國學存在的現(xiàn)實基礎,那就在56個民族之中,在天南地北的中華大地之上,在每一個有血有肉的中國人之中。

         

        還記得當年上大學一年級的時候,在《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課上,袁老師讓我們背誦《莊子·天下篇》里面的文章,全班87人竟無一人背出來。袁老師生氣了,當堂就批評到:“就你們這樣還歷史、還學國學,一問三不知,靠你們學國學,國家都保不住了。你們就是混混,一群冒名學國學的混混!”,聽到老師的批評,臉上的溫度驟然上升,當時我在心里刻下了老師的話語,是的,老師說的太對了,我就是混混,赤裸裸的混混,連經(jīng)典都不會背,確實沒有臉去學習祖國悠久的歷史文化,妄稱歷史系的學生。放學之后,我進行了深刻的反思,我學的是國學嗎?我的專業(yè)是歷史學,就算達到最好的狀況,此生也就一歷史學家罷了,是沒有什么資格問鼎“國學”這個神圣而又沉重的字眼的。

         

        今天,借著述說“印象·社團”之機會,我想說說我的國學社生涯,順便談談在國學社及其間生活隨感,夾雜數(shù)語,以饗諸位縉紳先生。今年9月初,我?guī)е髮W本科的全部家當——300余冊典籍資料,來到貴陽求學。報名完畢,每日攜帶一卷書、一個本、一支筆出入在圖書館、宿舍之間,因為不大熟悉,亦無散步之習慣,就此生活亦是很好的。約莫9月中旬,知行國學社在文科樓前招募新成員,這倒使我眼前一亮,來此之前我就了解到國學社一些情況,其中天天堅持讀書之旨趣與我在陜理工“文炳之家”晨讀是一樣的,看到這些頓時心中不禁一陣悸動,終于找到了屬于自己的一方天地了。隨后我便上前去和招新處的文清(財務部陳文清同學)交談,不多時認識了會長楊洪穎師姐、生活部的王芳同學,也就在當天我切實把自己融入進了這個家庭中去了,立即參與招新活動,配合大家組織晨讀和討論活動。對于這些,我的那些研究生同學當時感到很詫異,他們好多人還以為我本科就是這里的,其實不是的。因為正如那些無產(chǎn)者到了外國去后只要唱起《國際歌》就能找到他們的同志一樣,在學習典籍的路上,只要堅持還是可以找到自己的同志的。

         

        隨著“十一”7天長假的來臨,我參加了本社組織的“資經(jīng)鑒己,立本明心”道德經(jīng)一百遍經(jīng)典誦讀活動。在這7天過程中,我只做了一件事,讀《道德經(jīng)》,再讀《道德經(jīng)》……,直到103遍完畢。參與此次經(jīng)典誦讀活動,我的收獲很多,每餐食飯之前,背誦《飯食之則》,都有同道學友在門口迎接大家用餐,還有在開飯前發(fā)碗盛飯時亦有同道行禮相授,這些細節(jié)在禮儀層面是很重要的,無奈現(xiàn)在已不多見。吃飯的過程中,米粒掉到桌子上了,諸位同仁必會撿起來吃了,沒有浪費一粒糧食,正好印證了《治家格言》中所講“一粥一飯,當思來之不易;半絲半縷,恒念物力維艱”的道理。面對當前的鋪張浪費的風氣,可貴的是,我身邊的人們在一點一滴的躬身踐行節(jié)約之美德。此后我也跟著諸位學兄道友學習,吃著桌上的飯粒、吃著盆里剩下的斷截面條,心里是很安穩(wěn)的。我家在農(nóng)村,每年夏天會到地里干農(nóng)活,頭頂著六月驕陽,面朝黃土著實不易,我們能夠享受這樣飯食已經(jīng)是莫大的福緣了,無端的浪費掉怎么也說不過去,細細想來至少對不起自己曾在烈日下干活的日子,對不起家中的長輩在田間地頭的汗水,對不起那些辛勤從事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的農(nóng)民同胞們。

         

        在7天的讀經(jīng)典過程中,各種事情十分值得回憶,此處不便一一敘說了。另外還有一事需要說明,我因假期打工不順利,甫一報名,勉強交了學費和住宿費后,除了飯卡里的120元之外,身上便分文無余資了。照這樣看,本來我是不能參加此次學習活動的,但是國學社洪穎師姐及諸位同道學友的慷慨資助使我獲得了一次難得的學習機會,對于大家的幫助,我是十分需要感謝姐國學社及洪穎師姐等諸位學兄道友的。在這里我真切的感受到源自文化深處扶危助困、同舟共濟的溫暖。7天學習活動轉瞬即逝,7天的影響卻是深深地刻在我的心中,之后我隨著社團諸位同道學友一起讀書、討論,在切磋琢磨中一點點成長著。

         

        再將時間聚焦到2014年11月7日,我跟隨順真師連順先生一起到揚州大學參加“《論語》詮釋與域外傳播研究學術研討會”,歷時4天,10日下午返回貴陽。在這次會議上,研究重點是現(xiàn)存第一本《論語》注疏——《論語義疏》。面對這本經(jīng)典,我的感觸頗多,《論語義疏》是六朝時期的唯一存本,這僅僅是文獻學上的意義,更重要的是,皇侃以高度的邏輯化思想解經(jīng),這自非后來那些學者可比擬的,因此這本書的重要性我就不再多說了。按照常理來說,我們應當珍惜這本書才是,但到了宋代,特別是南宋理學興起,紀昀在《四庫全書總目提要》中寫道:“迨乾淳以后”講學家門戶日堅,羽翼日眾,鏟除異己惟恐有一字之遺,知其佚在南宋時矣”,是故刑昺注《論語》而《皇疏》廢,自然而然被宋儒過濾掉了?,F(xiàn)在我們來看看,乾道、淳熙是宋孝宗年號,乾道元年是公元1165年,淳熙元年是1174年,時至今日已經(jīng)過去840——849年左右了,《論語義疏》竟然失傳這么久了。再來看另外一個景象,唐宋文化典籍大量傳到了日本,《論語義疏》就在其中,到現(xiàn)在日本已經(jīng)有36個版本存世,可笑的是我們國內(nèi)除了乾隆年間(日本桃園天皇年間)根本伯修校訂的足利本及到國內(nèi)刻成的知不足齋本、四庫本外(實為一本),沒有其它本子存世。當然這與除了古代傳承以外,還與近代化有關,日本明治天皇在位44年。明治維新亦推行了44年,將近半個世紀。明治維新的早期,前15年,雖然學習西方,但是漢文化影響還是很大的,那個時候引進西學、開學校,同時保留漢學,漢學堂的數(shù)量遠遠超過西學堂,也就是日本真正進入西方現(xiàn)代社會的時候,它的起步、根基,不是西學而是漢學。這和我們的現(xiàn)代史是完全不一樣的,我們近代化的起步就是要砸掉一切所謂舊學,打倒孔家店,所幸的是沒有把舊人全都送上斷頭臺。明治天皇以后,大正天皇繼位,大正年間西化很嚴重,日本學者西村時彥在《<</span>論語義疏>懷德堂本序》中說到“方今國家,文教覃敷,奎運昌明,軼于前古,然學術多岐,舍本趨末,維新是喜,漢學大衰。而邪說之行,及今殊甚,”這幾句話描述出了大正以后的日本學界的情形,問題在于日本近代學術通過明治維新,在大正十年之后總共經(jīng)歷了的五十多年已經(jīng)成了氣候,對于這一切他們認識到西化太過嚴重“豈非教育之方有所偏倚、孔子之書棄而不講之所致與?”這是中的之語,亦是他們在大正十一年(1922年)重新校訂《論語義疏》的原因。上世紀60年代懷德堂本引入臺灣,直至2007年北大編寫儒藏方將此書引進,2013年曲阜師范大學高尚榘先生點校《論語義疏》出版,普通學者方才得見這本書,這是多么難得的事情!本學期我們的專業(yè)課《論語研讀》課程就是用的這個本子,并奉為圭臬。

         

        但是這一切猶如一個夢幻泡影在會議上破滅了,原因是日本學者京都大學伊藤裕水博士在梳理《論語義疏》版本時,通過文獻對勘,發(fā)現(xiàn)我們所用的武內(nèi)本(懷德堂本)是很差的,故在日本學界高橋、高田二位先生建議用古寫本《論語義疏》來重新整理校訂,隨后她說到日本目前版本研究已達極點,正在轉向文化思想史研究,而反觀中國學界依舊在一兩個本子里打轉,版本問題尚且需要很大努力,至于進一步研究則遙遙無期了。這讓我想到另一句話,“敦煌在中國,敦煌學在日本”,如果說國運衰落時忽視了自身的文化傳統(tǒng)尚有可以原諒的理由,但是在國運上升時期不重視自身的古老傳統(tǒng),不去追根溯源的話倒真有些說不過去了。另外,伊藤博士不是專門研究《論語》的學者,在日本屬于業(yè)余水平,但從她的研究成果來看基本上超過了在座的中國學者,這讓我心底里產(chǎn)生了深深地羞恥感。還有一點需要說明,伊藤博士只比我大一歲,其漢學功夫與修養(yǎng)所達到的境界超我數(shù)倍不止,想到這些作為一名中國人,和人家同齡的中國人的我罪孽感更加重了,這么多年的歷史文化學習都白學了,簡直有辱師長、有辱祖宗,對不起腳下這片厚實的土地。

         

        自揚州回來之后,我更加清醒地認識到努力學習的重要性。除了在資料占有的差異之外,我們在傳承文化時需要把基本功練扎實,至少需要識得古書,了解其意旨,在可能的范圍內(nèi)盡可能做到精細。面對如此大的沖擊,我的內(nèi)心著實受了很大的創(chuàng)傷,回到國學社,我做過一次演講,在演講的末尾我發(fā)過誓:我們定當努力讀書,深入仔細研究,經(jīng)過數(shù)十年,一代,兩代,子子孫孫永遠傳承,終歸要把我們的典籍搞透。進而我還說到,中國人之所以是中國人不是因為我們的祖宗是中國人,我們就理所當然的是,其深刻內(nèi)涵在于“中國文化”,倘若我們失去了自身優(yōu)秀的文化,那么“中國人”這一名詞就是徹頭徹尾的偽命題了。

         

        國學乃國家之學問,極其浩瀚,博大精深,僅憑個人之力執(zhí)其一端而窮畢生之精力亦十分困難,現(xiàn)在各科學者各執(zhí)一脈亦算是有所作為了。小子無知,有史旁及經(jīng)學、子學,亦未達到國學冰山之一角,撐難為矣,惟愿于國學社及諸位同道學友一起多多努力參研典籍,往生之絕學雖難企及,然則高山仰止之志,勢必不敢須臾忘也!


        責任編輯: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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