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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專訪謝遐齡:傳統(tǒng)復蘇需抓住“天道”這個核心

        欄目:演講訪談
        發(fā)布時間:2021-03-22 09:01:34
        標簽:天道
        謝遐齡

        作者簡介:謝遐齡,男,西元1945年生,出生于重慶,祖籍浙江溫州,復旦大學哲學博士。現(xiàn)為復旦大學教授,中國哲學、社會學博士生導師,任復旦大學上海儒學院理事長。著有《文化:走向超邏輯的研究》《中國社會是倫理社會》《康德對本體論的揚棄》《文化:意義的澄明》等。

        專訪謝遐齡:傳統(tǒng)復蘇需抓住“天道”這個核心

        作者:普慶齡

        來源:鳳凰網(wǎng)國學

        西元2018年5月15日



        謝遐齡教授接受鳳凰網(wǎng)國學頻道的獨家專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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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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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年4月28、29日,國內四十多位知名專家學者齊聚千年學府岳麓書院,就“天命與上帝:中西比較與儒耶對話”這一主題展開研討。會上,復旦大學社會發(fā)展與公共政策學院教授、上海儒學院理事長謝遐齡先生做了題為《中華民族天命信仰神祇體系中上帝的位置》的精彩發(fā)言,圍繞“天命”這一核心,分別就“天命是中華民族自古及今的信仰”、“關于信仰天命的傳統(tǒng)宗教的兩個哲學問題”、“在中國社會的神祇體系中天與上帝之區(qū)別”及“中國神祇體系中的上帝與猶太教的耶和華是否有關聯(lián)”等四方面深度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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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月3日,岳麓書院再邀謝遐齡教授登上岳麓書院講壇,開講“修身以俟命——儒家人生哲學的命運觀”,講座內容環(huán)環(huán)相扣、深入淺出,為聽眾帶來一場豐富的文化盛宴。利用在岳麓書院訪學間隙,這位儒雅謙遜的學者接受了鳳凰網(wǎng)國學頻道的獨家專訪,話題圍繞“信仰”展開,他在采訪時表示,天命是中華民族的底色,是中國人自古及今的共同信仰,并進一步強調:傳統(tǒng)是活的,中華傳統(tǒng)文化的復蘇,是機遇更是使命,研究者不僅要研究好典籍,還必須按照現(xiàn)代語境對儒學重新闡釋,即“創(chuàng)造性地轉述”。對于儒家的信仰建設,國家行為是最大的助推力,學者應該還原歷史真相做深入研究,而對媒體而言,需謹慎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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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為整理后的訪談實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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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凰網(wǎng)國學:中華民族是一個有信仰的民族,相比于受基督教、伊斯蘭教等宗教影響的國家和民族,中國人的信仰有什么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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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遐齡:這涉及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首先要明確,中華民族是一個有信仰的民族;所以,要破除一個流傳已久的誤解——大部分中國人沒有信仰。據(jù)一個調查顯示,70%的中國人是沒有信仰的。這個調查專業(yè)水平很高,但這個題目沒有設置更深入地追問,是其不足。只要追問就可以明確,這部分中國人大部分甚至絕大部分都是有信仰的。他們信仰的是傳統(tǒng)的天命(或稱為天道、天理、天帝、大帝或上帝等)?,F(xiàn)在,我們進一步探討,這個信仰有宗教歸屬嗎?與什么宗教關聯(lián)?很多中國人說自己沒有信仰,主要是對這個信仰到底歸屬于什么宗教并不清楚。那么,天命信仰是不是與某一個宗教有關聯(lián)呢?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F(xiàn)在有一部分宗教學學者已經認定,從遠古到清朝末年,中華民族存在著覆蓋全民的宗教,是國教,按我國一些宗教學權威學者的說法,稱之為“國家宗教”。 這個國家宗教以天命為其最高信仰。關于中國社會存在國教,西方經典名家早已確認,如黑格爾《歷史哲學》、馬克斯·韋伯《道教與儒教》。中國社會有一個龐雜的神祇體系,是不是意味著中華民族的信仰不能確定為天命?民眾有的信仰這個神,有的信仰那個神,能說他們的信仰是天命嗎?實際上,在中華民族幾千年的發(fā)展中,天命信仰和龐雜的神祇體系形成一個整體。中華民族的發(fā)展是個整合過程。不同來源的民族、部族整合在一起,他們的神與地方神、自然神、行業(yè)神等也整合在一起——這個龐雜的神祇體系是在上天(昊天、天命)統(tǒng)領下整合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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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華民族的信仰和宗教生活與基督教、伊斯蘭教等宗教有很多重要區(q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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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基督教、伊斯蘭教信仰的特點是單一的,信仰唯一神(即“一神信仰”),中華民族的天道信仰(或者稱為天命信仰)特點是多元性之統(tǒng)一。中國有個復雜的神祇體系,由最高的上天(有時稱為昊天)統(tǒng)領諸神。如有的拜神,有的拜佛等各種各樣分散性的信仰,底色都是天命信仰。為什么人們對自己信仰的宗教歸屬不是很清楚呢?傳統(tǒng)宗教是從遠古自然而然發(fā)展過來的。而基督教起源于民間宗教家掀起的與正統(tǒng)相背離的運動,是一種叛離行為、造反行為,具有分離性,形成的組織邊界很清晰。傳統(tǒng)宗教的信眾一生下來就被看作信徒,無須人們提示就接受了上天信仰,自然而然成為該宗教的信徒。天主教社會,人們出生2個月就受洗成為教徒,但成年時有堅信禮,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這種宗教,有的學者稱之為“自愿性宗教”,即皈依該宗教者是由其意志決定。中國傳統(tǒng)宗教的信眾,一出生就自然成為教徒,只是自己未必意識到,他人不會特意強調。如果將中國的宗教與西方作比,我們的傳統(tǒng)宗教有點類似于猶太教,因為猶太教生下來就是教徒。在猶太人看來,基督教是邪教(民間興起,叛離正統(tǒng),得不到認可)。中國的宗教中,與基督教比較像的是道教。道教的起源也是背離正統(tǒng)的民間宗教運動。其來源同樣復雜多樣,而后有個整合過程;最開始也是反叛正統(tǒng),被看作邪教。道教人物中,與耶穌相當?shù)氖怯诩?,還是后來的張角、張魯?難以確定。或許于吉更像耶穌:于吉也用符水為民眾治病,最后也被統(tǒng)治者(孫策)殺害。不過,于吉沒有門徒為他的言論行動開展闡釋活動。后來加入創(chuàng)教的領袖把重心轉移到引進外來資源,比如將“老子”作為教主,將《道德經》、《莊子》、《淮南子》等作為經典。如此作比的理由是:二者都是從自身傳統(tǒng)中離析出來的;二者都有創(chuàng)始人、有教會組織、有經典等“制度宗教”要素。不同之處在于,基督教在以色列未擺脫邪教身份,只好到外邦發(fā)展;道教在本土時起時伏,雖然未取傳統(tǒng)國教地位而代之,終究站穩(wěn)腳跟留存下來,在唐、宋等朝接近政權中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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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與某些具有強烈排他性的宗教不同,中華民族的天道信仰以寬容為本,包容性是其鮮明特征。道教本來是叛離國教的,但后來都能容許其存在,外來的佛教也能寬容其存在。最后,佛教、道教,甚至基督教崇拜的神,都成了天命信仰統(tǒng)領的神祇體系中的成員。尤其道教、佛教信徒,同時信仰上天,而且其宗教信仰以天命信仰為底色。如《西游記》,玉皇大帝鎮(zhèn)不住孫悟空,請如來前往收服。是不是佛祖比天還大呢?其實玉皇大帝也是上天統(tǒng)領下的一個神,上帝、佛祖都是神祇體系的成員,天比它們都高。這就體現(xiàn)了上天統(tǒng)領一切,無形大于有形。為什么說佛教、道教等宗教都體現(xiàn)了傳統(tǒng)國教的寬容?人一生下來就應該是傳統(tǒng)的繼承人,但自我意志要去加入一個非祖宗的宗教(如佛教、道教、基督教等),這種行為就是數(shù)典忘祖。佛教、道教又稱“自愿性宗教”,是信徒自由選擇的。老天信仰是中國人自然而然繼承的。中國人之為國教信徒,也是隨著出生自然而然獲得,成長后也沒有堅信禮讓他表達自己的意志。表達加入佛教、道教,是叛離祖宗和國教,但卻得到容許與寬容,這在猶太教是不允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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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有些宗教具有強烈的斗爭性,對外有與異教徒的斗爭,對內有與異端的斗爭。它們的風格是較真——唯有自己掌握真理,甚至強迫他人服從自己的意志。教派林立,爭斗激烈。中華民族的天道信仰注重和諧性,提倡“君子和而不同”,“萬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團結共存比爭出真理在誰手里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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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基督教、伊斯蘭教等宗教有專職人員向大眾布教、闡釋教義,古代中國的國教缺少面向民眾的布道者。其原因大概是,比如基督教,要從原本占據(jù)主導地位的國教——猶太教那里去爭奪群眾;而中國古代的國教,依傳統(tǒng)自然而然地擁有全部民眾為信徒,無需再費心思去發(fā)展成員。比如儒家,就沒有專職向民眾布道的部門,這也是儒家不被看作宗教的理由。儒家是培養(yǎng)君子的,不是面向大眾布道的。儒家有宗教職能——為國教解釋禮經、辨明、確定祭祀儀式諸項細節(jié),培養(yǎng)國家宗教部門的工作人員。但儒家不是宗教。國教的教主——天子(《呂氏春秋》、《白虎通》等文獻對此有清晰明確詮釋),并不關心向民眾布道,其關注點是將民眾那些分散性的信仰(如魯班、關羽、岳飛、媽祖、關公等)最終整合為同一個體系,由上天來統(tǒng)領。這就讓老百姓明白,所有的信仰最終歸到對天的信仰,但不是用言辭派專人去布道。國家宗教(即國教)允許民眾崇拜各種與其日常生活密切相關的地方的、民間的、行業(yè)的神祇,通過這些神祇的組織關系讓民眾知曉他們從屬于上天,在民眾心中深深植入“上天高于一切”的觀念,并未打算通過理論闡述說教民眾了解上天的至上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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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凰網(wǎng)國學:儒家文化在當代復蘇,但“大陸新儒家”的提法飽受爭議,如何從社會層面正視這種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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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遐齡:首先,我要對“傳統(tǒng)”做一點說明。在我看來,傳統(tǒng)是不會死的;“活著的”是其根本性質。傳統(tǒng)是精神性的東西,它是一個民族的精神主干。因而它是一直活著的,不可能中斷。在歷史中可能會有低潮時期,或者說處于晦暗狀態(tài)。儒家作為學派來說或許會斷,而儒學則從未斷。再說儒教,歷史上有過,有的民間宗教打著儒教旗號至今存在。但孔孟及其弟子不能看作儒教。儒家的地位,更像猶太教的“拉比”——基督教初起時就是遭到拉比打壓。新宗教的發(fā)生都是從民間開始的,它需要“拉資源”、爭取群眾、標榜自己、闡述教義。儒學復活,意思是:過去被官方定為負值,現(xiàn)在地位顛倒為正值,儒學研究卻從未中斷。過去被官方認為負值時,官方機構仍有專人研究,民間也有不少人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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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學熱和儒學復興證明:在外來文明的長久沖擊之下,中華民族自身傳統(tǒng)重新抬頭,再受重視。說的透一些,按照外來文明對中華民族發(fā)展起到好作用的方面用得差不多了,而外來文明帶來的壞作用越來越明顯。這就提醒人們認清一個道理:中國還須遵循祖先一直奉行的大道。我國領導人已經認清傳統(tǒng)是國家民族的根本、社會發(fā)展的真正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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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么儒家在國學熱中凸顯出來?按說道家應該比儒家更占優(yōu)勢。中華民族信仰和思想,最高概念是“天道”、“大道”,道家正是以“天道”為旗號,“道”這個關鍵詞被道家占了,卻輸給了儒家?我認為關鍵在一個字——仁。儒家認為,“仁”是天道與圣人的本性,道家卻反之,主張“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圣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碧煜掳傩掌笈巍叭收保蚨寮覄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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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來文明的沖擊下,中華傳統(tǒng)文化的復蘇,既是我們的機遇,也是時代賦予的使命。作為研究者,不僅要研究好典籍,為了實現(xiàn)中華民族復興的目標,還必須按照現(xiàn)代的語境對儒學重新闡釋,即“創(chuàng)造性地轉述”。這是一個很大的難題,是一個艱巨的任務。比如,宋儒解釋的“天命之性”是否有必要推翻,重新建立理論?原先,天命之性就是氣質之性——所謂天命,不就是氣稟嗎?宋儒主張?zhí)烀允翘炖?,與氣質之性是兩回事。這就是說,天賦予人的存在的,既有氣稟,又有天理,這就成了二本。這學說背離了孔孟,也與現(xiàn)代的知識不合,使得儒學傳播有很大障礙。我們的使命就是,提出既與孔孟相合、又與現(xiàn)代知識相合的新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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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管有過一段時期的低落,大陸對傳統(tǒng)學術的研究卻從未中斷。確實,一批港臺學者在儒學研究方面發(fā)揮了重要作用,作出了杰出貢獻,但終歸只是某些方面,不是全體。工作是做不完的,需要大家一起做,已經做出的成績還會要求重新評估?!按箨懶氯寮摇边@個提法過于簡單化。其實每個研究者都有其獨特性,不宜歸類。近年儒學研究領域確實出了一些人物,有的可謂光彩奪目;用力方向并不單一,談不上學派,粗有端倪的也未成形,至多算是初期。我認為貼標簽不好,易生爭端。既然研究儒學,就要有儒者風格,做一名君子。有學派之分、觀點有異,均是正?,F(xiàn)象。對于傳統(tǒng)的復蘇,我們要關注核心問題,中華傳統(tǒng)的核心是天道。對天道既要做理論的闡述,又要喚醒民眾對它的信仰。闡揚天道是所有儒學研究者的共同事業(yè),同樣是國學研究者的事業(yè)。所以要求同存異、共同弘揚大道、激揚對天道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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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凰網(wǎng)國學:推動儒家信仰建設,在官方、民間有什么途徑可實現(xiàn)?現(xiàn)代媒體可以扮演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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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遐齡:我想,推動力最大的還是國家行為。國家也確實做了很多事。如國家領導人曾向小布什和布萊爾引用孔子的話“君子和而不同”,提出不同文明之間不必沖突,而要和諧共存。這就把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提升為今日世界的最高政治哲學。國家還在各國廣設孔子學院。這個行為透露一個信息,即國家認為孔子是代表中華民族的文化象征。當今領導人明確宣稱,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是中華民族的根與魂,定位為國家發(fā)展的根本。總而言之,對于傳統(tǒng),國家的方針確定而清晰。重大舉措如去年年初兩辦(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fā)《關于實施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傳承發(fā)展工程的意見》,包含很多具體措施。我要講的是這個《意見》里未提到的。對于信仰,我認為天道信仰是民眾分散到繁多神祇的信仰之共同底色,是中國56個民族、港澳臺同胞、海外華人的共同信仰。天道信仰應該得到國家承認,至少是默認;不要打擊。我認為這是國家應采取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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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術界面臨著重大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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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對信仰問題的重要性應有更多了解,要關注這個問題。我所接觸的學術圈,長久以來,忽視信仰幾乎是思維定勢。我本人關注信仰問題,也是在現(xiàn)實中得到的啟發(fā)。近年邪教與其他宗教的大幅度發(fā)展使我得出判斷:文革后中國社會存在著巨大的信仰空間有待填補;民眾有信仰需求,渴望得到滿足。由此認定一個事實——信仰是與生俱來的深藏于人的本性中的生命沖動。信仰需求會引發(fā)宗教格局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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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國學研究要關注各學派與信仰的關系。自從“哲學”一詞成為學科名稱,就引導研究者忽視諸子的信仰維度、引導儒學研究忽視經學的信仰維度。中國思想史與中國宗教史相互隔離為兩股道。忽略信仰的儒學研究,遮蔽了靈魂;致使不少學者認為,孔子的積極貢獻是遠離宗教、把儒家引向人文主義。我們應該全面、完整地研究中華民族的精神歷程,關注長久忽視甚至遺忘的信仰方面。研究道家和墨家,較容易關注其宗教方面。研究儒學,忽視其宗教方面的傾向較為嚴重。這種情況與先儒的研究重點相關。宋明時期,理學家專事講學,不參與國家級祭祀工作,故而研究重心放在義理方面。但他們并未輕視信仰,只是很少論述。天命信仰及國家宗教,于他們是生活世界,健全靈動地生存著,無須成為話題。今日恰逢其缺失,使社會生活產生諸多問題,故而凸顯為話題。我們研究儒學,就應補上這一維,恢復其完整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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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間的事,學者不宜干預。民眾的天命信仰處于晦暗狀態(tài),有待喚醒、激揚。學者的責任是指出,中華民族以天命(上天、天道)為信仰;由于占人口總數(shù)70%的國民上天信仰處于晦暗狀態(tài),成為“信仰空間”中的空白地帶,致使成為邪教的爭奪對象。目前以科學抵制邪教的思路是錯誤的??档抡軐W的主要貢獻之一是劃清科學與信仰的界限。誤譯為“限制知識、為信仰留地盤”的名言,實際義涵是科學知識無益于信仰。民眾的本己信仰蘇醒了,邪教就找不到發(fā)展空間了。信仰需求未得到滿足的民眾甚多,民間潛存著強大的覺醒動力,但不排除被誘引到邪教方面去的可能性。民間信仰中往往雜有一些“淫祀”,在遏制之列。把淫祀與歸屬于天命信仰體系的神祇區(qū)別清楚,不要一律作為“封建迷信”打擊,有關職能部門的官員要提高專業(yè)水平。學者的使命是研究,處理實際事務則有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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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代媒體影響力日益強大,提供的推動力隱隱有與國家相比之勢。處于崛起之初,水準遠遜于國家也屬當然。我們一方面看重媒體,另一方面盼望媒體較快地提升自身水平?!疤觳骄S艱”,船大了轉彎必緩。潮流涌來,挾泥沙而倶下,信仰覺醒過程中不可避免會夾雜一些不良現(xiàn)象。辨識準確、處置輕重得當,都不容易把握。無疑,媒體應發(fā)揮重要作用——起到指引作用??梢?,情勢要求媒體有高水準。要多高才行?影響力多大,水準就應該多高。既然人們舊稱媒體為“無冕之王”,你媒體的水準就要以國家水平為目標。所以,我希望媒體要自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重要。不輕易發(fā)聲;一旦發(fā)聲就恰到好處。換句話說,媒體要努力提高自身水平,積極而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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