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20日,大連一名十歲女童慘遭殺害,身中七刀而死,十三歲的加害人蔡某某對自己的殺人行為供認不諱。但根據目前《刑法》第十七條第二款的規(guī)定,加害人蔡某某由于未滿十四周歲,依法不予追求刑事責任。
對于許多人來說,中國古代婦女只是和纏足、貞節(jié)牌坊聯(lián)系在一起,總之一片黑暗。但實際上,真實歷史的情況要復雜得多,古代婦女的身份地位在不同時代和文化背景下的差異很大,一般情況下并非五四話語中描述和想象的狀況。
一百年前爆發(fā)的五四新文化運動,不但深遠地影響了二十世紀以來的中國歷史,更是塑造起一個對中國歷史的想象傳統(tǒng),即以儒家文化為主體的中國文化從根子上、從基因上就是敗壞的,四千年的吃人史和劣根性,體現為辮子、纏足等令人厭惡的象征符號,并進一步被延伸為“亞細亞社會”或“東方治水社會”,因此必須得到徹底的清算和滌蕩。
傳統(tǒng)中國司法制度的主流,尤其重視審慎,以避免冤案的出現。先秦時期司法精神的主流,主張司法的審慎與寬和,《論語·子路》中孔子主張“赦小過”,上博楚簡《仲弓》作“赦過與辜”,《周禮·秋官司寇·司刺》也主張赦免幼弱、老耄與蠢愚這三種人。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是疑罪從無或疑罪從輕。
張扣扣為母復仇殺人案的爭論背后,其實是思想史所謂“古今之爭”的張力。這個“古”,不是一般人理解的1840年鴉片戰(zhàn)爭以前,而是指現代國家、理性化的科層組織和公共秩序治理出現以前的社會本位。
《早期中國的龍鳳文化》主要從先秦史和考古材料角度切入,圍繞從新石器時代到東周時代中國各地關于龍、鳳的文獻和考古材料,結合先秦史的歷史背景,考察了新石器時代從早期石堆龍到紅山玉龍、濮陽蚌塑、東部濱海區(qū)域鳥夷文化圈、二里頭綠松石龍、銅牌龍、殷代卜辭所涉鳳鳥信仰、銅器所見龍紋的世界觀,以及西周、東周伴隨政治文化變遷···
“家”在二十世遭受重創(chuàng),顧炎武的痛徹猶如魔咒,仍縈繞在銅駝荊棘的瓦礫之上。越來越多的人們失去“家”,成為流浪的原子,而“家”的焦慮也仍在印刻在流民們的黑話切口之中——正晌午時說話,誰也沒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