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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范必萱】讀王陽明先生《尊經(jīng)閣記》

        欄目:散思隨札
        發(fā)布時間:2015-04-03 14:41:05
        標簽:
        范必萱

        作者簡介:范必萱,女,貴州貴陽人。畢業(yè)于華南理工大學計算機專業(yè)。曾任科研單位技術員、雜志社編輯、行政機關公務員。退休前就職于安徽省審計廳(正處級),高級審計師,注冊會計師。一九九八年提前退休,擔任蔣慶先生的學術助理。出版有《月窟居筆記》。


         

         

        《月窟居筆記》之四十五:

        讀王陽明先生《尊經(jīng)閣記》

        作者:范必萱

        來源:作者授權 儒家網(wǎng) 發(fā)布

                   原載于《月窟居筆記》(范必萱 著)

        時間:孔子二五六六年歲次乙未年七月初一日壬戌

                   耶穌2015年8月14日

         

         

         

        《尊經(jīng)閣記》是一篇王陽明先生闡述其心學觀點的散文,文章結構縝密,語言流暢,非常清晰地闡明了六經(jīng)在中國歷史文化中的珍貴價值和重要意義。

         

        尊經(jīng)閣是會稽陰山(今浙江紹興)的一座藏書閣。陽明先生在寫這篇記文之前,這里的臥龍崗有一書院叫稷山書院,但荒廢已久。時任郡守的南大吉是陽明先生的門生,在對百姓施政的同時,痛感那些末流之學支離破碎,欲將百姓引入圣賢之道,于是讓陰山縣令吳瀛擴建書院,使這里的面貌煥然一新。后來又在書院后面建了這座尊經(jīng)閣。尊經(jīng)閣建成后,請陽明先生寫幾句話來規(guī)諫眾士。陽明先生便寫下這篇記文,希望世上的學者看了之后,能從自己的內(nèi)心探求六經(jīng)之實質(zhì),并說如果這樣,也就算得上是知道怎樣尊崇六經(jīng)了。

         

        在《尊經(jīng)閣記》中,陽明先生認為,六經(jīng)(即《易》、《書》、《詩》、《禮》、《樂》、《春秋》)是“常道”,即經(jīng)久不變的真理,是貫穿于古往今來的恒定規(guī)律。而天之“命”、人之“性”、身之“心”,是同一物。告誡我們只有通過“心”的覺悟和體認,才能理解六經(jīng)的奧義。

         

        陽明先生說,只有對“道”有了體悟感應,人才有惻隱之心、羞惡之情,才懂得辭讓之禮、是非之理;體現(xiàn)在事理上,才懂得履行父子之親,懂得恪盡君臣之義,區(qū)分夫婦之別,處理好長幼之序,遵守朋友之間的信用。而這一切,皆以“道”而為之,即以心、以性、以命而為之。

         

        陽明先生進一步說明六經(jīng)是如何承載“常道”的:《易經(jīng)》是說自然人事變化、陰陽運動消長的;《書經(jīng)》是說如何施行紀綱政事的;《詩經(jīng)》是抒發(fā)歌詠感情的;《禮記》是講倫理準則、禮儀制度的;《樂記》是表達喜怒哀樂的;而《春秋》,則是論述誠偽邪正之思辨的。

         

        陽明先生在文中反復強調(diào)“通人物,達四海,塞天地,亙古今”的道理,即是說天地萬物是相通的,這就是常道,是六經(jīng)體現(xiàn)的“道”。六經(jīng)并非其他道理,而是“吾心”,吾心即是常道。道即心。所以,君子尊崇六經(jīng),應從內(nèi)心去探求其中的精義。尊《易》,吾心知陰陽消長如何應對;尊《書》,吾心知政事紀綱如何實施;尊《詩》,吾心知歌詠性情如何表達;尊《禮》,吾心知禮儀制度如何建立;尊《樂》,吾心知欣喜和平如何生成;尊《春秋》,吾心知誠、偽、邪、正當如何辨別。

         

        先古圣人述六經(jīng),記錄人類社會倫理道德之準則,是出于對后世人類的考慮。猶如富家之先祖,憂慮所積累的家業(yè)財富被后代子孫遺亡散失,以至最終由于貧困而無法生存,因而將祖上的家業(yè)財產(chǎn)記于文字,傳給子孫,讓他們世世代代守住這些家業(yè),隨時可以享用,避免遭受貧困之患。六經(jīng),就是我們心靈的簿籍,而六經(jīng)之實質(zhì)內(nèi)容,則存于我們心中。而時下的學者,不知道從自己的內(nèi)心去探求六經(jīng)的實質(zhì),而只是在傳聞與注疏之間的思考,在表面文字上費功夫,猶如富家子孫,不注重守護產(chǎn)業(yè)和運用庫存積蓄,久而久之,家產(chǎn)散失遺亡,最后淪為乞丐,卻還指著祖先留下來的賬簿洋洋自得地說:“這是我的產(chǎn)業(yè)庫藏啊。”

         

        最后,陽明先生對世人學習六經(jīng)之不良學風進行了批判:有追求功利、崇尚邪說者,這叫“亂經(jīng)”;有專習古訓、講求記誦,沉溺與膚淺的傳聞和見解,以蒙蔽天下人耳目者,這叫“侮經(jīng)”;有夸大言辭、競相詭辯,掩蓋其奸心盜行,爭逐于世,自以為通經(jīng)者,這叫“賊經(jīng)”。如此做法,是連同所說的“簿籍”都一同毀掉了,哪里是尊崇六經(jīng)呢?

         

        讀罷陽明先生的《尊經(jīng)閣記》,深受啟發(fā)。依我看,當今之世,不良學風較之當初有過之無不及,既有對六經(jīng)不屑于顧者,也有守著家業(yè)不用、囂囂然指著賬簿說三道四者,也有亂經(jīng)、侮經(jīng)者,不過這些都容易識別,最可怕的是“賊經(jīng)”者,貌似精通經(jīng)義,實則殘害經(jīng)義,令世人難識誠偽,更無能力辨析邪正,這才是最為令人堪憂的。因此,普及經(jīng)典亟需正本清源,以防那些“賊經(jīng)”者為謀取私利而殘經(jīng)害經(jīng)。

         

        2002年7月記于陽明精舍月窟居

         

        責任編輯:葛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