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莫言獲諾獎將助棄一個時代
欄目:快評熱議
發(fā)布時間:2012-10-23 08:00:00
 |
劉明
<P>作者簡介:劉明,獨立學者,現(xiàn)居西安。</P>
|
莫言獲諾獎將助棄一個時代
作者:劉明(西安獨立學者)
來源:作者惠賜《儒家郵報》
時間:西歷2012年10月23日
中國最近無疑有一件“大喜事”,莫言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一時間“洛陽紙貴”,普天下莫書緊缺。廟官帶頭贊賞,輿論一片叫好,民眾歡呼雀躍,許多精英簡直要感激涕零了----中國文學終于實現(xiàn)了“諾文獎”的“零突破”!
試想想,中國已入世貿(mào),已辦世博會、奧運會,“與西方接軌”還缺什么?不就剩個“諾文獎”嗎?好了,這下全有,中國人的文學創(chuàng)造力終于被世界——不,實際上是被西方首肯,中國作家終于揚眉吐氣了,中國文學從此要走向世界了,世界要熱烈擁抱中國了。網(wǎng)上瞧瞧,盡是情懷激蕩、信心滿滿。
最為興奮甚至有點顛狂的,是莫言的家鄉(xiāng)高密。當?shù)赜忻襟w借助民眾的口吻稱,今后可以直接說“中國高密”了,連濰坊、山東的前綴統(tǒng)統(tǒng)都不要了。民眾歡欣鼓舞,政府怎落人后?于是短短幾天時間,一項萬畝紅高粱,6.7億元諾獎獲得者故里旅游綜合開發(fā)項目信息發(fā)布(事后又說媒體歪曲報道)。
然而,在這一片熱鬧的喧囂中,卻分明彌散著一股怪異的空氣,這怪異的空氣又凝化出一堆幻影:一頭巨獸陷入沉疴之中,莫言走過去說,看你已病至不治,不如盡速死去,免得痛苦。巨獸說,莫先生您說得對,說得好,我這就自我了斷。這雖然有點像莫言的魔幻主義意識流,但它很真切。
地球人都知道,諾獎分為兩類,一類技術型,如物理、化學、醫(yī)學等,這類獎評的是最新科學成果,如要想做到客觀公正還是可以的。另一類價值型,如經(jīng)濟、文學、和平等。這類獎完全反映的是西方世界基于啟蒙運動以后社會思潮的價值取向。由于世界各民族歷史文化的差異,這類獎根本就無法統(tǒng)一標準,沒有統(tǒng)一標準,也就不可能做到客觀公正。比如和平獎近年來已給中國人授過兩次:一次達賴,另次曉波。達賴先生不管怎樣也辛苦了半個世紀,雖然在中國被目為民族分裂分子,但國際上卻大有名氣,獲獎也不算莫名而起。而這位曉波先生實在是人微事小,許多國人根本就不知中國還有這么一位“人物”。得獎后須到處打聽其何方“神圣”,才聽說他不過是個小小的“異見人士”,逃亡后回國又進了班房。
當然,給這兩位先生授獎,西方的用意可以用中國的一句經(jīng)典用語: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直接給現(xiàn)中國攪局,打擊中國廟堂。既然如此,中國的廟官發(fā)出強烈的反對聲音就是自然之事了。不過,達賴先生于內(nèi)地國人中并無多少建樹,而曉波先生關于“中國應有三百年殖民地經(jīng)歷”的高論,卻實在令一部分國人反感。所以,當中國的廟官先后非議兩人獲諾獎時,民眾對獲獎者也并無好感----不是冷眼就是不屑。此后,國人對“諾和獎”顯然不再看得那么神圣,但對“諾文獎”的期盼心依然熱切。
就在國人幾十年如一日,盼“諾文獎”如久旱盼甘霖一樣無望而又無奈時,突然天掉餡餅,瑞典諾委會給中國人送來了大禮,也是第三個價值獎——文學獎,莫言實至名歸。毫無疑問,這個獎仍然代表著西方世界既定的價值取向,而這個價值取向必然會向政治方面進行重大延伸。
然而,這一次中國卻出現(xiàn)了十分意外的局面:對同一類獎的前兩個,官批民斥,精英默然;到了莫氏卻完全相反:廟官贊賞,民眾歡呼,精英涕零!不說煌煌數(shù)千年文學大族,連嚴肅的歷史都要寫成文學作品(如《史記》),也不提中國的美文是如何傾倒了西方的大文豪(如伏爾泰),更不討論中國的文學有沒有必要去以那個“炸藥獎”判高下,單就諾獎說諾獎,“五十步”與“一百步”就是不一樣!
前兩個都是走過頭的“百步獎”,是西方裸奔式的添亂,但因那兩位得主在國內(nèi)都沒有什么作為,不僅授獎當時沒有動靜,以后也毫無發(fā)酵與延燒作用。結果是巨獎發(fā)了也白發(fā),上百萬美金打了水漂,響都不響一下。顯然,這兩件事深深地刺痛了西方,使得他們的智庫先生們冷靜下來----還得借用中國的智慧:“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好事不過半”。于是,一個立足國內(nèi)合法,著眼長遠未來的“諾文獎”醞釀成熟。如此,莫言獲獎似乎輕而易舉,唾手即得。而且據(jù)諾委會聲言,這次莫言得票高度一致,也即莫言這次獲獎不是可能而是必須。
自然,這一次諾獎委獎的是“五十步”,這“五十步”不都是莫言在國內(nèi)合法走過來的嗎?的確,這一次事態(tài)非同以往,對于“五十步獎”上上下下果然欣喜地接受。于是,這一次注定要有神奇的大效發(fā)生了!
那么,莫言的作品到底有什么魔力吸引了諾獎委?早有學者分析認為,莫氏系列作品從《紅高粱》一路走來,到了《豐乳肥臀》終于完成了蛻變。從文學意義上看,莫言很強調(diào)自己是寫超越社會功利的單純?nèi)诵缘?。但稍有點思想深度的人都會接受人性是由神性、人性與獸性混合組成的觀點。追求崇高就是張揚神性,欣賞性欲就是放縱獸性。莫言的作品越到后期越強調(diào)人的獸性的合理性,在獸性與神性甚至人性發(fā)生沖突時,莫氏的作品總是主張獸性優(yōu)先。例如《豐乳肥臀》中幾個姐妺選擇對象,基本就是從性欲的需求出發(fā),而經(jīng)驗的思想的成分則少得可憐。
對于人物的性亂倫,也是莫言的寫作偏愛。性亂倫在他人的文學作品中偶然也有,如話劇《雷雨》就寫到了,但那只是大齡兒子與年輕后母之間的事,并不涉及血親。其他人的文學作品寫到性亂倫時,也總是設定在不知情或被逼迫無奈的情況下。到了莫言的作品里,性亂倫則是主動地自覺地赤裸裸地發(fā)生在血親之間,而且雙方都互知對方身份及與自己的血親關系,并且純是因為男女之別而引起的性欲搏發(fā)。這就突破了人類審美的心理底線。
中華文化是重家庭親情倫理的文化,對于親人之間的性亂倫是無法想象的,也是不能接受的。也許作者想表達“革命文化”對人性的扭曲,但作品卻并沒有多少“革命文化”對亂倫者“洗腦”的敘述,這些亂倫者基本是出于人的本能欲望。那么,人的本能欲望真的是這樣野蠻無稽嗎?所以,就連諾獎委員會主席也承認,莫言的作品描述了一幅粗鄙淫穢的生活圖景,“從來沒有見過生活會是這樣恐怖”。從諾獎委員會主席的評語里,看不出對莫言作品的贊賞,言外之意卻是這樣的寫作并不值得仿效。那為什么還要授獎于莫言呢?關鍵還是在下面。
莫言這次獲“諾文獎”后很正式地舉行了媒體見面會,發(fā)表了獲獎感言。在并不冗長的話語中,莫言剛一張口就強調(diào),自己的獲獎不是政治的勝利,而是文學的勝利。有必要這么急吼吼地撇清與政治的關系嗎?幸而,中國文學早就發(fā)明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精彩成語,不然,用西方文學又能怎樣清晰明了地描述莫言的表態(tài)呢?
不錯,莫言是中共黨員,中國作協(xié)副主席,加上他也參與了抄寫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這一活動,而這一笨拙的涉嫌表愚忠的左傾政治行動,曾引起廣泛的詬病,以至于國內(nèi)外許多人認定莫言就是黨派作家,由此,一些人甚至還質疑瑞典諾委會上當了。這些先生也太小瞧人了。但更由于此,莫言的這個身份光環(huán)與左傾政治行為,就顯著地模糊了他將作為一個劃時代人物的極右身影,也遮蔽了接下來就要發(fā)生一系列重大事件的莫氏助因。
早有學者指出,莫言的作品其實帶著強烈的政治意念。簡略地說,他將抗日戰(zhàn)爭以來的中國歷史和社會情景與過去的主流闡釋進行了完全的翻盤。比如,過去的主流闡釋總是認為凡抗日的就是這個黨的或最終走向了這個黨,凡這個黨的人道德就是高尚的,等等。這無疑是臉譜化的寫作,不符合文學創(chuàng)作的原則。針對此點,陳忠實的《白鹿原》,張煒的《古船》已作了糾偏,就人而寫人,這個集團內(nèi)有好人也有壞人。而且,一般來說在奪取政權的上升期,一個集團的好人肯定會占到多數(shù),好事也應占到主流,否則又怎么能奪取政權呢?只有在一個集團執(zhí)政后腐敗才會滋生蔓延,壞人才有可能漸多,壞事也會層出不窮起來。
但在莫言的作品中,從《豐乳肥臀》開始,描繪的這個集團從早期到后來,基本上充塞著“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爛透頂?shù)娜耍涑蓡T野蠻殘忍,燒殺搶掠無所不及,但卻奪取了政權,掌權后更是變本加厲。過去這個集團宣傳的什么民族大義,階級情誼,軍民魚水,舍生忘死,等等,統(tǒng)統(tǒng)沒有的事。抗日是土匪與“國軍”打的,參加“國軍”的是英俊才子,連追求“國軍”的女人的乳房都秀麗翹楚;參加“子弟兵”的則是土氣匪氣,追求“子弟兵”的女人的乳房也是“形同墳墓”。老百姓饑荒餓死,“子弟兵”白面巨饃,于是老百姓罵“子弟兵”:你們還不如日本鬼子。諸如此類,作品整個兒對這個集團過去自己表述的歷史進行了徹底的顛覆。
當然,莫言只寫了這個集團的局部,只寫了那個局部的一些人。從科學統(tǒng)計學意義上看,不能說莫言從整體上否定了這個集團,這也正是莫言的作品能在這個集團的執(zhí)政下合法走出“五十步”的支點。但文學不是統(tǒng)計學,文學的特點就是寫局部,不過文學的本質卻是以小見大。文學給人的并不是一個具體的量化結果,而是一個高度概括的整體印象??戳四缘倪@些作品,只會產(chǎn)生一種強烈的意念:這個集團的事情整體上該結束了!
稍稍放眼一下世界,馬上就能找到一個著名的先例:美國南北戰(zhàn)爭之前,女作家斯托夫人寫了一部名叫《湯姆叔叔的小屋》的小說,對南方奴隸制度進行了強烈的控訴與批判。斯托夫人并沒有對南方的黑奴處境進行全面的調(diào)查與表述,甚至她壓根兒就沒到過南方,以至于當時的許多南方人都認為斯托夫人是在歪曲事實。他們列舉了遠超過斯托夫人作品中人物數(shù)量的事例,以證明這部小說就是造謠之作。但是,正是這樣一部充滿爭議的小說風靡北美后,事情出現(xiàn)了讓許多人都意想不到的局面:南北分裂與對峙進一步加深,一場大戰(zhàn)開始醞釀,而且迅即變得不可避免。因為凡讀了這部小說的南人都對北人的覷覦產(chǎn)生憤怒,而讀了這部小說的北人則普遍形成一個強烈的意念:南方的事情該結束了!
本來當時南強北弱的實力格局使得林肯總統(tǒng)遲遲不敢作出內(nèi)戰(zhàn)南伐的決定,但這部小說的流行卻使得戰(zhàn)爭的勝算天秤迅速北傾,以至于林肯總統(tǒng)在開戰(zhàn)后不久也沒有忘了親自接見斯托夫人,還十分親昵地稱她為“引發(fā)了一場大戰(zhàn)的小婦人”。自然,中國目下不可與美國當年相比,莫言也無意于成為斯托夫人,但諾獎委員會的智庫班子心里有底,他們應該而且能夠給中國制造一個“斯托夫人”!事實上他們已經(jīng)初步成功,今后隨著事態(tài)的發(fā)酵與延燒,更大的成功還在后面。如果說過去的莫言只不過是中國一位小有名氣的作家的話,諾獎之后的莫言就決不會局限于此了,他將身不由己地成為中國一個劃時代的人物,因為獲獎之后,他的書將在中國風靡起來,正如當年斯托夫人的書在北美風靡一樣。無數(shù)的人會讀到他的核心作品,無數(shù)的人會接受他的隱蔽觀點,無數(shù)的人將產(chǎn)生同一個意念:事情該結束了!
所以,西方世界這次毫不吝嗇地將2012這個預言了末世之年的大獎送給莫言,也送給中國,其意深遠,其法超高。末世末世,莫言將不能不發(fā)揮結束一個時代的助推作用。當然,諾獎委員會永遠只會說諾獎必須遠離政治,只就文學評文學。對此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其實,莫言獲獎政治第一文學第二才是對的,這就符合了價值類諾獎的頒授原則。至于文學事業(yè),人們也不應抱怨瑞典諾委會不真誠。所有的明白人都應像當年的高司令那樣,豎起大拇指連聲說:高!高! 實在是高!
以往,懶、波兩先生因獲“百步獎”而不待見于上下左右,今天,莫言因獲“五十步獎”而致廟堂贊賞,民眾歡呼,精英涕零,這其實并不簡單的是“百步”與“五十步”之差,而是表明了現(xiàn)今中國社會尤其是精英們似乎已經(jīng)形成共識,大家都認同了莫言所寫的歷史與社會情景“就是那么一回事”。于是,大家都說:事情該結束了!關聯(lián)方怎么辦呢?趕快切割!以與那樣的不堪歷史和社會劃清界線。這就如同唱戲,本來自己的戲演得還可以,但這戲樓太陳舊,歷史因襲太沉重,觀眾看戲不免受到舊戲樓的影響?,F(xiàn)今有莫言出來將這舊戲樓控訴一番,這下好了,“重搭臺子另唱戲”不就有了廣泛的社會基礎,不就有了眾多的民意支持?
當然,事情真到了這一步,“重搭臺子另唱戲”不也是明智的選擇嗎?但是,對于堅守中華心的中國人來說,現(xiàn)在是否“重搭臺子另唱戲”已經(jīng)不是問題,到底搭什么臺子唱什么戲才是大問題!
明擺著,一位山東人助推了“舊戲樓”的倒塌,必須請回另一位山東人重建。前一位只不過是山東的作家,后一位則是中國的圣人,很可能也是人類的救星,他就是我們的孔夫子!其實,現(xiàn)在請回孔圣人已經(jīng)遲了。多年來國人只蘊積了對“舊戲樓”的壞印象,卻沒有形成對“新戲樓”的好共識。目下人人皆以己之是為是,團群各以他之非為非,“舊戲樓”垮塌的時間不斷逼近,“新戲樓”的設計方案卻還不知在哪里。
但是,中國最終要回歸于孔子,用學者秋風的話說:這是中國的宿命!
重建“戲樓”,必須以孔子的思想為指導,必須搭建起中華氣象的“臺子”,真正體現(xiàn)中國的國脈國性,一次性確立起民族國家的歷史與文化合法性。這是金玉良言,也是苦口婆心。從各個團群的未來命運看,也只有搭起真正的“中華戲樓”,各個團群才可以在臺上演出自己的精彩活劇,因為只有“中華戲樓”具有很強的包容性,中華文化的根性就有和而不同的中庸之道,就有四海兄弟的共和精神。來自西方的左右文化卻只有你死我活的生存競爭法則。試想一下,如果任由右人搭一個臺口右斜的臺子,左人能答應嗎?他們必會殺將過去,拆了臺子,滅了唱戲者。而如果任由左人搭一個臺口左斜的臺子,右人也絕不會無所作為,而必會定點斬首,巧拆戲臺,使其好戲夭折。
重建起“中華戲樓”,重要的是要唱“中華大戲”。由于儒家精神本來就是中國人的先天宿命,所以就有著強韌的生命力。近年來,儒家的思想之火已經(jīng)復燃,儒家的精神正以各種活的形態(tài)化為中國社會的治理思路與方案。不論是“儒家憲政主義”,“儒家社會主義”,“政治儒學”還是“宗教儒學”等等,都為唱好“中華大戲”提供了優(yōu)良的“劇本”素材。
退一萬步講,中華正統(tǒng)戲唱的再怎么不好,也比唱“專制計劃戲”,唱著唱著連演員都餓得東倒西歪唱不下去要好,當然也比唱“自由市場戲”,唱著唱著在舞臺上惡斗起來要強!
莫言將以一個劃時代的人物助推“重搭臺子另唱戲”的巨變。那么新臺子搭好新戲開場了莫言干什么?沒有莫言的事了,莫言應該呆在臺下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觀戲消時,如果不想看就回家種幾畝紅高粱養(yǎng)老?!爸腥A戲樓”不適宜上演魔幻主義劇目,“中華戲曲”也不應以獸性壓倒人性,將性亂倫作為招牌大戲來唱。那時候,中國將成為文明雅致的君子國,中國的人和國都將受到世界的人和國的尊重。黃巖島不是問題,釣魚島不是問題,臺灣島更不是問題,少一點中華新文明的陽光雨露才是大問題!
這當然太浪漫了,也太宏大了,還是再回到眼下,回到莫言獲獎。幾年前影星章子怡獲了個什么獎,就有北大教授跳將出來狂妄叫囂:一個章子怡能頂一萬個孔子。短短幾年過去,子怡不斷被亂聞纏繞,圣人的光輝卻持續(xù)播撒人間。現(xiàn)在,我輩應該相信再也不會有人說一個莫言能頂一萬個孔子的瘋話。如果還有,也只能在這里哀其不幸了,為他,為我,更為我們這個民族!
最后,還要敬告山東的父母官,不要再像類似于給曲阜修建基督大教堂那樣為莫言修建與之不匹配的紀念物。山東的價值永遠在孔孟??酌鲜巧綎|的,也是中國的,必也是世界的;孔孟是歷史的,也是今天的,必也是未來的。山東多宣傳孔孟只有正面形象和價值,而宣傳莫言過頭了,那些骯臟、粗野與亂倫的不堪形象,必會對山東的父老鄉(xiāng)親造成嚴重的傷害!“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
西歷2012年10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