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到姜昆的尬相聲,倒是收獲太多歡樂一一視頻底下的評論區(qū),簡直人才濟濟,太歡樂了!值得時不時再去看看更新??磥泶和硇履J疆a生了:除夕夜展現(xiàn)的,只是其一半,另一半的歡樂要觀眾自己開發(fā)——這種“元宇宙式”春晚太精準公平了,人根據(jù)自己的天份、學識、才情、審美去兌現(xiàn)快樂。求歡樂如撞鐘,你有多大力氣,就能收獲相應分貝的鐘聲。
自媒體泛濫以來,人心盡逞偷私,意必固我四病公然倡行,是非曲直遂為之泯滅。如近年頻見書法公號屢推蔡京、康生字,大驚小怪,縱情揮灑,無盡贊揚,既稱揚其書之美,乃示史籍書史之不公。此真淺薄妄言耳!豈不知,自古無奸不才,大奸必大才。朱子曾與人言嘗學曹孟德書,人譏其學漢之奸雄。
什么時候把深圳的“kk貓”、“摳摳扒”也責令改正?因為這兩個破洋字母名,我從不主動約人到那兩個地方去見面、吃飯,不得不辦事,也是能避開盡量避開,總覺得這種名字對別人說不出口,一想起來就覺得很臊,好像自己做錯了什么似的。還一直擔心:北方那些老年人來深圳,又不說普通話,如果請他們到這地方吃飯游玩,怎么給他們說這兩個名字···
依我的理解,用這兩本書,從學生入手,逐步修復或者糾正中國社會整體世俗價值的偏失,讓人們心態(tài)逐步平和,用正常的視角和非功利心態(tài),感受并理解“文化鄉(xiāng)愁”,重新感受認識傳統(tǒng)社會文化倫常價值下的生活情態(tài)、世事興衰,以及重新檢省自身的中華鄉(xiāng)土文化屬性,找到自身真正的文化基因、激活日漸迷昏欲睡的中華心。
我讀書,所幸自來有兩個愛好:一是喜歡讀辭書,捧著一本字典、詞典,津津有味能在火車上從廣州讀到北京。我讀有注解的經(jīng)史子集,也往往是先讀注解,然后讀原文,喜歡那種將字詞掌握之后的閱讀暢快感;二是喜歡抄書,曾經(jīng)羨慕詩人,一個學期抄詩十四本。
中國科學院物理研究所研究員曹則賢的視頻,講理工男該如何讀書,他批評張載的“為往圣繼承絕學”之說:“這句話泄露了張載讀書的境界:他(張載)只是為往圣繼承人家的學問,那么注定了他在讀書的時候,從來沒想過要去創(chuàng)造新的學問。而這一點,恰恰是我們今天尤其是理工人才讀書的時候要避免的。
陜西關中東府,蒲城西南片,地理氣候所致,秋天必有霖雨,數(shù)年例有大霖,使原屬半干旱地區(qū),連月雨澇,鹵泊灘一帶,地勢低卑,尤易淹浸,水不下潤,難以瀉排,秋莊稼難以收獲,麥子種不下去。今年正值秋莊稼將熟之季,雨勢大而時長,頃成澤國。
眉戶《梁秋燕》,是渭南地區(qū)上世紀五十年代初創(chuàng)作的現(xiàn)代戲,宣揚婚姻自主,這個戲至今全劇演出,估計仍能滿座。其中的主要唱段已經(jīng)成為陜西戲曲現(xiàn)代戲聽眾喜聞樂見的熟悉唱段。是現(xiàn)代戲劇目中與《劉巧兒》、《朝陽溝》媲美的戲。
不得不說,這不是費先生一個人的問題,這是白話文運動以后文化名家普遍的尷尬,時過境遷,他們曾經(jīng)精彩的文字,今天的人讀起來不順了。原因主要是白話文是文話一體,變化太快,必然出現(xiàn)這種情況。
今天的婚禮,對娘家媽來說,也應該是略帶悲情的。所以說,民間風俗,娘家媽當天不送女,即不到婆婆家參加婚禮,恐怕控制不住,會當場傷感,攪了男家喜事。那些受過傳統(tǒng)文化風俗影響的丈母娘,心里即使是高興,也會克制住自己,不明顯表現(xiàn)出興高采烈那么輕薄?,F(xiàn)在的大多數(shù)丈母娘傻了吧唧的,女兒結婚,她們倒?jié)鈯y艷抹、穿著暴露,舉止···
愚以為讀古人碑帖,只反復熟讀,力爭心會原碑帖,參以古人片言只語賞析之詞即可。萬不可讀今人所謂研究論文,偽言廢詞贅語堆砌,故弄玄虛,扭捏作態(tài)、灑狗血,無不穿插攀扯、對比分析、鉆打挖鉆以矜炫所謂一己創(chuàng)見,令人十分敗興。
豈不知古人云“優(yōu)言無郵”?即從前以儒家文化為正統(tǒng)價值的傳統(tǒng)社會,一直以來包容一種對儒家的主流價值的調侃甚至近乎褻瀆捉弄的東西,都因為一個“戲”字,得以生存,比如戲曲,既承擔著儒家高臺教化的功能,又同時不規(guī)律地夾雜著對儒家價值的調侃乃至近乎反叛。陳忠實大概不會質疑王寶釧吧?王寶釧三擊掌斷絕父女情,不就是反叛儒家禮教···
輕易地把生產和銷售紙人、紙馬、紙房、冥幣等定義為“封建迷信”,是草率的,沒有認識到中華傳統(tǒng)風俗禮儀尤其是喪葬祭祀的深義和作用。那種動不動就追根溯源,如考察紙幣所產生的歷史以證明燒紙錢并非中華古禮固有之俗等等,而不是從義理上體察領會其中精神價值的,貌似科學求實證,實則最迂遠不經(jīng)。
劉氏昆仲,九零后生人,出身河南項城農村,父母務農打工,識字不多但皆仰慕文化。劉父外出打工,每返鄉(xiāng),必攜帶從各地揀拾之舊書雜志回家。劉母僅小學四年級學歷,曾見本家長兄家中有《唐詩三百首》,雖不盡識讀,但用記賬白紙本,仔細照描照畫,把整本《唐詩三百首》照樣抄描一遍,教二子念誦。
復:吹個牛:要是在我跟前,必摔死這狗,讓那婆娘守寡去!這在過去是常識。《禮記·曲禮》云:“毋投與狗骨?!边B人吃飯時,都不應該給狗扔骨頭,何況與狗同食!我曾應邀去蛇口一富人家吃飯,他家的寵物狗習慣了人吃飯時蹭骨頭,我嚴肅地說不可以!他們把狗關在別的屋去了。蠻夷無禮,該教訓就教訓。
這就是乘人之危、趁火打劫,發(fā)不義之財。我寧可淋雨,也不能服從這種行為。當時我就想:一個文明社會,一個良心企業(yè),恰恰應該在此刻降價,而不是抬價。我的想法,這個世界上有哪個地方實現(xiàn)了,請讀者賜告。是的,理想的文明社會是遇災降價,體現(xiàn)與國同體,仁義禮的高度;一般的平庸社會,即便是不降,也不應漲價,此可理解為行其素行···
宋張商英《護法論》:“圣人創(chuàng)法,本為天下后世,豈為一人設也?孔子曰“仁者壽”,而力稱回之為仁,而回且夭矣。豈孔子之言無驗歟?蓋非為一人而言也?!笔ト嗽啤叭收邏邸!鼻叭酥⒔鈧湟?!今姑為一說曰:仁者曰壽,不仁者曰活。不仁者雖年高不配稱壽。
朱剛或才學不足、或偶爾失手、或像許楓說的如孝子哀毀不能成辭(《剛害的是文病,宜文治,不宜武攻》見公號“論語楓解”)……都可以理解。錯了就是錯了,低劣就是低劣。錯了可以改正,低劣可以高明,學而而已嘛。儒家圣人從不以無過示人,而以更過為寶。故曰聞過則喜、見賢思齊、從善如流。其有過也,如日月在天,人皆見之;及其更也,如···
復旦大學中文系主任的短文引爆話題:文言文寫作成為熱門。昨天的公號文中說,以區(qū)區(qū)不才之孤陋寡聞,僅從宋代文學作品編選的版本上對比,感覺四川大學中文系的版本,從序言、注釋、點評都高出復旦大學中文系首席教授王水照版本很多。
李競恒博士撰文《兒童在古代被視為“小成年人”,“童年”乃是近代人為發(fā)明》。深有同感。中國向來兒童教育,一開始即教其老成之學。不像現(xiàn)在,花花草草、貓貓狗狗的,就是不學人。教育,教就教文言。白話,還用教嗎?古人說:文風卑下,皆由書理不明。士習不端,亦因書理太淺。