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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孫鐵騎】《氣本與理本——張載與程頤的易學本體論及其問題》讀后——與王緒琴先生商榷

        欄目:批評爭鳴
        發(fā)布時間:2018-01-26 20:26:30
        標簽:
        孫鐵騎

        作者簡介:孫鐵騎,男,西歷 一九七三年生,遼寧鐵嶺人。2006年于東北師范大學獲得法學碩士學位,2011年于東北師范大學獲哲學博士學位, 2012——2014年于山東大學儒學高等研究院從事博士后研究?,F(xiàn)任教于白城師范學院政法學院。版專著:《內(nèi)道外儒:鞠曦思想述要》《生活儒學與宋明理學比較研究》。在《哲學動態(tài)》《江漢論壇》《甘肅社會科學》等刊物發(fā)表學術論文30余篇。

        《氣本與理本——張載與程頤的易學本體論及其問題》讀后——與王緒琴先生商榷

        作者:孫鐵騎

        來源:作者授權 儒家網(wǎng) 發(fā)布

        時間:孔子二五六八年歲次丁酉臘月初十日戊午

                 耶穌2018年1月26日

          

        偶然得知王緒琴先生專著《氣本與理本——張載與程頤的易學本體論及其問題》已于2017年5月出版,我大感意外且略感驚訝,因我與作者同拜在鞠曦先生門下,為同門師兄弟,且歷來相處融恰,頗有感情,如此之喜事,理當早知,以為同門之賀。然直至近日方才得知,故急急網(wǎng)購一本,以先睹為快。在通讀全書之后,發(fā)現(xiàn)一些問題不得不提出,并嘗試分析問題出現(xiàn)的原因,以與緒琴兄商榷。

         

        一、全書第十章的思想歸屬與學術規(guī)范問題

         

        全書第十章標題為“張載與程頤易學哲學與孔子易學的傳承問題”,此章內(nèi)容的論述完全是按照鞠曦易學的思想原理與邏輯進路展開,可以說明緒琴兄作為鞠曦弟子對先生思想有很深的理解和把握,但由于行文與論述的方式中存在嚴重的學術規(guī)范問題,可能會導致思想歸屬的歧義與歧解,造成學術混亂。

         

        首先,此章內(nèi)容沒有明示出是根據(jù)鞠曦易學原理展開的理論論述,就在客觀上讓人覺得這是王緒琴個人的理論原創(chuàng)。在正常的學術規(guī)范上,既然第十章的整體邏輯進路都是按照鞠曦易學的思想理路展開的,那就應當在標題或開篇中明示出來“根據(jù)鞠曦易學原理”來論述“張載與程頤易學哲學與孔子易學的傳承問題”。因為此書是面向整個學術界,面向思想史的現(xiàn)在與未來陳述作者的思想和觀點,雖然師門之內(nèi)同為鞠曦弟子的學者可以知曉你是按照鞠曦易學原理在展開論述,但師門之外的學者又如何得知這是鞠曦易學的思想原理呢?學界定然會認為第十章也是你原創(chuàng)的觀點,諸多鞠曦易學的概念與命題會被認為是你的重大發(fā)現(xiàn)與理論貢獻,因此書的作者是王緒琴而不是鞠曦!

         

        其次,第十章的主體內(nèi)容都是緒琴兄參加書院研修與服用陰陽丹時提交給書院的作業(yè),緒琴兄大概以為既是提交的作業(yè),就是通過了鞠曦先生的認可,可以直接出版于書中。這里又存在一個學術規(guī)范的認知錯誤,你在書院提交的作業(yè),自在承諾著你研究的是鞠曦思想,其行文中可以不必再明示所論思想原理歸屬于鞠曦,而當你將這些作業(yè)內(nèi)容應用于自己的著作出版,就必須呈清思想歸屬問題,否則鞠曦思想就成為了你的個人思想,因為此專著自在承諾著其中沒有明示其他作者的思想都歸屬于你。

         

        再次,由于緒琴兄沒有交待第十章是按照鞠曦易學的思想原理展開,就使此章內(nèi)容的許多命題與原理顯得突兀,缺少論證而沒有來由。

         

        如文中說:“孔子的性與天道之學在《說卦傳》中形成了系統(tǒng)性的理論體系,這就是《說卦傳》中所承諾的‘窮理盡性以至於命’的思想體系?!盵①]而此“系統(tǒng)性的理論體系”是什么呢?系統(tǒng)在哪里?具體是怎樣的體系?文中卻無法給出,也沒有任何提示。因為此思想體系就是由鞠曦易學外化出來的“形而中論”,鞠曦易學根據(jù)自己的“形而中論”可以證明孔子易學形成完整的思想體系。而緒琴兄卻只給出一個結論,卻又沒有明示此結論來自于鞠曦易學,從而使此結論顯得毫無根據(jù),游談無根。

         

        再如對“天人合中”的論述,只根據(jù)卦爻系統(tǒng)中對“中位”的強調(diào)就得出“天人合中”的結論,顯然證據(jù)不足。而鞠曦易學對“天人合中”的理論推定有一套完整的“形而中論”理論體系支撐,緒琴兄卻沒有以之為據(jù)展開系統(tǒng)論證,不知為何?尤其是“損益之道”的論證,僅僅以《帛書易》卦序與孔子在《帛書要》篇中對“損”、“益”二卦的慨嘆就推出了“損益之道”,那么此“損道”如何有損于生命,此“益道”又如何有益于生命?現(xiàn)實生命又當以何種方式與方法來實現(xiàn)避損行益?雖然后文給出“窮理盡性以于於命的‘法門’在于《易》之‘精義入神’”[②],但精義何以能入神?如何能入神?以怎樣方式入神?這些問題都是鞠曦易學與“形而中論”哲學系統(tǒng)闡釋的問題,但你文中沒有展開系統(tǒng)論證,也沒有在開篇交待此一闡述是根據(jù)于鞠曦易學原理,那么讀者自然會認為你所闡釋的“損益之道”毫無根據(jù),只是一種主觀論斷而已。

         

        對《咸》卦的論述也是如此,文中言“少男少女若知《咸》卦的道理,不過早地進入損道,而能夠把握益道,精義內(nèi)用,‘以虛受人’,才能嫁娶,這才是《咸》卦所言的‘享利貞’”[③]。那么《咸》卦怎樣實現(xiàn)的“精義內(nèi)用”呢?《咸》卦六爻怎樣揭示生命的損益之理而又指導生命的現(xiàn)實操作呢?這都是鞠曦易學系統(tǒng)展開的內(nèi)容,而你文中沒有具體論證,又不言以鞠曦易學為據(jù),就使你對《咸》卦的解讀如空穴來風,不知所蹤,從而不足以支撐你對張載與程頤的易學批評。

         

         二、全書的整體邏輯架構問題

         

        學者著書立說之關鍵在于思想與邏輯的一以貫之,一本專著的整體框架結構與邏輯進路必須延著同一的脈絡挺進,不能前后矛盾,也不能毫無來由的突然轉折。緒琴兄此書的主題為“張載與程頤易學本體論的建構及其問題”,也就是要分析張載與程頤的易學本體論建構中存在的問題,但全書前九章顯然只是對“張載與程頤易學的本體論建構”的系統(tǒng)論述,完全是肯定性論證而無“問題”分析,尤其在第九章專門論述了“張載與程頤易學哲學的歷史意義”[④],更突出了張載與程頤易學的思想史貢獻。但在第十章卻突然轉折,提出“張載與程頤易學哲學與孔子易學的傳承問題”[⑤],使人覺得全書前九章本來毫無“問題”意識,卻在第十章突兀地提出“問題”,使第十章與前九章無法實現(xiàn)邏輯的一貫性。從而可知,此第十章提出的“問題”并不是從前九章的論述與分析中導出,而是與前九章邏輯不一致的獨立問題。

         

        而造成第十章與前面九章思想與論證邏輯不統(tǒng)一的原因何在呢?不是緒琴兄本人的學養(yǎng)不足,也不是緒琴兄的筆力不夠,而是緒琴兄沒有明示出前九章與第十章內(nèi)含的主體論承諾轉換,才在行文的邏輯上導致第十章與前九章的撕裂。按照“承諾推定法”[⑥],“主體論承諾與形式推定,價值論承諾與范疇推定,本體論承諾與邏輯推定”三者必須完全統(tǒng)一。而此書的前九章內(nèi)容承諾的寫作主體是王緒琴,故其表達的形式與運用的范疇及行文邏輯都能統(tǒng)一,但第十章內(nèi)容承諾的寫作主體雖然在名義上是王緒琴,但在思想內(nèi)容與邏輯進路的實質(zhì)所屬上,其寫作主體卻是鞠曦,故第十章的行文邏輯與表達形式,及運用的范疇與觀點,給出的價值取向等就必然與前九章產(chǎn)生差異,造成第十章與前九章思想與邏輯的不統(tǒng)一問題。

         

        第十章開篇分明說:“前文基本是站在宋儒的立場上、多以肯定的方式論述張載與程頤是如何通過對《易經(jīng)》的詮釋創(chuàng)立宋代儒學本體論的。但是,皮錫瑞把宋代定位為‘變古時代’,對宋儒之變略有批評之義,責其‘變古’而未‘師古’,究竟宋儒在哪些方面沒有‘師古’,我們嘗試從另一個角度考察一下北宋易學在繼承孔子易學方面存在的問題?!贝恕傲硪粋€角度”是什么?就是鞠曦易學的角度,但緒琴兄卻沒有明示出來,如此就造成了前后文邏輯的非統(tǒng)一性問題,如果緒琴兄在第十章開篇明示根據(jù)鞠曦易學展開對張載與程頤易學本體論問題的分析,則使這種前后文邏輯的不一致得到合理的解釋,因為前面九章是本書作者對張載與程頤易學本體論的研究,而第十章則是引用鞠曦易學對張載與程頤易學本體論的批判,從而不是作者本人的思想自身存在自相矛盾與前后文邏輯的不一致問題,而是鞠曦易學與張載和程頤的易學進路本身就存在不一致。但緒琴兄沒有明示第十章內(nèi)容闡釋的主體論轉換,就會自然讓人產(chǎn)生作者本人前后思想不一致,全書整體邏輯框架結構邏輯不統(tǒng)一的學術判定。

         

        三、關于第十章的哲學方法論問題

         

        基于全書存在的以上兩方面問題,接下來就顯示出此書存在的另一個隱含的問題,那就是全書研究的哲學方法論問題。任何學術研究都有自己的方法論問題,尤其是嚴謹?shù)恼軐W思想研究,更是要有一以貫之的哲學方法論,否則無法保證自身思想體系的完整性與邏輯自恰性。易學史歷經(jīng)千載,然結論各異,而有“兩派六宗,相互攻駁”。而各家易學之所以各立其說,根源之一在于其各有不同的方法論,故不論是張載易學還是程頤易學,都有其自己的研究方法,從而產(chǎn)生緒琴兄所言之張載的“氣本論”與程頤的“理本論”,而緒琴兄也是以自己的哲學方法論對張載與程頤的易學進行了比較性研究,并得出了自己的價值判斷與理論推定,肯定了張載與程頤易學研究的歷史意義。但在第十章,緒琴兄突然提出張載與程頤易學存在的問題,并給出了自己的結論,提出一系列命題,如“天人合中”、“損益之道”、“生生本體論”、“本體和中”、“‘窮理盡性以至於命’正是《易經(jīng)》給出的‘益道’的方法或階梯”等偉大命題。這些命題中的每一個都是思想史中的偉大發(fā)現(xiàn),都是對孔子易學的正本清源與深刻揭示,但這些命題是基于何種哲學方法論而得到呢?如果第十章也運用了與前九章相一致的哲學方法論,那為什么發(fā)生前九章肯定張載與程頤易學,而第十章卻驟轉為質(zhì)疑與批判呢?又如何在同一方法論下在第十章提出諸多前九章從未用到過的概念與命題呢?

         

        如此分析,只能推論出第十章的內(nèi)容論述使用了與前九章不同的哲學方法論。而此哲學方法論又是什么呢?通過第十章給出的諸多概念與命題之間的相關性與內(nèi)在的邏輯關系可以看出,這些概念與命題的運用和展開并沒有顯示出一種彼此之間完整統(tǒng)一的邏輯一致性與緊密關聯(lián)性。也就是說,緒琴兄在行文中并沒有系統(tǒng)論證出這些偉大命題之間在哲學的本體論、價值論、認識論、工夫論上的邏輯統(tǒng)一性,每一個命題都似乎從天而降,各自直接獨立在易學史中質(zhì)疑與批判張載與程頤的易學研究。而這些命題雖然對張載與程頤易學構成了強烈的質(zhì)疑與批判,并形成了自己的結論與判定,但以這些命題質(zhì)疑和批判張載與程頤易學的內(nèi)在學理依據(jù)是什么呢?這些命題本身又是以怎樣的哲學原理與論證體系獲得自身成立的合法性呢?緒琴兄顯然都沒有給出自己的論證與說明。這就說明緒琴兄在第十章的論述并沒有運用統(tǒng)一的方法論來展開對這些概念與命題的哲學論證,只是將這些概念與命題當作不須論證的思想原理直接運用于對張載與程頤易學的批判中。而這些概念與哲學命題都來自鞠曦易學,其內(nèi)在邏輯與思想體系都在鞠曦易學的系統(tǒng)思想與邏輯論證之中,但緒琴兄卻沒有標示出來,所以才讓人覺得是作者的思想混亂無據(jù),游談無根,不知所云。

         

        四、關于緒琴兄的學術身份問題

         

        緒琴兄與我一樣都具有雙重學術身份,在體制內(nèi)的學術體系中我們是獨立學者,主張創(chuàng)新思想,不講師承,提倡學術自由與個性;在體制外的學術體系中我們又學有師承,同拜于長白山書院山長鞠曦先生門下,以“內(nèi)道外儒”為職志,以鞠曦易學與哲學的當代進路對儒道之學正本清源,回歸孔子與老子的本真宗旨,最終以“窮理盡性以至於命”為終極價值追求,安頓自我與世人之生命。這就決定了我們的文章亦具有雙重面向:一個面向是體制內(nèi)的獨立學術研究,突顯自己的創(chuàng)新性;另一個面向是則是師門內(nèi)對鞠曦思想的研究,要講究嚴格的師承,承擔長白山書院的學統(tǒng)與道統(tǒng)。而這兩個研究面向在學術研究的層次上存在不完全兼容性,體制內(nèi)的學術研究宗旨不定,指向不一,論理而不求實際功用;鞠曦思想研究則嚴格秉承著中華道統(tǒng)與學統(tǒng),完全回歸孔子與老子思想的本源,以之貫通中西哲學史,用現(xiàn)代哲學話語重新闡釋儒道哲學的本真宗旨與完整體系,并以系統(tǒng)的工夫論踐行于自我的生命與言行之中。這就使鞠曦思想研究的學術理路與體制內(nèi)的學術研究產(chǎn)生了很大的差異性,而緒琴兄的這本專著顯然是在努力融合這種差異性,前九章用體制內(nèi)的學術研究方法提出自己對張載與程頤易學的理論研究成果,而第十章又力圖以體制內(nèi)的研究方法將鞠曦易學的理論進路與概念命題嫁接過來。但這種嫁接顯然是不成功的,鞠曦易學的理論進路與概念命題不經(jīng)過“形而中論”與“時空統(tǒng)一論”的系統(tǒng)解讀是無法直接與體制內(nèi)的研究方法與理論進路進行對接的。故緒琴兄沒有展開系統(tǒng)論證,就只運用鞠曦易學的幾個概念與命題直接對張載與程頤的易學思想進行理論評判,雖然結論是正確的,卻導致論證的過程顯得過于簡單而缺少學理依據(jù)。

         

        故緒琴兄在第十章的寫作中沒有擺正自己的學術身份,從而造成思想表達與論述的混亂。第十章的整個易學思想理路與提出的諸多概念與命題都是按照鞠曦易學的思想與邏輯進路展開,故此時的緒琴兄實質(zhì)上是以鞠曦弟子的體制外學術身份在寫作第十章內(nèi)容,所述思想與理論自然歸屬于鞠曦與長白山學派,但緒琴兄在行文中既沒有明示自己的鞠曦弟子身份,亦沒有明示此部分內(nèi)容為根據(jù)鞠曦易學原理展開的闡述,然后又將此章內(nèi)容嫁接于按自己的體制內(nèi)學術身份寫作的前九章之后,自然會讓人以為此書全部十章內(nèi)容都是緒琴兄以體制內(nèi)學者身份獨立創(chuàng)作的成果,而第十章內(nèi)容就會被自然認定為作者王緒琴的獨立研究成果。

         

        尤其在《后記》的感謝中,緒琴兄在感謝過自己的博士生導師與博士后導師及一系列學界前輩后說:“另外,還要特別感謝長白山書院山長鞠曦先生,其學博大精深,尤擅易學。關于本書,鞠(曦)先生給予了很多建設性的建議,本書的最后一章就是主要受其啟發(fā)所得,但是,限于篇幅,有些問題還未能進行充分的論證,且留待在以后的研究中再進行深入的挖掘和展開。”[⑦]此段感謝完全是站在體制內(nèi)學者的學術身份上而隱藏了鞠曦弟子的學術身份,這在體制內(nèi)的學術研究與著作出版的話語表達方式上并無不妥,但既然不是站在鞠曦弟子的學術身份上,而是站在體制內(nèi)學者的學術身份上利用鞠曦易學思想對張載與程頤易學進行評述,那就應當明示出第十章內(nèi)容是根據(jù)鞠曦易學原理展開的論述,從而使讀者能夠到鞠曦易學中去尋找文中給出的諸多概念、命題的理論來源與理論依據(jù),而不是“限于篇幅,有些問題還未能進行充分的論證,且留待在以后的研究中再進行深入的挖掘和展開”,因為文中那些“未能進行充分的論證”的問題在鞠曦易學中都有充分論證,并不需要“留待在以后的研究中再進行深入的挖掘和展開”。而“本書的最后一章就是主要受其啟發(fā)所得”一句在語意上又似乎是否定最后的第十章內(nèi)容是根據(jù)鞠曦易學原理展開的論述,如果鞠曦先生只是起到一個啟發(fā)作用,那么是否意味著此章書是緒琴兄自己的原創(chuàng)呢?如此理解的整個第十章的寫作性質(zhì)就變了,接下來的問題已不愿多想……。


        注釋:


        [①] 王緒琴:《氣本與理本——張載與程頤的易學本體論及其問題》,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7年版,第225頁。

        [②] 王緒琴:《氣本與理本——張載與程頤的易學本體論及其問題》,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7年版,第244頁。

        [③] 王緒琴:《氣本與理本——張載與程頤的易學本體論及其問題》,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7年版,第245頁。

        [④] 王緒琴:《氣本與理本——張載與程頤的易學本體論及其問題》,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7年版,第208頁。

        [⑤] 王緒琴:《氣本與理本——張載與程頤的易學本體論及其問題》,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7年版,第221頁。

        [⑥] “承諾推定法”為鞠曦思想的哲學方法論。

        [⑦] 王緒琴:《氣本與理本——張載與程頤的易學本體論及其問題》,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7年版,第268、269頁。


         

        責任編輯: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