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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朱漢民】血性人格的文化心理建設

        欄目:文化雜談
        發(fā)布時間:2021-11-17 18:24:51
        標簽:血性人格
        朱漢民

        作者簡介:朱漢民,男,西歷一九五四年生,湖南邵陽人,現(xiàn)任湖南大學岳麓書院教授。曾任湖南大學岳麓書院院長二十多年,推動了岳麓書院的現(xiàn)代復興。著有《玄學與理學的學術思想理路研究》《湖湘學派與湖湘文化》《經(jīng)典詮釋與義理體認》、《儒學的多維視域》等。

        血性人格的文化心理建設

        作者:朱漢民

        來源:《湖湘士人人格的組合:血氣與德性》

         

        提要

         

        “血性”是指人的血氣與德性融合的人格特質(zhì)。湖湘士人因為其德性與血氣的結合,故而能夠做出驚天動地的宏大事業(yè)來。湖湘地區(qū)血氣與德性結合的文化心理、文化性格的形成,是一個客觀的歷史積淀與主觀的文化心理建設的共同作用完成的過程。

         

        本公眾號將從"獨特人格類型:血氣與德性結合""鄉(xiāng)賢典范的血氣與德性""血性人格的文化心理建設""血性人格的近代光彩”四個篇章依次推出朱漢民教授的《湖湘士人人格的組合:血氣與德性》論文,以饗讀者。

         

        1854年,曾國藩在湖南組建湘軍,以抗擊烽火燎原的太平天國軍隊,他在《討粵匪檄》一文中,號召湖湘的“血性男人”加入湘軍隊伍,為保衛(wèi)中華文化一戰(zhàn)。1915年,蔡鍔為反對袁世凱的專制獨裁,起兵云南,其誓師中強調(diào)為人格而戰(zhàn)。曾國藩、蔡鍔均凸顯了湖湘士人“血性”、“人格”的特別價值與意義。

         

        所謂“血性”,其實就是指人的血氣與德性的滲透融合,湖湘士人精神氣質(zhì)包括德性與血氣的二重構造。正是這種德性與血氣的結合,使得湖湘士人做出驚天動地的宏大事業(yè)來。梁啟超曾經(jīng)談到曾國藩、胡林翼、蔡鍔的血性人格與政治事功的關系:“松坡論曾、胡二公之事功,謂其為良心、血性二者所驅(qū)使,則松坡之事功,亦為此良心、血性所驅(qū)使而已”湖湘士人所以能夠在艱苦卓絕的歷史條件下創(chuàng)造出輝煌的業(yè)績,煥發(fā)出獨特的人格魅力,“血性”是其重要的條件。

         

        本來,在人們的日常經(jīng)驗或成見中,書生與血性往往是不相關聯(lián)的,甚至是相克的,似乎讀書愈多者血性愈少。但是,本文所討論的重點恰恰是湖湘地區(qū)書生的血性。梁啟超所贊賞曾國藩、胡林翼、蔡鍔的,正是這些書生的血性。陳獨秀在《歡迎湖南人底精神》所贊揚的“何等艱苦奮斗的學者”、“何等‘扎硬寨’”、“打死戰(zhàn)的‘書生’”、“何等堅忍不拔的軍人”,也正是湖湘地區(qū)學者書生的血性。

         

        所以,本文特別關注的正是湖湘士人的血性人格。

         

        3、《湖湘士人人格的組合:血氣與德性》之《血性人格的文化心理建設》

         

        “血性”人格的“血氣”與“德性”有一種內(nèi)在緊張,所以,要能夠完成這種文化理念的“德性”與自然生理的“血氣”的滲透并不容易。應該說,它必須經(jīng)過一個十分復雜的文化心理建設過程。

         

        湖湘士人在晚清以來所表現(xiàn)出來的群體性相似的精神特質(zhì),體現(xiàn)出德性與血氣相互滲透的“血性”特點。這種文化心理、文化性格的特質(zhì),必須是一個主觀的文化心理建設與客觀的歷史積淀的共同作用才能完成的過程。而且,主觀的文化心理建設最終會轉(zhuǎn)化為客觀的歷史積淀,而客觀的歷史積淀則需借助于主體的文化心理建設。所以,我們在繼續(xù)討論湖湘士血性氣質(zhì)的同時,同時探討他們得以形成血性人文化心理的建設過程。

         

        如前所述,湖湘地區(qū)一直有著十分突出的強悍血氣與修養(yǎng)德性的歷史條件。一方面,湘人作為具有蠻族血統(tǒng)的后人,其血氣一直表現(xiàn)出剛烈、強盛的特質(zhì);另一方面,宋代理學思潮形成后,湖湘地區(qū)成為理學的重鎮(zhèn),從而促進了湖湘士人重德性修養(yǎng)的傳統(tǒng)。那些信仰理學、實踐理學的湖湘士人,一旦能夠?qū)⒌滦孕摒B(yǎng)與自然血氣結合起來,就能夠表現(xiàn)出一種“血性”的人格特質(zhì)。對于古代士人群體而言,能否具有血性往往會在一些特別的歷史局勢下,譬如宋元之際、明清之際的少數(shù)民族入主中原時,表現(xiàn)得特別突出。如南宋未年,元兵進攻湖南時,不僅負責守城的官兵與強悍的蒙古兵展開殊死的搏斗,就連在潭州州學、岳麓書院主持教學的長沙人尹谷也積極參與守城的殘酷戰(zhàn)斗,終因無力抗敵而舉家自焚,其學生數(shù)百人亦勇敢投身于守城的肉搏戰(zhàn),據(jù)史書記載:“長沙之陷,岳麓諸生荷戈登陴,死者什九!惜死者姓名多不可考?!盵1]岳麓書院師生的頑強戰(zhàn)斗、拼死衛(wèi)國,正體現(xiàn)了他們的血性意志,是一種忠義的德性與剛強的血氣的融合。同樣,在明清之際,強悍的清軍亦在湖南遭受眾多血性之士的激烈抵抗。這個時期的許多湖湘之士如王夫之、管嗣裘、夏汝弼、李興瑋等人,均是才學超群、博讀詩書的學者,但是,他們面對異族入侵的嚴重危局時,均能夠挺身而出,策劃、參加抗清軍事斗爭。王夫之毅然舉旗抗清,失敗后潛心著述以總結明亡教訓,管嗣裘因策劃起義全家慘遭殺害,失敗后削發(fā)為僧;夏汝弼不顧安危奮然抗爭,最后潛入九嶷山在饑寒中辭世;李興瑋抗清失敗被俘,誓不投降而慘遭殺害。這些才學超群的士人均是忠義德性與剛強血性的集合體。

         

        晚清以后,中國面臨空前的政治危機和社會危機,政治斗爭更為殘酷激烈,在這個時期,湖湘士人“血性”的精神氣質(zhì)表現(xiàn)得更為充分。而且,我們還會發(fā)現(xiàn),湖湘士人的血性人格就業(yè)問題一個通過自己主觀努力而力求實現(xiàn)的文化的心理建設過程。

         

        首先我們考察湘軍集團,湘軍集團是一個“士人領山農(nóng)”而建立起來的軍事一政治集團,湘軍的將領主要是由進士、舉人、秀才等儒家士人構成,他們普遍具有對儒家文化的堅定信仰,特別是服膺理學的德性修養(yǎng)的信念。所以,他們明確提出作為讀書人來講是離不開德性修養(yǎng)的,曾國藩說:“蓋人不讀書則已,亦即自名曰讀書人,則必從事于《大學》?!洞髮W》之綱領有三、明德、新民、止至善,皆我分內(nèi)事也?!盵2]他將這種修養(yǎng)德性的學問稱之為義理之學,“義理者,在孔門為德行之科,今世目為宋學者也。”[3]這種以德性修養(yǎng)作為讀書人立足之本的觀念,在湘軍將領左宗棠、胡林翼、彭玉麟、郭嵩燾等人那里,是一種非常普遍的理念。尤有特色的是,出身士人的湘軍還將儒家的德性教育、作人之道推廣到士兵中去,要求“上而統(tǒng)領,下而哨弁”均能夠形成一股良好的道德風氣,曾國藩制訂的《勸誡營官四條》就包括“禁騷擾以安民”、“戒煙賭以儆惰”、“勤訓煉以御寇”、“尚廉儉以服眾”。他還將“父兄教子弟之家規(guī)”[4]作為兵營訓練的內(nèi)容??梢姡孳妼㈩I在貫徹理學的道德修身、德性修養(yǎng)方面確是不遺余力。

         

        然而,湘軍將領更是重視南蠻遺有的自然血氣,并且注意將其具有強悍、剛勁的血氣保留、融合在德性修養(yǎng)中,從而形成了一種獨特的“血誠”、“明強”的“血性”氣質(zhì)與人格。這些士子出身的將領,并不像許多理學家那樣將“德性”與“血氣”對立起來,而是將德性的價值信仰融入到強悍、剛直的血氣之中,建構出一種具有地域色彩的精神氣質(zhì)和人格。譬如,曾國藩提出的一些重要人格特質(zhì)、修煉方法如“血誠”,“明強”,他說:“書生之血誠,徒以供胥吏唾棄之具。”[5]“吾鄉(xiāng)數(shù)君子所以鼓舞群倫,歷九載而勘大亂,非拙且誠之效與?”[6]這里,曾國藩提出了“血誠”、“拙誠”的精神氣質(zhì),顯然,所謂“誠”是孔子、子思、孟子以及周敦頤、王船山曾反復倡導的一個德性精神的概念。但是,作為德性的“誠”是融在血氣的“血”、“拙”之中,具體來說,血氣的剛強、渾拙是“誠”得以實現(xiàn)的條件。“明強”也是如此,曾國藩說:“至于擔當大事,全在明強二字?!吨杏埂穼W、問、思、辨、行五者,其要歸于愚必明,柔必強?!盵7]“明”是指讀書明理的德性修養(yǎng),而“強”則是指血氣的剛強,他認為“明”與“強”是相關聯(lián)的,“第強字須從明字做出,然后始終不可屈撓。若全不明白,一味橫蠻,待他人析之以至理,證之以后效,又復俯首輸服,則前強而后弱,京師所謂瞎鬧者也?!盵8]他很有說服力地將“明”的德性與“強”的血氣統(tǒng)一起來為“明強”。曾國藩是為推崇的這種人格特質(zhì),包括“明強”、“拙誠”、“血誠”,均透露出他們將“德性”與“血氣”結合起來的心理文化建設。

         

        所以,在湘軍隊伍中,無論是將領人才的選拔,還是這些將領的相互砥礪,均是將這種德性與血氣相結合的血性之士,作為一種比較理想的人格。曾國藩提出:“帶勇之人,第一要才堪治民,第二要不怕死,第三要不急急名利,第四要耐受辛苦?!盵9]但是,他認為最為根本的,則是其是否具有“忠義血性”的人格精神,所以他提出:“大抵有忠義血性,則四者相從以俱至;無忠義血性,則貌似四者,終不可恃?!盵10]胡林翼也提出同樣的“求將之道”,他強調(diào)要矯正軍隊的“積弱之習”,提出:“求將之道,在有良心,有血性,有勇氣,有智略。舉、貢、生、監(jiān)、白丁皆可不拘資格。”[11]這就是梁啟超所稱道的“良心血性”。在曾國藩、胡林翼等人的用語中,“血性”有時指“血氣之性”,故而其“血性”往往會與德性方面的“忠義”、“良心”連用,稱“忠義血性”、“良心血性”;有時也作為“德性”與“血氣”結合的概念,即曾國藩在《討粵匪檄》中所說的“血性男人”。

         

        對于湘軍將領而言,德性與血氣的結合是一個艱難的文化心理建設過程,因為要將楚蠻強悍、剛烈的血氣納入到德性的道德理念中去,特別不容易。我們可以從這些湘軍將領修身實踐,體會這種精神氣質(zhì)建設的艱難。一方面,他們強調(diào)要能夠保持、培植、張揚這一“別于中原人物以獨立”[12]的剛勁、強悍的“血氣”,這是成就理想人格(圣賢豪杰)、開拓經(jīng)世事業(yè)所不能缺少的。曾國藩曾經(jīng)反復強調(diào):

         

        男兒自立,必須有倔強之氣。[13]

         

        天之生賢人也,大抵以剛直保其本真。[14]

         

        他強調(diào)要將血氣方面的倔強、剛直等保有、培植或弘揚,因為這是成就理想人格、開拓事功所不可缺少的,即所謂“凡事非氣不舉,非剛不濟,即修身齊家,亦須以明強為本”。[15]湖湘士人特別強調(diào)成就圣賢豪杰人格與事功離不開人的血氣。郭嵩燾與其弟郭崙燾常常討論血氣的重要性,郭崙燾認為:“辦天下事只是氣,氣盛則江河直瀉,才雖小,亦乘勢以飛騰;氣恭則百端阻滯,雖有長才,無所用之?!彼J為血氣的“盛”是成就豪杰的關鍵,而郭嵩燾則更強調(diào)一個人血氣的堅持性,他說:“圣賢豪杰長處,龍坐一賴字。險阻憂虞,艱苦挫折,都賴得下去?!盵16]他以一個“賴”字表述血氣堅定、持久的重要性??傊鴩?、郭嵩燾等人所說的所要保有、培植的倔強、剛直、氣盛、賴等,均是人的血氣方面的特點。

         

        但是,另一方面,人的血氣確是與德性存在著某種程度的緊張,血氣的倔強、剛直有可能對德性的完成產(chǎn)生負面影響。湖湘士人因自己先天的蠻性血統(tǒng),對此有一定的認識。曾國藩是一位對自己的血氣有著特別警惕和深刻反省的人,他意識到自己“本性倔強,漸進于愎,不知不覺做出許多不恕之事,說出許多不恕之話?!彼姥獨獾木髲?、剛愎與德性的忠恕可能也會有矛盾,故而他在修養(yǎng)身心時時刻警惕自己倔、傲、強悍的血氣。他說:“古來言兇德致敗者約有二端:曰長傲,曰多言……余生平頗病執(zhí)拗,德之傲也;不甚多言,而筆下又略近乎囂訟。靜中默省愆尤,我之處處獲戾,其源不外此二者?!盵17]其實不僅僅是曾國藩,湘軍將領們的血氣大多是偏“盛”、“剛”、“強”的特點,他們意識到這種氣質(zhì)的負面性,左宗棠一生均關注自己“氣質(zhì)粗駁”的不足,郭嵩燾還要求自己能夠“自勝氣質(zhì)”,他說:“與天地氣數(shù)爭勝,當自求勝氣質(zhì)始?!盵18]他們都承認這種凌盛、倔強的“氣質(zhì)”、血氣有可能影響自己的外在事功與內(nèi)在人格的成就。

         

        湖湘士人天生就有的這種血氣或氣質(zhì),既是其內(nèi)在圣賢人格、外在豪杰事業(yè)的必要條件,又是影響、甚至破壞其內(nèi)在人格、外在事業(yè)的不利因素。要如何才能化解這一緊張呢?他們的經(jīng)驗就是通過文化心理的建設而實現(xiàn)德性與血氣的融合。這種心理建設的修養(yǎng)方法有很多,他們常常通過體驗于自己的身心和相互之間交流的方式推進這種文化心理建設。譬如曾國藩,與家人介紹自己的經(jīng)驗時說:“昔年之倔強,不免客氣用事。近歲思于畏慎二字之中養(yǎng)出一種剛氣來,惜或作或輟,均做不到。然自信此六年工夫,較之咸豐七年已大進矣。”這種對“血氣”既要“畏慎”、又要從中有養(yǎng)出“剛氣”的修養(yǎng),確是非常不易,即使具有修養(yǎng)志向的曾國藩都常感覺不易做到。曾國藩總結出來的“血誠”、“強恕”、“明強”、“血性”等精神氣質(zhì)的表現(xiàn),均是要通過長期修養(yǎng)而將德性融入血氣之中產(chǎn)生出來的結果,他時時不忘將氣質(zhì)方面的“血”、“強”和德性方面的“恕”、“性”的結合。郭嵩燾亦有同樣的體驗,他特別強調(diào)要將血氣分為與道義相結合而形成一種“真氣”,而將沒有融入道義的血氣稱之為“客氣”。他說:“客氣最足以鼓動世俗之人,而君子羞之。……天下事非氣不能舉,勁氣直達,義理沛然,非客氣之所能勝也。不侮鰥寡,不畏強御,乃真氣勝?!惫誀c強調(diào)要修成的“真氣”,就是一種義理的德性與剛強的血氣相結合而建設的文化心理。郭嵩燾在其日記中,經(jīng)常講到“君子”是如何將此血氣與道義相配合的原理,他說:“氣,用獨者也。君子特立獨行,高視物表,而用之既配道與義者也。……君子之用氣也,仁以為已任,內(nèi)自飭也。匹夫不可奪志,外自毖也。非義者遠之,而以身為律也。亂吾道者拒之,而以言為萬世法也?!边@種將血氣與道義相配合而完成的人格修煉、心理建設過程,也就是血性人格融鑄的過程。

         

        學界對清代理學評價不高,通常認為這段時期理學既沒有培養(yǎng)真性情的圣賢人格,又不能產(chǎn)生開拓政治事功的豪杰之士,故而往往視這段時期的理學為“虛偽”(假道學)或“空疏”(無濟世用)。但是,湘軍將領均是理學的信仰者。他們之所以是既具有真性情的士君子,又是具有開拓事功的英雄豪杰,其原因之一,應該是他們能夠?qū)⒌滦孕摒B(yǎng)與強悍血氣融合起來而形成的血性人格有關。

         

        注釋:
         
        [1]【清】黃宗羲、全祖望:《宋元學案》卷73,《麗澤諸儒學案》,中華書局,1986年,第2434頁。
         
        [2]【清】曾國藩:《家書一·致澄弟溫弟沅弟季弟》,《曾國藩全集》第19冊,岳麓書社,1995年,第39頁。
         
        [3]【清】曾國藩:《詩文·勸學篇示直隸士子》,《曾國藩全集》第14冊,岳麓書社,1995年,第442頁。
         
        [4]【清】曾國藩:《詩文·勸誡營官四條》《曾國藩全集》第14冊,,岳麓書社,1995年,第438頁。
         
        [5]【清】曾國藩:《書信一·復胡大任》,《曾國藩全集》第21冊,岳麓書社,1995年,第76頁。
         
        [6]【清】曾國藩:《詩文·湘鄉(xiāng)照忠祠記》,《曾國藩全集》第14冊,岳麓書社,1995年,第304頁。
         
        [7]【清】曾國藩:《家書二·致沅弟》,《曾國藩全集》第20冊,岳麓書社,1995年,第978頁。
         
        [8]【清】曾國藩:《家書二·致沅弟》,《曾國藩全集》,第20冊,岳麓書社,1995年,第1010頁。
         
        [9]【清】曾國藩:《書信一·與彭洋中曾毓芳》,《曾國藩全集》第21冊,岳麓書社,1995年,第224頁。
         
        [10]【清】曾國藩:《書信一·與彭洋中曾毓芳》,《曾國藩全集》第21冊,岳麓書社,1995年,第225頁。
         
        [11]【清】胡林翼《書牘·致余際昌》,《胡林翼集》第2冊,岳麓書社,第285頁。
         
        [12]錢基博:《近百年湖南學風》,中國人民大學生出版社,2004年,第3頁。
         
        [13]【清】曾國藩:《家書二·致沅弟》,《曾國藩全集》第20冊,岳麓書社,1995年,第1139頁。
         
        [14]【清】曾國藩:《詩文·陳仲鸞同年之父母七十壽序》,《曾國藩全集》第14冊,岳麓書社,1995年,第213頁。
         
        [15]【清】曾國藩:《家書二·致沅弟》,《曾國藩全集》第20冊,岳麓書社,1995年,第978頁。
         
        [16]【清】郭嵩燾:《郭嵩燾日記》第2卷,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第189頁。
         
        [17]【清】曾國藩:《家書一·致沅弟》,《曾國藩全集》第19冊,岳麓書社,1995年,第376頁。
         
        [18]【清】郭嵩燾:《郭嵩燾日記》第l卷,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第386頁。

         

        責任編輯:近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