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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羅輝】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欄目:散思隨札
        發(fā)布時間:2016-10-24 10:35:17
        標(biāo)簽:
        羅輝

        作者簡介:羅輝,男,西歷一九六八年生,江西吉安人,現(xiàn)供職于吉安縣博物館,副研究館員。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作者:羅輝

        來源:作者授權(quán) 儒家網(wǎng) 發(fā)布

        時間:孔子二五六七年歲次丙申九月廿十日乙亥

                  耶穌2016年10月20日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边@句話是出自《論語?子路第十三》。此處的君子和小人是指德性上的君子、小人,即夫子講的“君子喻于義,小人喻于利”這個意義上來區(qū)分的君子和小人。整句話的意思也比較淺白,我們大概可以這樣理解:“君子明白人與人之間必然存在著許多不同,故而努力加以協(xié)調(diào)以求和協(xié),而不是強求各方一定要高度一致;小人則往往不顧人與人之間存在著不同這個事實,卻要強求別人與之保持一致,故而也達(dá)不到和諧的效果。”朱子曰:“和者,無乖戾之心。同者,有阿比之意?!薄昂汀保η髤f(xié)調(diào)各個不同,使之各得其所,此為君子合群之法則、從事社會工作準(zhǔn)繩;“同”,則竭力排斥異己,甚至指鹿為馬,以滿足自我之私欲,此為小人生活之常態(tài)、追求個人目的達(dá)成之方式。

         

        關(guān)于“和”、“同”之辨,《左傳昭公二十年》記載有晏子與齊景公作如下討論:

         

        公曰:“和與同異乎?”對曰:“異。和如羹焉,水火醯醢鹽梅以烹魚肉,燀之以薪。宰夫和之,齊之以味,濟其不及,以泄其過。君子食之,以平其心。君臣亦然。君所謂可而有否焉,臣獻(xiàn)其否以成其可。君所謂否而有可焉,臣獻(xiàn)其可以去其否。是以政平而不干,民無爭心。故《詩》曰:‘亦有和羹,既戒既平。鬷嘏無言,時靡有爭?!韧踔疂逦叮臀迓曇?,以平其心,成其政也。聲亦如味,一氣,二體,三類,四物,五聲,六律,七音,八風(fēng),九歌,以相成也。清濁,小大,短長,疾徐,哀樂,剛?cè)?,遲速,高下,出入,周疏,以相濟也。君子聽之,以平其心。心平,德和。故《詩》曰:‘德音不瑕?!駬?jù)不然。君所謂可,據(jù)亦曰可;君所謂否,據(jù)亦曰否。若以水濟水,誰能食之?若琴瑟之專一,誰能聽之?同之不可也如是。

         

        晏子從人們對五味調(diào)勻、五聲諧和來打比方,認(rèn)為君臣之間處理政事需要調(diào)適協(xié)調(diào)。國君所認(rèn)為行而其中有不行的,臣下指出它的不行的部分而使行的部分更加完備;國君所認(rèn)為不行而其中有行的,臣下指出它的行的部分而去掉它的不行部分,因此政事平和而不至于違背禮儀,百姓沒有爭奪之心。否則,做臣下的只知道附和國君,如同用清水去調(diào)劑清水,誰能吃它呢?如同琴瑟老彈一個音調(diào),誰去聽它呢?

         

        由古之賢人所論可知,“和”,使人與人、人與物相容相濟,各適其宜;“同”,則泯滅不同人、不同物之相異,只有給這個社會帶來害處以至災(zāi)難。

         

        《尚書?堯典》記載,堯之前,中原大地是由氏族邦國組成,之間聯(lián)系并不緊密。至堯帝運用“和”之道,把中國和合成了一個巨大共同體,并且使這一共同體結(jié)構(gòu)影響到現(xiàn)代。

         

        “帝堯,曰放勛,欽、明、文、思、安安,允恭克讓,光被四表,格于上下??嗣骺〉?,以親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協(xié)和萬邦。黎民于變時雍?!钡蹐蚬е?jǐn)節(jié)儉,寬和明察,謙恭待賢,表彰才德,使九族相親團結(jié),百官眾族政事明了;又使協(xié)調(diào)萬邦諸侯,天下民眾因此受到教化而變得友好和睦起來。

         

        堯禪讓于舜,舜禪讓于禹,都是充分運用協(xié)和之道,與四岳、與賢圣之士治理天下,天下太平。因此,讓后世人一直向往那個時代中國達(dá)到的那種原始性大同社會。后世人稱那個時代是“堯舜率天下以仁,而民從之”(《大學(xué)》)。“堯舜之世,比屋可封”(陸賈《新語?無為》)。

         

        而“同”則不然。小人為了利益求同而排斥不同,就必然使用各種手段以至暴力,必然導(dǎo)致上下交爭利。

         

        夏朝末年,“夏王率遏眾力,率割夏邑。有眾率怠弗協(xié),曰:‘時日曷喪?予及汝皆亡?!保ā渡袝?商書?湯誓》)夏桀耗盡夏國民眾力量,掠奪夏國民眾資財,民眾都消極怠工,上下怨恨不和。

         

        商紂時期,“殷其弗或亂正四方。我祖厎遂陳于上,我用沈酗于酒,用亂敗厥德于下。殷罔不小大好草竊奸宄。卿士師師非度。凡有辜罪,乃罔恒獲,小民方興,相為敵仇?!薄疤於窘禐?zāi)荒殷邦,方興沈酗于酒,乃罔畏畏,咈其耇長舊有位人。今殷民乃攘竊神祗之犧牷牲用以容,將食無災(zāi)。降監(jiān)殷民,用乂仇斂,召敵仇不怠。罪合于一,多瘠罔詔?!保ā渡袝?商書?微子》)商紂當(dāng)政,自恃勇力,狡智善辯,又沉湎于物欲享受,敗壞成湯的德政,橫征暴斂,濫用殺戮和重刑;殷國上下官員都不遵守法度,大小臣民無不劫奪偷盜,犯法作亂。

         

        真是:“桀紂率天王下以暴,而民從之?!保ā洞髮W(xué)》)“桀紂之世,比屋可誅?!保戀Z《新語?無為》)

         

        要實現(xiàn)“和”并不是順順當(dāng)當(dāng),平平坦坦的,需要兼顧各方意見以達(dá)成一定的妥協(xié)和退讓。“當(dāng)?shù)蹐蛑畷r,洪水滔天,浩浩懷山襄陵,下民其憂。堯求能治水者,群臣四岳皆曰鯀可。堯曰:‘鯀為人負(fù)命毀族,不可?!脑涝唬骸戎从匈t于鯀者,愿帝試之?!谑菆蚵犓脑?,用鯀治水。九年而水不息,功用不成。于是帝堯乃求人,更得舜。舜登用,攝行天子之政,巡狩。行視鯀之治水無狀,乃殛鯀于羽山以死。天下皆以舜之誅為是。于是舜舉堯子禹,而使續(xù)鯀之業(yè)?!保ā妒酚?夏本紀(jì)》)

         

        堯帝憂心于當(dāng)時洪水泛濫,危害天下,召開會議請各方諸侯之長推舉治水能臣,四岳一致推舉鯀來領(lǐng)導(dǎo)治理洪水。堯考慮到鯀常違背教命,恐怕會危害邦族,危害天下,故而不贊同由鯀來領(lǐng)導(dǎo)治理洪水這一大事。但各方諸侯之長認(rèn)為鯀的治水能力在當(dāng)時無人可比,都堅持要用鯀來試一試。堯帝只好同意,并再三囑咐鯀要謹(jǐn)慎從事。結(jié)果,鯀治水多年而無功。直到舜帝大膽啟用鯀的兒子禹,才將洪水危害這一現(xiàn)象治理好,并隨山刊木,將天下劃分為九州。

         

        “和”也是仁道,但不是和稀泥,不是鄉(xiāng)愿,而是能好人能惡人?!芭e直錯諸枉,則民服;舉枉錯諸直,則民不服?!保ā墩撜Z?顏淵第十二》)這就是“和”。堯舜時代,“舜舉八愷,使主后土,以揆百事,莫不時序。舉八元,使布五教于四方,父義,母慈,兄友,弟恭,子孝,內(nèi)平外成。”“請流共工于幽陵,以變北狄;放歡兜于崇山,以變南蠻;遷三苗于三危,以變西戎;殛鯀于羽山,以變西夷。四罪而天下咸服?!保ā妒酚?五帝本紀(jì)》)堯舜選用賢圣之士參與治理社會,而驅(qū)逐奸頑之徒使之不得與政,因此天下民眾心悅臣服。

         

        而湯武革命,是大仁大義,一樣是“和”。商湯革命,自征葛始,《尚書?商書?仲虺》記載:“東征西夷怨,南征北狄怨。曰:‘奚獨后予?’攸徂之民,室家相慶。曰:‘徯予后,后來其蘇。’民之戴商,厥惟舊哉!”《孟子?梁惠王章句下》也說“書曰:‘湯一征自葛始,天下信之,東面而征西夷怨,南面而征北狄怨,曰:奚為后我?’民望之,若大旱之望云霓也;歸市者不止,耕者不變;誅其君而吊其民,若時雨降,民大悅。書曰:‘我后,后來其蘇?!鄙虦驗槭堑趺穹プ铮省懊翊髳偂?,使社會達(dá)到高度和諧。

         

        武王革殷之命,“一戎衣,天下大定。乃反商,政由舊。釋箕子之囚,封比干之墓,式商容之閭。散鹿臺之財,發(fā)鉅橋之粟,大賚于四海,而萬姓悅服?!保ā渡袝?周書?武成》)《史記?殷本記》也記載:“周武王于是遂率諸侯伐紂……釋箕子之囚,封比干之墓,表商容之閭。封紂子武庚祿父,以續(xù)殷祀,令修行盤庚之政。殷民大悅。”同樣,武王討伐獨夫商紂,萬姓悅服,殷民大悅,社會重新回歸高度和諧。

         

        “和”是中庸之道的發(fā)用,《中庸》說:“喜怒哀樂之未發(fā),謂之中;發(fā)而皆中節(jié),謂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dá)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而“同”之道,是反中庸,所以小人肆無忌憚,社會大亂。

         

        《尚書》中商王湯說:“萬方有罪,在予一人;予一人有罪,無以爾萬方”,這是“和”者的包容胸懷;《三國演義》中曹操說:“寧可我負(fù)天下人,不可天下負(fù)我”,這是“同”者的罪惡宣言。

         

        責(zé)任編輯: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