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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孟曉路】大陸新儒家保守主義派應該與馬克思主義聯(lián)合

        欄目:演講訪談
        發(fā)布時間:2017-10-26 08:28:39
        標簽:
        孟曉路

        作者簡介:孟曉路,字慶弗,號童庵,西歷1970年生于河北獻縣。中國人民大學哲學博士?,F(xiàn)于河北大學哲學系任教。主要著作有《圣哲先師孔子》、《七大緣起論》、《形上學方法》、《寒山詩提綱注解》等。


        大陸新儒家保守主義派應該與馬克思主義聯(lián)合

        作者:孟曉路

        來源:作者賜稿

        時間:孔子二五六八年歲次丁酉九月初五日甲申

                   耶穌2017年10月24日

         

        【作者按:西元2017年10月20日,北京大學哲學系舉辦安樂哲田辰山兩先生新書研討會,在下有幸獲邀與會。此文是在此次研討會上的發(fā)言,現(xiàn)公開發(fā)表,以求教于大方?!?/span>


        安老師、田老師、各位同道:

         

        隨喜兩位先生三部大著的出版!非常榮幸能有這樣一個機會與各位在一起探討學問!

         

        剛才柳新兄與學俊先生講得都非常好,有許多共鳴。先順著學俊先生第二次啟蒙的話題說一說我的想法。首先我們要對第一次啟蒙的實質(zhì)與后果有一個正確認識。

         

        第一次啟蒙的實質(zhì)是什么呢?我這里復述一下董并生與諸玄識兩位先生的觀點:第一次啟蒙之實質(zhì)是中國文化熱,即以中國文化啟明蒙昧的中世紀西歐;現(xiàn)代文明是中華之子,且是中華之逆子,現(xiàn)代文明實根于中華而誤置于希臘。

         

        這第一次啟蒙就不僅僅是學俊先生所說的不成功,我覺得是誤入歧途!啟蒙的結(jié)果是為禍世界,人類與地球行將因此而毀滅!那么為什么啟蒙誤入歧途了,為何這樣好的中華文明卻生出了一個可怕的逆子?我覺得學俊先生所說中華學術(shù)傳過去得不全比如管子墨子等都沒傳去不是主要原因,我想到了兩條:


        其一夏的見性精神不好把握,西夷將見性學成了縱欲。從表面看,禁欲是一方,見性與縱欲是另一方;也就是僅膚泛地看,見性與縱欲很容易弄混。當啟蒙運動者將華夏拿來去反對禁欲的耶教文明時,因為根本不知道還有遠遠超于禁欲與縱欲之上的見性這回事,也就很自然地將華夏的精神理解成禁欲的反面了,也就是縱欲!這就是縱欲主義的現(xiàn)代世界它的來源和根源。


        其二啟蒙時代傳過去的是有問題的中學。我們傳過去的儒學(在傳過去的學問中儒學是主要的)是宋明理學以及宋明理學家所解釋的經(jīng)學,宋明理學和宋明理學家所解釋的經(jīng)學是有問題的,已經(jīng)是一個儒學的歧途。宋明理學出的問題里有一個主要的,這就是在緣起說上落入了斷見(通俗說一死百了謂之斷見)。

         

        作為宋明理學好學生的近代哲學(哲學是近代事物,實非源自古希臘,以后者乃子虛烏有也。與中土諸子一樣,哲學亦乃經(jīng)學之流失;哲學者,歐產(chǎn)之子學也)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也就全是更加徹底和明目張膽的斷見!

         

        斷見正是拔無因果及時行樂之縱欲主義的親因!在我們這里出了一些問題,傳過去以后,在那個有毒的文化環(huán)境里放大了,癌化了;也就是說在中華是差之毫厘,在西方就導致了失之千里的結(jié)果。

         

        這樣就把我們非常美好(合理中道)的中華文明學成了一個縱欲的將要把人類引向毀滅的現(xiàn)代文明。我們把問題找到了,那么這第二次啟蒙我想我們就應該把真正夏的精神、夏的禮制以及真正的中學介紹到西方去,用夏的精神制度和真正的中學先教化我們自己,然后再教化全世界,教化天下人。

         

        要做到這一點,首先就要求我們重新意識到什么是真正的夏,什么是真正的中學。今日中國已經(jīng)被深度地文化和學術(shù)殖民,從上到下久已喪失了以中國世界觀看世界的能力,全在西方的世界觀里討生活!所以就像學俊兄所說的那樣,第二次啟蒙首先要從中國知識分子開始;即是要從中國知識界開始。

         

        先要一個人一個人得契入夏的精神,契入真正的中學,由此而匯成整體性的知識界的共識,再進一步落實到我們的政治經(jīng)濟體制中去,最后必然為天下所歸往所取法,華夏文明從而澤被世界,大同天下因此而實現(xiàn)。以上是對第二次啟蒙的一些想法。

         

        下面要談第二點。田老師的大著亮點很多,除了上面有關(guān)第二次啟蒙的提倡之外,引起我很大共鳴的還有一點,就是書中對于辜鴻銘先生的高度評價。

         

        田老師認為辜鴻銘先生是中西交通以來,對中西方文明達到了最清楚認識的一個人,至今在這個問題上還沒有人能夠超過辜先生。這個論斷我是同意的,這也標志著田老師自己在這個問題上也就是對東西方文明關(guān)系的認識上所達到的高度。

         

        那么我們知道,在今天或者說在近一兩百年當中,對于天下文明和文化之間的關(guān)系大體有三種類型的認識。第一種就是西方中心論,這是近一兩百年來的一個最主流的認識,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深地陷入了西方中心論。

         

        第二種認識是文化民族主義或曰民族主義,在今天有不少的先行者已經(jīng)走出了西方中心論,雖然我們整個學術(shù)界大部分人都還沒有走出西方中心論,他們還是西方中心論者,但是學術(shù)界有少數(shù)人已經(jīng)走出西方中心論,站到了文化民族主義這個立場上,今天文化民族主義的立場已經(jīng)有越來越多的人能夠契入了。第三種認識就是我說的夷夏正見,也就是剛才柳新兄所說的這個對夷夏觀的提倡,這一種契入的人還非常少。

         

        那么我們今天為什么要推崇辜鴻銘先生?就是因為他是在那個風雨如晦的年代還能夠堅守夷夏正見的非常少數(shù)的人之一或者說是唯一的一個人。其他的人比如張之洞已經(jīng)松動了,已經(jīng)要放棄中學的道德在與他國關(guān)系領(lǐng)域的適用性,只在中國國內(nèi)作一個君子,在國際之間我們要學習西方的社會達爾文主義,我們要尚力,我們不講道德了。

         

        這是辜鴻銘先生完全反對的,先生主張不管是個人生活、國家治理還是處理天下族群的關(guān)系,在這些領(lǐng)域都要全面堅守道德。這是辜先生非常非常有智慧也是非常讓我們欽佩的一個地方。

         

        另外辜先生在當時所提出的中國應對西方的路線其實就是洋務派路線的一個最佳版本。其精髓就是學習西方的科技時不要變動而是要堅守我們的政和教,只學習西方的科技就可以了。這是我們中華文明剛接觸西方的時候,還保持著清醒,所以它最初的這種應對方式其實就是一種最正確的應對方式。


           


        到后來我們越來越被失敗引起的情緒沖昏了理智,就一步一步地要放棄我們的政,放棄我們的教,放棄我們的學術(shù),甚至放棄我們的文字!我們在應對西方的過程當中走了很多彎路,那么現(xiàn)在我們就要回到辜先生他們這一代指出的道路。

         

        所以我們要復興我們的學術(shù),復興我們的政教,與此同時,我們還要繼續(xù)推進科技的現(xiàn)代化。我們今天推崇辜先生,就是因為他能夠不動搖夷夏觀的立場。我覺得田先生能夠給辜先生這樣一個高度的評價,也可能與他自身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吧。

         

        他與辜先生都有多年在西方生活求學的經(jīng)歷,所以容易與辜先生有共鳴。但是這肯定表示著,田先生在對東西方文明的認識上所達到的一種高度,能夠這樣推崇辜先生真得很不容易!

         

        第三點有關(guān)鞋拔子說。這是安先生與田先生都提倡的一種說法,我還是在一五年第一屆河北儒學論壇上聽田老師說起這個學說,當時就覺得特別好特別有共鳴。

         

        在今天我們在文明關(guān)系上要復興夷夏觀,在學術(shù)方面我們要走出西化,后者是前者在學術(shù)領(lǐng)域的落實。在文明觀上能走出西方中心論的人比較多,但是在學術(shù)觀方面能夠認識到我們現(xiàn)在這種學術(shù)態(tài)勢是深度西化的有走出西化意識的人就相當少了。

         

        因為學術(shù)是最核心的一個東西,所以在這方面有走出西化的意識就更加困難。那么這個鞋拔子說就彰顯了今天中學研究方法的不合理性和荒謬性,也給我們指出了走出西化的這種正確方向,成為走出西化的契機和動力。

         

        我覺得非常非常值得贊嘆。在文明觀上我們要意識到夷夏正見,在學術(shù)觀上我覺得也要有整體性的意識,也就是今天我們要意識到中國和印度有自己完全不同的學術(shù)范式。中國和印度在西方人之前已經(jīng)有一萬年幾萬年的從事學問的傳統(tǒng),它的學科體系完全不是我們現(xiàn)在所習慣的哲學宗教科學文藝的這樣一個體系,印度有五明的體系,中國有經(jīng)史子器的體系。這是他們在幾千年中,當西方人還沒有學問還沒有文字的時候,就已經(jīng)采用的范式。這個學術(shù)范式我覺得非常非常重要,它用學科體系可以做最好的代表。

         

        因為一個學科就是學問的對象方法和內(nèi)容的結(jié)晶體,所以用學科體系來代表學術(shù)范式可能是最恰當?shù)?。我們中國人和印度人有自己的學科體系,也就是說中國人和印度人各有另外一套從事學問的范式。對此我們要有明確的意識。那么田先生和安先生的鞋拔子說,就在我們走出西化的學術(shù)研究方法方面給我們一個非常大的啟發(fā),是我們達到關(guān)于學術(shù)范式認識的一個非常好的契機。

         

        如果能夠意識到學術(shù)范式問題,我們才能在學術(shù)觀學術(shù)研究上真正走出西化,徹底走出西化!也就是我們不要再從事哲學科學宗教乃至文藝的研究了,不要再說我們有中國經(jīng)濟學啊、中國特色的國際關(guān)系理論啊,這些都是西方的學科體系,在這里邊用這個體系發(fā)言,我們對中學的認識不可能真正走出西化,我們只能還停留在很大程度的西化里邊,不可能徹底走出。只有我們從治學術(shù)這個框架的整體上,放棄了西化的框架,也就是我們現(xiàn)在所習慣的西方學科體系這個框架,真正地用我們原有的經(jīng)史子器的框架去看待我們的學問,去做我們的學問,甚至在共業(yè)里邊落實為學院的設(shè)置,我們設(shè)立經(jīng)學院、史學院、子學院和器學院,在那里邊進行完全中學范式的研究。只有這樣才能說,我們對中國學問的認識真正徹底地走出了西化!

         

        第四點我非常贊同田老師關(guān)于保守主義也就是中國文化或者說中華文明與馬克思主義自由主義者三者之間關(guān)系的認識。

         

        田老師的觀點大概是說中馬同構(gòu),這二者與自由主義對反。所以對待三個主義的策略就是中馬要聯(lián)合,然后共同來對付自由主義。我不知道概括地是不是準確?要是不準確地話,那就是我的觀點。我對這三者有一個用論語里的一句話來做的比喻。

         

        子曰:齊一變而至于魯,魯一變而至于道。那么我們就說資本主義自由主義是齊,社會主義馬克思主義是魯,中華文明是道。馬克思主義是西方文明的一個反對者,但是它沒有完全地反出西方文明。

         

        反掉了一部分,還剩下了很大一部分。中華文明是處在一個跟資本主義西方文明對反的立場上,這樣馬克思主義就有一部分象中華文明,另有一部分象資本主義文明。他雖然主觀上要對資本主義作徹底批判與否定,但是事實上還保留了很多資本主義那方面的因素,比如對工業(yè)文明的迷信它就沒有能反出去。剛才學俊先生也說了,我們中華文明是這樣一種以工為輔以農(nóng)為主的生態(tài)的永遠可以持續(xù)下去的生產(chǎn)方式,中華文明是有明確的生產(chǎn)方式屬性的,工業(yè)文明這樣一個無限度增長的將要把人類帶到毀滅的生產(chǎn)方式一定不是中華文明里邊的應有之義,中華文明一定不接受這種工業(yè)文明的生產(chǎn)方式。

         

        但是馬克思主義沒有反出去,社會主義和共產(chǎn)主義其實都是以工業(yè)文明為其生產(chǎn)方式的基礎(chǔ)。比如在馬克思對共產(chǎn)主義的設(shè)想里,只有依靠高度的機械化和自動化,人才有閑暇去從事學術(shù)研究,去從事各種自由自覺地活動。

         

        那么我們今天的傳統(tǒng)學術(shù)界其實對這三個主義的關(guān)系都搞反了。毛主席說我們要認清楚我們的敵人和我們的朋友,傳統(tǒng)文化界在敵人和朋友的認識上都弄反了。本來中華文化也就是保守主義應該與馬克思主義聯(lián)合,應該認馬克思主義作朋友,結(jié)果他們很多人都是反馬克思主義的。本來應該認自由主義為敵人,結(jié)果他們大多是親自由主義的。

         

        甚至今天很多大陸新儒家保守主義派里的那些人,他們思想的底本其實是自由主義,不僅僅是以自由主義為朋友了。他們多數(shù)人都是從自由主義這邊轉(zhuǎn)過來的,從自由主義轉(zhuǎn)到了儒家。所以他們思想的底色和基本框架還是自由主義,他們給中國設(shè)想的制度和道路是以自由主義為底本的,只是在表面上在上層用儒家做了一些修飾。

         

        認清朋友和敵人非常重要,只有擺正了三個主義的關(guān)系,儒教和中華文明才能夠不內(nèi)耗不走彎路迅速順利地復興!能夠?qū)@三個主義有這樣正確的認識,這也是我非常佩服田老師的地方。

         

        還要說一點商榷的內(nèi)容。這也是安老師和田老師的一個中心的一以貫之的思想,就是用一多不分來認識中國文化,對此我有一些不同意見。

         

        用一多二元去認識西方的傳統(tǒng)形而上學,這個是我非常贊同的。所謂的一多二元對立就來自于耶教的上帝自無創(chuàng)世說,在一多二元里是有一個級的不同的,也就是說它是分級的,上帝處在比我們現(xiàn)在所處世界更高的一級。

         

        然后呢,上帝與他所創(chuàng)造的下級的東西是割裂的,萬物是找不到跟上帝的任何聯(lián)系的,也就是說,人和上帝之間萬物和上帝之間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這就叫外在超越,這種認識我們是完全一致的。但是我們中華這邊是不是就是不分級的,所有存在都完全在一級里邊呢?就是這個一多不分里邊沒有級了,所有的存在都在一個層次里頭了,不再有高下之分了。

         

        我的認識不是這樣的。中華的宇宙觀或者叫本體論,確切而言,我們中學的名詞叫緣起說,它是分級的,詳細的框架分作五級,簡略的框架至少要分三級。就不僅僅是近代本體論框架里邊這種本體和現(xiàn)象的區(qū)分,唯心唯物二元不可知其實都是分成了本體和現(xiàn)象這兩級。我們中學不僅僅是要分這兩級,而是至少要分三級,非心非物的本體之下有心,心之下有物;按西方的框架就是上帝靈魂與物質(zhì)。

         

        簡略的框架分三級,詳細的框架是五級: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有太易(未見氣者也),有太初(氣之始),有太始(形之始),有太素(質(zhì)之始),然后第五級是萬物。全是五級,五級說是我們中學的本有之義,存在是分級的,不是只有一個我們現(xiàn)在所看到的萬物的層次,這之上就沒有了。易緯乾鑿度就說:乾坤安從生?有形生于無形。是還有四級我們凡夫都看不到呢!

         

        在我們能看到的世界之上還有凡夫看不到的東西。我們中學的形上學為什么與西方的形上學不同呢?西方形上學是錯誤的,所以現(xiàn)象學就反出了西方的形上學,他們就把本體砍掉了。這是西方人的理解和做法。

         

        我們覺得是不是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性,就是不要放棄形上學,我們東方就是這樣。東方古人用修煉的方法發(fā)展出了凡夫所沒有的認識工具,依此認識到了平常人認識不到的更加精微的級和層次,那就是我們現(xiàn)處的這一級之上的另外四級:太易太初太始太素。這都是圣人用他的精微認識工具(佛法名五眼又名妙觀察智)用他大明的心光所發(fā)現(xiàn)的宇宙人生的真相。

         

        所以我們東方的形上學是確然成立的,西方的反形上學只能反掉他們西方那種語言形上學,那種假設(shè)懸想的形上學,我們東方的形上學是性境的形上學,是行證的形上學,這是反形上學所反不掉的,因為這是事實!

         

        這是圣人用他們修出的凡夫所無的認識工具所看到的宇宙人生的真相。如果有了這種精微的認識工具,看到了宇宙人生的真相,那么就是東方有聖人出此心同此理同,西方有聖人出此心同此理同——看到的是完全一樣的!

         

        所以我在中學發(fā)現(xiàn)了五級;我們在印度學術(shù)里還是發(fā)現(xiàn)了五級,在數(shù)論里是五級,在梨俱吠陀無有贊歌里也有五級;那么在正教里邊還是五級!所以我們要去發(fā)現(xiàn)正教——正教是基督宗教的正傳,我們對基督宗教的理解完全被天主教和新教所誤導了,基督教的正傳基督的核心的真正的精神在正教里邊。

         

        正教在很久以前早已放棄了自無創(chuàng)世說,在十四世紀它出了一位劃時代的大神學家名帕拉馬,它提出了本質(zhì)大能說。此說認為上帝是從其能量里而非從無里創(chuàng)造了萬物。那么上帝本質(zhì)(一級)上帝能量乃至靈魂本質(zhì)(二級)靈魂能量(三四級)身體(五級),還是五級。

         

        我們在中國印度西方這些最高深最正統(tǒng)的學問里邊都能發(fā)現(xiàn)五級,所以這是宇宙人生的真相,所謂東方有聖人出此心同此理同,西方有聖人出此心同此理同。如果有這種精微的認識工具,就能夠發(fā)現(xiàn)同樣的事實。正教就是有這種精深的修行,他們有耶穌祈禱,就跟我們東方的念佛是一樣的。

         

        通過耶穌祈禱這種一以貫之的千余年所傳承的方法,就能夠證入一神之光,親見真理??傊?,形上學是可以重新考慮的,我們可以反對西方的形上學,但是,是不是還有另外一種正確的可以確然成立的形上學不需要去反對,反而是我們需要去弘揚的?所以對后現(xiàn)代我與兩位先生的看法也是不一樣的。

         

        后現(xiàn)代有值得推崇的地方,但是也有很大很大的弊端。這就是放棄了形上學,認為我們現(xiàn)有的現(xiàn)在所見的就是一切,這之上沒有了,這之后也沒有了,把天否定掉了,把比現(xiàn)象更加根本的本體否定掉了,這個弊端很大,甚至比西方那種錯誤的形上學的弊端還大。

         

        所以后現(xiàn)代與現(xiàn)象學可不是什么好東西,它與前現(xiàn)代現(xiàn)代與形上學真是一對難兄難弟!百步與五十步而已。我們東方的形上學不是西方這種應該反掉的形上學,不是西方這種錯誤的形上學,也絕不是現(xiàn)象學!

         

        所以它跟現(xiàn)象學和西方的形上學的距離是差不多的,我們處在中間,這兩者各處在兩邊一偏的位置(其中西方形上學與中學稍近)。我不知道我理解地對不對:在兩位先生看來中學基本上是在現(xiàn)象學這邊。

         

        就說到這里吧,有不妥之處請兩位先生多多包涵并不吝賜教。

         

        責任編輯: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